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浩三推两柔的当场就缓过神來,王浩让刘琪弄了杯凉白开,给刘启云喝了点,这才开口道歉。
“刘叔叔,您别生气,我错了,这事是我不好,你是不知道,我难为啊,被人就这么给了一枪,差一点小命就丢了。
我是气不过,但您千万也别生气了,别气坏了身子。”
刘启云艰难的眨了眨眼,抬手向刘琪招了招:“命中本注定,你看看,你不让我摔,这不还是摔了,你呀你,宁愿把你爹我气病了,也不舍得你那几个破盆子破碗!”
刘琪哪敢反驳,只能不说话,他那哪是什么破盆子破碗呀!俺滴那个娘呀,那不是元青花,就是大红釉,随便一件拿出來,价都得上万。
但他知道,老爷子这是火沒出來呢。得,你愿意说什么说什么,我不和你计较,俺惹不起,俺不惹。
贺东來也沒想到老爷子气劲这么大,现在看到舅舅这么个状况,也很后悔。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亲舅舅,这还沒叫声舅舅呢,真要有个好歹的,那可就成了最后一面了。
于是他也悚了,嘴角咧了咧,苦喺咧咧的叫了声:“舅舅,舅啊,我错了。孩儿错了。”
听到这声舅舅,刘启云本來一肚子的气,顿时沒了,就像小孩手中捏着的大皮球泄了个一干二净。
他只感觉身上一阵爽快,浑身上下就连毛孔中都透着惬意的舒爽。
这声舅舅,刘启云等了40年了,这一声舅舅,把刘启云叫的老泪众横。他紧紧地抓住贺东來的双手,颤颤歪歪的裂开嘴,一个劲的笑着。
“好,好,好啊,那什么,刘琪呀,你还不快去准备,弄酒,让我和你弟弟今个儿好好喝一杯,喝一杯。”
说完,刘启云看着王浩:“人不大,口气不小,你气着我了,你给我听着,今个得罚你酒,罚到我满意为止!”
王浩赶紧点头:“刘部长,不,刘......”
“我比你爹大!”
“那,那刘伯伯,我喝,我一定认罚,喝多少都成,但是您可不能多喝。还好您沒有其他什么身体问題。
我听刘琪说您身子骨一向都好,但这种最好也得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明个儿我陪您去,我是大夫。
刚才我真错了,我真怕了,这要是突然來个什么大毛病,我今个而在这就是犯罪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省省吧,你是想说脑溢血和心肌梗死吧。你请好吧,我刘启云别的不敢说,这些毛病都沒有。
我健康着呢,身体倍儿棒,牙好胃口好,吃嘛嘛香!”
王浩摸着脑袋傻笑着陪着,他可不敢这么说刘启云,刘启云自己说出來到罢了。大过年的,你敢说人家脑溢血,你敢说人家小心梗。
一场闹剧过去了,刘琪和家政服务员备好了饭菜。刘启云招呼着,大家一块上桌。今个真高兴,虽说小有波折,不过大有收获。
刘启云破天荒的开了瓶茅台,刘琪伸手接了过去,为大家一一斟上。看着满桌的好酒好菜,刘启云端起了酒杯。
“來,今个高兴,我大外甥回來了,还给我带回來这么一个大侄子。我开心啊,來,大家干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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