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小黄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太死,被扔到了墙角也浑然不觉。
阑炙期身压了下来,伸手就撕了景挽的外衣。
景挽这下子惊慌了,无语了,导致她都想抽自己两大嘴巴子。
卧槽,都是她惹的祸,现在可好,收不住了吧!
“炙,别……”
景挽脆生生的喊了声,胸口一凉,感觉面前的衣履也被撕得干净,心想着。
完了……
阑炙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也扒了,看着景挽眸子琉璃波光。
暗红发丝披散,红唇微张,带着淡淡的乞求,气若游丝在阑炙的心口游走。
火气还未消散,现在更是被撩的受不住了。
他双手朝着景挽的胸口揉去,一下子本是稍稍理智的景挽也变得不能自已。
屋内旖旎,掩去春色。
这一下子,阑炙像是大爷一样极为满意的搂着景挽,现在他是泄了火,而景挽却是叫苦连天,苦了孩子。
她生怕会压着孩子,还好阑炙还算小心,没有做什么太过的举动。
本以为,这件事情能就这么过去了。
不想……
“娘子,你不给为夫好好解释解释吗?”
耳边吹得冷风下意识的让她就是一个哆嗦。
她趴在阑炙肌肉线条明显的胸口上,她仰起头来,再是蹭着阑炙的下颚。
“夫君何必一直纠结此事,我这不就是在你们面前吗。”
她笑嘻嘻的说着,阑炙却也是没有什么办法。
对于阑炙来说,景挽就是他的心头肉,打骂也只是吓吓而已。
他拥着她的手也是紧了紧,低头朝着她的脑袋顶就是轻轻的一问。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情,我又该如何。”
景挽听着阑炙的话,双手忍不住的环上他的腰。
二人坦诚相见,相互贴着也着实暖和。
景挽听着他的心跳,心中也是安心不少。
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可是我一想到你要植入我体内的蛊毒,唯恐会出什么事情,你只有一个,我不想去冒险。”
阑炙低下头来,伸手扳正她的脑袋,直直的探进她的眼睛里。
“你难道还不清楚我的意思吗?!你也只有一个,既然我们都不想让彼此去冒险,何不如一起面对?”
他放开手,头仰在了枕头上,眼看着床板。
“你要找玖云煊,我便可以同你一起,既然我们都不想让步,那我妥协了便是。”
听着阑炙语气沉重,这一下,再是想怎么强硬起来的心也变得柔和起来了。
“好。”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既然都不想冒险,那便一起面对好了。
“不过,咱们还是去圣医公那里一趟为好。”
景挽蓦地抬起了头,眸中流露一丝疑问,圣医公?
“就是那糟老头子。”
“为何还要去,不是说好一起找玖云煊的吗,先把他绑来再说。”
“不,找到圣医公问清楚,或者把圣医公掳来随时带着方便一些,这样趁着抓到玖云煊也是能够及时除去体内的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