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要是这样的话,说方便也是方便,说麻烦也是麻烦。
一想到那个糟老头,色眯眯的样子,景挽心里就是一阵不爽。
可是她也不能怎么着,这也是唯一能够解决的办法了。
等着休息的差不多,二人又磨磨蹭蹭的洗了洗鸳鸯浴,收拾收拾也是到了下午。
提前吃了晚饭,就匆匆的赶回了那个村子里。
本来还以为不会再来的二人,圣医公正在给自己的宝贝蛊做清洁工作。
好不容易收拾好了,结果玉鸡率先冲了进来。
眼前的器皿一个个的翻到在地,就连他刚修好没几天的篱笆也被毁了个完全。
圣医公那是一个老泪纵横,欲哭无泪啊。
他颤颤巍巍的拖起地上可爱还在蠕动幼儿蛊,他的眼泪果真就止不住的留了出来。
“你们这些挨千刀的啊,都是你们害的!我上辈子可是欠了你们的啊!”
他指着景挽与阑炙骂完,低头托着蛊就是一顿哭嚎。
“宝宝啊,爹爹没照顾好你啊,宝宝,等你去了天上可要好好想想爹爹我一直培育你们的苦啊!”
景挽看着他的模样,顿时觉得好笑,爹爹?
看看他白花的胡子与头发,佝偻的身子,他是个有资格做爹的人?
娟儿在屋内正在研究师父交给她的任务,正在观察各个蛊的变化,听见外面的响动,急忙跑了出来。
“师父师父,怎么了?”
圣医公一见到自己的爱徒,脸上的眼泪哭的是更加的多了,他身子一动,又是趴在娟儿的胸前以求‘安慰’。
“娟儿啊娟儿,为师好不容易养的蛊都没了啊,你看看地上的那些可怜的宝宝,都是他们害的,都是他们害的啊!”
圣医公继续哭嚎着,面上是表现的极为难受,只见他的脸继续在娟儿的胸前蹭着,手还时不时的在娟儿的胸前揉了几下。
娟儿也是个神经大条,她愣愣的站在原地,见到自家师父哭的格外难受,她心里也是不太好过,赶紧伸手摸着圣医公白花花的脑袋,嘴里还哄着,“师父乖,不哭,不哭啊,没了咱们再炼就是了,不哭……”
景挽风中凌乱,为了解救还浑然不觉被吃豆腐的娟儿,她一脸嫌弃的抽出御器就架到了圣医公的脑袋上面。
“喂,糟老头子,你再哭下去,我就把你胡子彻底给剪了,头发也剃了,屋内的蛊也给全砸了!你信不信。”
“信信信!”来得快去的也快,圣医公很是机灵的从娟儿的身上恋恋不舍的下来了。
景挽点了头,朝着阑炙一个示意。
阑炙上手,三两下就把圣医公给绑了。
“你们……你们为何绑我师父?!”娟儿再是大条也是看出端倪在一旁急道。
景挽摸了摸她的脑袋,柔软的发丝加上她惊恐的大眼,让她觉得这个小姑娘也真是呆萌。
她语气一软,细语安慰道:“娟儿,你别着急,姐姐不过是借用一下你的师父,过两天就还回来了,你要好好的听你师父的话,乖乖在村子里炼炼蛊,这样等你师父回来一看你的成就,指不定就高兴了。”
她说的义正言辞,好像真的只是借用几天。
一听到说好好炼蛊等师父回来,要是炼好了师父也会高兴,当下不疑有他,甜甜的朝着景挽一笑。
“好,那姐姐借去吧,我回房炼蛊。”说着,她不带走任何一片云彩,就这么走了,连眼角给不带给的,极为放心的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