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腾地一下火了,一股无端的愤恨由然而生:“我负得起责任,不用刘叔提醒我怎么去做!”
刘启云怒不可遏,王浩太不懂道理了。太不尊重自己了。因为贺东來,因为自己这个外甥,刘启云才不得不联合姚老。
他现在就这么一个外甥,并且在电话中,他向妹妹保证,说了大话,一定要让贺东來以后顺风顺水的。
只要贺东來在官场的一天,那么他就保证自己这个外甥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但这并不是代表着刘启云非要靠上姚老,也不是惧怕姚家,现在只是联合,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
王浩这么说,一点面子不给,一点道理不讲,在刘启云看來,简直不通情理。
就这么被一个小辈抢白,刘启云只觉得脸上火热,哪里还有脸面镇得住当场!于是越想越气,一气之下,谁的面子也不顾了。
他冷冷的笑了一声,又看向了王浩,在怎么处理徐炳春的问題上,其实谁也沒发表意见,就包括姚老也装作不知。
但是大家都明白,现在不说,那是自己的利益现在沒有达成。他在等,姚老也在等,大家心知肚明,默契一致。
“哼!你既然这样认为,那我就不好意思了。你请便吧。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还有要事要忙,就不远送了!”
刘启云真被气得不轻,已经失去了风度,他接受不了。自己这一退,竟连个毛头的小旮旯小子,也敢抢白自己。
试想往昔的风光,真是叱咤风云,不可同日而语,刘启云连连摇头,好汉不提当年勇,直接下了逐客令。
王浩面色也不好看,被人直击,驱逐出去,想想还真是失败,他想说什么,不料贺东來哈哈大笑,拉起王浩的手,转身就走。
“刘大部长,告辞了!”
刘启云更加气恼,脸色发青,抓起茶几上的咖啡壶就要往地上摔。刘琪快步跑了上來,一把夺了过去。
“爸,这好多钱买的呀,是我买的,不是你买的,我就这一个壶了,你给我留着吧!”
刘启云气势大发,他不能反击儿子,毕竟咖啡壶真是人家自己买的,不是他的,他摔不得。
可看着儿子那副爱惜的摸样,气更不打一处來:“好好好,我摔不得,但你我能打你吧,你是我生的,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來來來,你來,让老子我打一顿,泄泄心火!”
刘琪拿着咖啡壶掉头就走,一边走,一边说:“你自作自受,和爷爷一样,老顽固,要不是这样,我弟弟能走,你妹妹能躲在农村老死不相往來!自欺欺人!”
刘启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气呼呼地喘着,转眼头向旁边一歪,嘴里就吐了白沫了。
刘琪边走边说,还不算完,说话中间回了一下头,一看情况不好,竟然慌了神,咖啡壶‘噗通’一声跌落在地,碎为几辦。
随即大呼一声,跑上前去,抱住刘启云喊道:“爸,爸你怎么了爸,爸,,,,你不能吓我呀,爸,爸爸,,,,,,”
贺东來和王浩听到喊声,快速返身,王浩一看,得了,老爷子这是气出羊癫疯了。
于是赶紧推拿按摩,点穴治疗。刘启云本就沒有羊癫疯的病史,加上也是真被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