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境胡同位于京城西部,东起府右街,西至西单北大街,全长六百多米,四通八达,因明代一皇家道观而得名,与其称为胡同,倒不如叫作大街合适。
朴英浩居住的四合院在一条一百多米长的胡同尽头,朱漆大门终日紧闭,胡同口以及大门前安装着四组摄像头,全方位监测着四合院门前的情况,哪怕是一只苍蝇从胡同飞过都逃不出朴英浩手下特工们的眼睛。
“金少校,为何不直接杀了他?难道你真的相信他的话吗?思密达。”
“咯咯,玄少校,您不觉得他讲的故事很美吗?一个女人,一个像我这样风华不在的女人,还能够被男人用火辣辣的目光关注,真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情啊。”
“怕布!(傻瓜)金少校,我看你是南韩的电视剧看多了吧?已经忘记了自己肩负的使命了!哼!如果这样,等朴将军回来,我不介意将你的花痴行为如实汇报!”
“咯咯咯咯,古麻扑思密达,(非常感谢)玄少校,只是不知道咱们的将军有没有兴趣听您抱怨呢?咯咯,对于一个失败者来说,他还有什么资格教训别人呢?”
“诺(你)!”
“咯咯,玄少校,你不觉得我们现在更应该把精力放在如何应对侦查一局的追杀上吗?何必为了一只蝼蚁伤害到咱们多年的交情呢?更何况他只不过是我投出去的钓饵而已。”
“么嘎?(什么)钓饵?金少校,难道你是故意没有杀了他吗?”
“咯咯,玄少校。我金敏珠办事,什么时候让将军失望过?尊松哈密大(不好意思),刚才多有得罪请您见谅,朴将军这次能否脱离险境,全靠这个人了。”
“从吗?(真的吗)难道金少校有什么锦囊妙计吗?”
“咯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应该和我在承德避暑山庄遇见的那个华夏高手有些渊源。至少,他们的内功心法是相通的,你不觉得,在两个毫不相干的地方遇见这样的事情有些奇怪吗?”
“嗯,的确有些奇怪。这个人已近在这附近转悠两天了,可,即便这样那又能说明什么?思密达。”
“说明什么?咯咯,说明水浑了,水一浑,我们就可以来一个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金少校。你能再说的明白些吗?普他哈密大(拜托了)!”
“咯咯,玄少校,我已经在医院那边安排了人手。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
“金少校,那你觉得他们是华夏特工呢?还是被咱们干掉那几个烂仔的同伙?”
“咯咯,是什么都无所谓,只要他们敢来搅局事情就好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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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征脑袋里的钢针虽然被我取了出来。可留下的创伤一时却难以愈合,万一时间久了留下什么后遗症那叫我情何以堪?如果我手头上还有地灵丹的话,魏征的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可在我遭到神识攻击的时候,乔乔一时心急,把我带来的地灵丹全都给我服用了,其余的地灵丹又被我藏在终南山上一处隐秘的所在,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就算是去取,恐怕时间上也来不及了!
看着痛不欲生苦苦支撑的魏征我的心如同刀割!尼玛!看来只能从这些高丽棒子手中把那枚地灵丹弄过来一解燃眉之急了。
朴英浩,你堕不堕落,腐不腐朽,糜不糜烂,跟我屁关系都没有,可你现在已经伤害到了我的朋友,就别怪我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了!
等着吧,姑奶奶很快就要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了!
我点了魏征的穴道用先天真气护住他的心脉,让他暂时处于昏睡状态,短时间内不会出现什么变故,然后跟黑虎交代了一番离开了魏征的家。
此时,距离郝琨和我相约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急忙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向华夏体育总局的方向驶去。
不远处,一辆停靠在路边的黑色现代也发动了引擎。。。。。。
郝琨今年五十八岁,一女一儿,女儿郝薇自幼患小儿麻痹后遗症瘫痪在家,儿子郝强还只是一个高二的学生。
司机小刘把我和郝琨送到体育总局家属院时,郝琨的爱人林静医生已经在自家的小楼门前等候多时了。
有关郝琨的家庭情况,在华夏奥运体育代表团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据说,郝琨的爱人林静为了瘫痪的女儿放弃了自己优越的工作,专职在家担负起女儿的保健康复工作,二十多年如一日,真是一个令人敬佩的慈母啊!
“阿姨好。”我站在郝琨身旁恭恭敬敬的给林静鞠了一个躬。
“呵呵,老郝,这就是你说的桃桃吧?果然一表人才,快进屋,屋里凉快。小田,小刘,你们两个也进来,今天嫂子给你们做炸酱面。”林静热情的拉住我的手笑呵呵的冲着大家说道。
小田小刘急忙客气一番,借口有事,满脸遗憾的开车走了。
跑了一天,两只脚湿漉漉的,我站在郝琨的家门口正在犹豫要不要换鞋时,郝琨已近率先大踏步的进了客厅,我的心中不由一宽紧跟着走进了郝琨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