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央心像小鹿乱撞般,跳得急且快,她在被子里扭动了几下身子,恬不知耻的说,“想啊,想八光你的衣服抱着你睡。”
聂岑听着脸红,他嘴角抽了抽,“你怎么一天到晚尽想那种事?没个正形儿。”
“呵呵,说明我生理正常,可不像你性冷淡。要不是我亲身体验过,指不定会以为你性功能障碍呢。”白央口无遮拦,顺势抱怨男人的不解风情,真是的,同处一个屋檐下,还要坚定什么狗屁的原则,不乱搞男女关系。
她真的是没有见过哪个男人像聂岑这么坐怀不乱古板又保守的君子!
然而,聂岑遽然还不服气的狡辩,“我没有性冷淡,我只是自控力比较好,而且原因在你身上,你别倒打一耙。”
“嗯哼,你小心哪天我给你的饭菜里下药,教你浴火焚身不得不求我帮你泄火!”白央这般说着,脑子里已经应景的开始想像这个画面,但是不想还好,这一想,她自己竟有些蠢蠢欲动了。
果然,女人三十如虎啊!
她也是,实在寂寞太久了。
聂岑气不打一处来,无语的低咒了一声“*”,话题进行到这里,已经无法继续下去了,他催她睡觉,她舍不得挂机,又问了一遍他的身体情况,以及罗小晶失联的事,有关赵禹,她则没敢提一个字,生怕聂岑吃醋不高兴。
然而,白央并不知道的是,她所担心的赵禹,此时此刻,竟已身在甘州!
为了赶时间,他乘夜机到达,在机场附近的酒店下榻休息,天亮后,他通过卫生系统的人脉关系,打听到了聂岑养伤的医院。
上午十点多,护士换过药之后,裴雅苏专注的削苹果,安利拿着ipad向聂岑报告工作。
这时,病房门忽然敲响,守在外面的工作人员进来向聂岑说道:“聂先生,有位来自北京的姓赵的先生想要见您。”
聂岑蹙眉,“北京赵先生?”
“是。”
“有名片吗?”
“没有。”
安利在ipad通讯录里搜索了一遍,摇头道,“不是我们日常往来的合作方。我先出去接洽一下,以免啥人都能混进来。”
很快,安利归来,表情古怪的说,“Arno,外边的人,好像是你情敌哎,他说他是为白央而来的,气势很牛逼的样子。”
闻言,聂岑眉心愈发拧的深,他薄唇紧抿,缄默不语。
安利摸着下颔等了半分钟,等不到老板的示下,他不禁耸耸肩,“Arno,你不想见的话,我叫人请他离开。”
观察了许久,一直保持透明人的裴雅苏,这时忍不住插话,“小岑哥你不要见!这人姓赵,肯定就是白央口中的男朋友!那么他来找你保准儿是算帐呢,你跟人家女朋友*不清,人家……”
“请他进来。”
聂岑终于出声,他漆黑的墨瞳沉静悠远,语气淡淡,却不容置喙,“苏苏,你去街上帮我买一份上海馄饨。”
裴雅苏不蠢,自是听得出来聂岑是有意支走她,可她心下着急,“小岑哥,我不能走,你现在是伤员,打不过那姓赵的,我得留下保护你!”
“不需要!”
“不行,对方来者不善,我……”
“少废话,出去。”
裴雅苏气恼的扔下苹果和水果刀,口不择言的道:“白央脚踏两条船,现在翻船了,倒霉的却是你,她凭什么做不要脸的事却要你来承担后果?”
聂岑隐忍的情绪,生生的被她激出来,他伸手一指门口,厉声喝道:“滚!”
见状,安利立刻连拉带扯的将裴雅苏弄出了病房,裴雅苏不服气,还想要进去,安利急道,“祖宗呀,你脑门被夹了吗?Arno正在生气,他会跟你断绝关系的!”
这一句话,终于令裴雅苏冷静下来,她咬了咬牙,“行,我出去逛街,你替我保护好小岑哥,他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就拔光你全身的毛!”
安利打了个激灵,生生的意识到中国的女人不好惹,一个白央,一个裴雅苏,完全颠覆了他对东方女人温柔善良的认知!
确定裴雅苏进了电梯走人后,安利去护士站请赵禹,瞧到护士与赵禹热络聊天的情景,他不禁心生疑窦,这人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