顾二喜看着刚刚欲张口说话的冯嬷嬷道,“冯嬷嬷,咱家再问你一次,苏欣薇还活着的事情是谣言还是真有此事呀?”
冯嬷嬷看着顾二喜那阴狠的神情,回道,“顾大总管救救老奴吧!老奴完全是被林英那个奴婢陷害的,苏欣薇还活着的事情是林英那个奴婢造的谣。”
顾二喜看着冯嬷嬷道,“冯嬷嬷,你在咱家手下做事也好些年了,咱家什么性子你最清楚,你要是给咱家说谎,那咱家定是能揭下你这层皮。”
“老奴不敢,老奴说的是句句是实话。”冯嬷嬷回道。
顾二喜听了,脸转向张生问道,“张大人,你看此事怎么办是好呀?”
张生回道,“既然这老奴说她是冤枉的,那咱们就查一查,看真像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嗯。”顾二喜点头同意张生的意见。
两个人商量好后,一起往牢房外走,走到牢房门口顾二喜回过头,那阴狠的眸子远远的看了一眼冯嬷嬷,警告冯嬷嬷别胡言乱语。
福宁宫里,小尺子把从牢房里得到的消息告诉给了叶婉歌。
叶婉歌看着小尺子问道,“钱百顺说没有人要杀冯嬷嬷吗?”
小尺子回道,“钱百顺说没有,冯嬷嬷一进入牢房,奴才就让钱百顺盯着了。”
自打冯嬷嬷进入牢门后,叶婉歌就让小尺子用钱打点了牢房里的管事钱百顺。
当初三王爷出事的时侯,小尺子也是按照叶婉歌的吩咐用钱买通的钱百顺,只可惜三王爷命薄,还是没躲过那生死劫,如今叶婉歌怕冯嬷嬷在牢里被人杀死,所以又打发了小尺子买通钱百顺保冯嬷嬷的小命。
叶婉歌以为买通了钱百顺,就可以保冯嬷嬷万无一失,完全没有想到这钱百顺是个见钱眼开,什么钱都敢收的主。
钱百顺收了叶婉歌的钱保冯嬷嬷,也听了顾二喜的命掩护牢头杀了冯嬷嬷。
牢头没有杀了冯嬷嬷后,钱百顺又一刀杀了牢头灭口。
钱百顺当然没有把牢房里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小尺子,只是告诉了小尺子一小部份。
钱百顺以为他可以瞒天过海,坐享其成的拿两方的好处时,叶婉歌偏偏却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叶婉歌看着小尺子道,“小尺子,你再去打探一下,我觉得钱百顺说的话不太可信。”
小尺子见叶婉歌对钱百顺生了疑心道,“皇后娘娘,这钱百顺一直拿我们的钱财替我们办事,应该不会背叛我们吧?”
叶婉歌说道,“那钱百般是个贪财之人,能拿我们的钱财替我们办事,同样也能拿别人的钱财替别人办事,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妙。”
小尺子听了叶婉歌的话,立刻跑出去打探消息。
养心殿,南宫敖从芩花口中得知洗衣房的冯嬷嬷想诬陷芩花,是因为芩花经常进出洗衣房,跟冯嬷嬷因为龙袍没洗干净的事情发生过口角之争,所以冯嬷嬷才想此计陷害芩花。
南宫敖对芩花的话深信不疑,所以相信了芩花的说词。
南宫敖正在书房整理着张生秘密调查来的案卷,就听到张富贵进来回禀说张大人来了。
南宫敖让张富贵传张生进来,示意芩花退下。
张生进来后,南宫敖看着书房的门关上,才开口问,“事情怎么样了?”
南宫敖最近交待张生办的事情很多,张生有点力不从心,他说道,“皇上,洗衣房的嬷嬷一口咬定苏欣薇活着的事情是谣言,还说是洗衣房的那小奴婢造的谣。”
南宫敖听到张生的说词,问道,“张大人,你对此事有何看法呀?”
张生回道,“皇上,依臣之见不过就是洗衣房的管事和奴婢发生了不愉快,闹矛盾互相陷害攻击的小事情而已。
皇上不必对此事太过担心,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事非,这些奴婢之间有些事非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南宫敖听到张生如此的看轻此事,问道,“张大人看此事如何处理为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