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懦夫,只会嘴上说说,若真要让他动手,半夜恐怕会做噩梦的。”刘师菲嗤笑。
“太子的遗体过几日就回宫了,到时候算是尘埃落定了。”金御旦说:“说实话,没有见到他的遗体,我这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
“怎么?这消息还会有假?”刘师菲靠在他身上,随意问着。
“消息是我的人传来的,为了保密,他已经被处置了。”金御旦摸着她的秀发:“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刘师菲心中一凉,说:“你们男人呀,其实都一样,权力永远放在第一位。”
金御旦呵呵一笑:“男人没有权力怎么吸引你们女人呢?”
“我可不在乎什么权势。”刘师菲说。
“你是女人,自然不懂男人的心思,权势是天下最有用的东西。”
刘师菲脸上一紧:“难道我还不如权势?”
“菲儿,想到哪里去了。睡会儿吗?”金御旦问。
刘师菲摇头:“不了,我来只是告诉你,金御旦打算尽快动手除掉你,你有什么应对之策?”
“你有什么好主意?俗话说最毒妇人心。”金御旦说。
“哼,狼心狗肺!”刘师菲骂道。
“你敢骂我?”金御旦对她上下其手。
刘师菲很快被挑起了**,再次和明王苟合了一通,天快亮的时候,才偷偷摸摸回了王府。
刘师菲走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底,金御旦的意思,可以在不知不觉众毒死金御轩,她的夫君。说归说,可若要她亲自动手毒夫,她还没有这个狠心。床笫间说得话很容易让人当是一场笑话,刘师菲甚至以为,金御旦是胡说的。与人通奸已是大罪,若再背负毒害丈夫的罪名,别说死了留个全尸,恐怕连骨头都会被挫骨扬灰的。
她还是怕了,迟迟没有主意,动手?不动手?左右为难啊!
就在刘师菲迟迟不愿下手的同时,金御轩却下手了。他在父皇面前说明王的不是,又假意讨好父皇,夜里,派人去王府暗杀明王,因明王早有准备,双方人马展开了暗战,各有死伤,而明王却安然无恙,继续上朝,暗里集结心腹欲对瑞王不利,而在他的命令下,一拨死士则去执行一项秘密任务。
而金御麒等人却在渐渐接近皇宫。
一路上,金御麒跟随在倾城左右,无形中成了最强大的保镖,与倾城朝夕相处,因他成了“哑巴”,终日不能说话,人变得格外沉默,却也更容易想一些事情。
一早,有看守“太子遗体”的守卫进帐篷请罪:“副帅,请恕小的无能!”
“你所犯何错?”倾城似乎胸有成竹。
守卫跪着说道:“今早小的发现主帅的棺木有被移动的痕迹,便仔细察看,发现了端倪。”
“如何?”
“主帅的青龙宝剑和随身玉佩等物都在,唯独少了一件东西。”
“是什么?”
“主帅的兵符!小的该死,请副帅责罚。想必是昨夜有人悄悄潜入,盗走了放在棺木中的兵符!”
倾城也不恼,说道:“想要恕罪可以,你需做一件事。”
守卫惊讶,抬头问:“副帅,小的愿为副帅做任何事,以慰主帅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