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回道,“皇上整日操心国家大事都操心不过来,就不要再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劳心劳神了,还是交给顾二喜去处理吧!”张生觉得后宫的这些争斗都是小事,不想南宫敖为了这些小事荒废了国家的大事。
南宫敖听着张生的话,觉得有道理,于是说道,“那这件事情就这么办吧!让顾二喜去处理,你还把心思都放在贩卖私盐的事情上!”
“是。”张生听了应道。
南宫敖看着张生又问道,“张生,朕这里有一个奏折,你阅览一下给朕一点意见。”
张生为人虽比不上叶昌宇和沈良精明,但张生深得南宫敖的信任。
张生拿过那折子,看了一遍拧着眉头说道,“皇上,这折子上说的不无道理,叶丞相家富可敌国,皇后娘娘也出自丞相府,叶家权势滔天又富可敌国,如若真的有异心,那可真是北唐的心腹大患呀!”
张生看着奏折上说的是关于丞相叶昌宇的事情,说叶家富可敌国,又权势滔天,深得皇上荣宠,万一叶家要是有不良居心,那么叶昌宇振臂一呼,必定会有众多英雄响应,说来说去南宫敖就是怕叶昌宇造反。
南宫敖看着张生问道,“张大人,有何高见呀?”
“叶丞相手中权势太大,皇上可以收权削弱叶丞相的势力。”张生说道。
南宫敖听到张生的话来了精神,问道,“张大人有什么高见呀?”
虽然现在叶家权势滔天,皇后又是叶家之女,但张生丝毫不畏惧直言道,“皇上,可以收了叶丞相的相印,把叶丞相提升为太傅。”说到这张生见南宫敖没有出声,又说道,“传言叶家坐拥北唐国一半的财富,这些财富如若给国家必会壮大我国的实力,如若给叶家那必定是个不安定的因素。”
南宫敖听了张生的话,说道,“张大人的意思是不但要让叶丞相丢了丞相之位,还要叶丞相把家财供献给国家。”
张生听了南宫敖的话,眉头微蹙说道,“叶丞相那么爱财之人,皇上如若让叶丞相把家财献给国家,只怕丞相是舍命也不舍财呀!”
南宫敖听了张生的话嘴角闪过一抹讥讽的笑意,“那张大人是何意呀?”
张生想着叶昌宇收受梁战贿赂的事情,说道,“皇上,可以用梁战为突破口,罚叶丞相个金银满车。”
南宫敖听了张生的话摇了摇头,正因为叶昌宇收受梁战贿赂的事情,所以叶昌宇才拿出数十万两银子献给国家,虽说拿出来的白哗哗的银子不过是叶家的一点小财,但叶昌宇的言词间却是极舍不得的,一直念叨着这是叶家的全部家财,这是他叶家几辈人的血汗钱,如若再让叶昌宇拿出家财,只怕真如张生说的叶昌宇会舍命不舍财呀!
南宫敖觉得张生的这个办法不好,没有采纳张生的意见,南宫敖挥了挥手让张生退下。
关于叶家的事情,关于惩治北唐贪污的事情,南宫敖都想好了等过了献节再办。
叶婉歌派小尺子重新打探牢房里的情况,小尺子给了一个看守牢房的士兵五两银子,那个小兵爽快的告诉了小尺子牢房里死了一个牢头,并且是被钱百顺杀死的,小尺子听到这话一张脸变成了紫猪肝色了。
小尺子跌跌撞撞的跑回了福宁宫,“皇后娘娘,钱百顺那个恶奴,居然拿了我们的钱财,不替我们办事……”
叶婉歌拧眉听着小尺子打探来的消息,听完了说道,“你去打点一下,今晚我要去牢房见冯嬷嬷。”
钱百顺突如其来的叛变让事情脱离了撑控,所以小尺子也顾不得叶婉歌去牢房里见冯嬷嬷是一件多么威胁的事情,麻利的按照叶婉歌的吩咐去办此事。
小尺子去打点牢房里的事情非常不顺利,打点好看守后,刚转身没走多远就听到两个看守聊天,一个说道,顾二喜顾总管也几番交待要看管好冯嬷嬷,别让人把冯嬷嬷救走了,八成这个嬷嬷得罪了顾总管,要不然顾总管也不会冒险要除掉冯嬷嬷。
小尺子听到这话惊的嘴张的大大的半天合不拢。
小尺子回到福宁宫把这一不幸的消息告诉了叶婉歌。
叶婉歌扬着眉,说道,“把曹小将军找来。”
叶婉歌想着顾二喜都出手了,那么这个冯嬷嬷肯定是个重要的人物,至少是个承上启下的中间人,那么冯嬷嬷肯定知晓很多事情,所以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保住冯嬷嬷。
曹天岳来的时侯,叶婉歌说道,“顾二喜要杀冯嬷嬷,牢房那边有顾二喜的人,我进牢房比较困难,你能不能想办法把冯嬷嬷带出来?”
曹天岳一听叶婉歌让他把收进监牢的冯嬷嬷带出来,说道,“这牢房里有顾二喜的人,那不管我们有什么动静,顾二喜那边都会知道。”
叶婉歌知道此事不办好,又对曹天岳说道,“牢房里也有我们的人,不过刚刚打听到那人倒戈到顾二喜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