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此事我再想想,若本王顺利登上太子之位,首先要除掉的就是瑞王,还有那个贤王,表面上风平浪静,难保不来个釜底抽薪,也不得不防啊。”
“是,只要主子一声令下,奴才定当赴汤蹈火。”
金御旦挥手,周大勇只好退下。
月色凝重,金御旦却没有任何睡意,孩子没了,表面上他没怎么在意,其实,心里多少有些不舍,这毕竟是他的骨肉。那个钱雅梅生得美貌多情,说实话,他对她也不是全无感觉,在见不到菲儿的时候,她的确是很好的填补,一想到刘师菲,他不禁在心里比较两个女人的优劣。
正想着,窗子外突然有轻微的响动,又轻轻敲了两下,然后就没有了声音。金御旦走过去一看,窗台上用石子压着一张纸,他就着烛光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一句话:瑞王欲置你于死地,请小心,明晚此时相见。
字迹是女人写的,他很熟悉这笔迹,是刘师菲。刚才还在想她的好处,这好处立即就来了,恐怕瑞王做梦都不会知道,他的妻子已经胳膊向外了。
金御旦得意得轻笑,挖人墙角的感觉简直好极了,不只是瑞王,就连太子的墙角他也敢挖,太子已死,他的墙角就更好挖了。钱雅梅,这个女人注定是自己的,相好也好棋子也罢,总之,他和她已经是同船之人了。
一早,太子那边传来消息,不日返国,遗体将平安送返。金御旦想着是时候了。明里,他对父皇关怀备至,而金天翔对他也有所耳闻;暗里,他想着办法欲先下手为上。
子时,金御旦早早在殿中等待,只听得暗号响起,他过去开门,如愿看到一身黑衣装扮的刘师菲低头站在外头。
金御旦一把将她拉入门内,关上了房门:“可有人发现?”
“我做事你放心。”自从知道他与钱雅梅有染,刘师菲的内心挣扎了很久,那个贱人的孩子想必早没了,但对于明王的感情,她还是割舍不下,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也令她兴奋不已,或许真应了这句话: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金御旦抱住了她:“事情不急,我们不如先快活快活吧。”
刘师菲没有表示反对,在瑞王那里,她已经得不到真心的关爱,也只求在金御旦这儿得到片刻的抚慰,就算他是假装真心,她也甘之如饴,这就是她的傻,她清楚,却已停不下来,就算是一杯毒酒,她也愿意喝下去。
金御旦急急抱起了她:“我都准备好了。”房门是关紧的,窗户已关严实,就连烛火都是灭的,情爱在黑暗中滋生。
他的怀抱是她迷恋的,他更是她不忍离开的,刘师菲紧紧攀附着他,享受这一刻,她是真的陶醉了,陶醉在他编织的柔情里。
激情褪去,两人躺在床上商量大事。
“你的消息很及时。”金御旦闻着她的气息:“这个金御轩,真是狠心啊!”
“我是偷听来的,他根本不会防着我。”刘师菲说:“皇帝的孩子个个精于算计,为了皇位可以说是不计代价的,你老实告诉我,太子真的是战死的吗?”
“呵呵,那只是掩人耳目的说法。”金御旦肯定说:“也不知是谁的主意,够给太子留面子。”
“哦?如此说来,你知道太子死因为何?”刘师菲看着暗中他的脸,心中觉得有一丝害怕:“你哪天不会对付我吧?”
“傻菲儿,”金御旦亲着她的蓓蕾:“你,我如此喜欢,怎会对付你?”
刘师菲颤栗了一阵,又说:“太子是怎么死的?”
“你以为我整日无所事事吗?”金御旦没有正面回答。
“真是你派人动的手。”刘师菲说。
“太子命该绝,就算我不动手旁人也会动手的,你敢说那个金御轩不会想着害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