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自章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也是工行发来的存款通知,他的存款帐户存入现金五万元。说:“怪了,我的帐户也增加了五万元,是不是行里发奖金了,到底是什么钱,怎么没听胡行长说。”
“二位不要见怪,是我让人给你们存上的,我知道你们囊中羞涩,你们以前帮过我不少忙,算是我的酬谢,钱虽不多,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周耀乾说。
“周老板真是太客气了,那都是胡行长的功劳,你们应感谢她才对,我们只不过是个跑腿的,收这些钱十分惭愧。”徐史旋说。
“说这些可就见外了,你我都是兄弟,没有你们建行的帮助,我周某也不会有今天,我发了财,岂能忘记你们这些弟兄。来,其他客气的话也不要说,喝酒。”周耀乾说。
周耀乾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看号码,马上接通了电话:“张县长,您好,请问有什么吩咐,好,我马上过去。”
“二位,实在对不住,张县长让我过去,我不得不过去。以后我们再联系。”周耀乾说。
“张县长让你去岂敢不去,说不定又有了大工程给你,你赶紧去,我们俩也喝得差不多了,谢谢周老板的好意。”徐史旋说。
“实在是不好意思,把二位冷落了,以后我一定补上。”周耀乾说着走了出去。
“你说周耀乾是什么意思,干嘛这个时候给我们每人五万元。”徐史旋说。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他肯定是遇到了资金困难,有事要求我们,不然他才不会出血,并且给了这么些钱。”龚自章说。
“这钱是不是有些扎手,我看着钱不能收,胡丽莉可不是好惹的人物,让她知道那还了得,不拿这事做文章才怪。”徐史旋说。
“怕她作甚,这是他自愿给的,又不是我们找他要的。拿他的钱也不理亏,这事胡丽莉也不会知道。即使是知道了又怕什么,她这方面的事情也不少,许她收就不许咱们收,未免太有些霸道了。不去理她。她也蹦的不了几天了,天马一案弄不好就把她搁进去。”龚自章说。
“可是咱们也得长点心眼,不明不白的钱不能要。”徐史旋嘴里这样说,但心里实在舍不得这五万元钱,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可是万一……。
“你的心里是不是害怕了,这点小钱根本算不上受贿,现在这种事情多了,我们有没有找他要,这可是他自愿送上门来的,你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凭你我的那点工资什么时候能攒够五万元。”龚自章说。
龚自章也舍不得这五万元,但周耀乾绝不会无缘无故的送这些钱,一定有他的特殊目的。是在事先买通他们俩人,钱虽扎手,但毕竟是好东西,徐史旋也不可能把这事说出去。
龚自章两人就这样离开了酒楼,龚自章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胡丽莉的号码,便接通了电话,里面传来胡丽莉地声音:“自章,你上哪去了,中午有个场合想让你作陪,可是不知你干什么去了,打手机也不通,总是不在服务区,是不是又到那里喝酒去了,事先也应该打个招呼。”
“实在对不起,中午家里来了客人,我们一起到饭店吃饭,手机没有电了。”龚自章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说。
“你马上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有事要和你商量。”胡丽莉说。
“好,我一会马上过去。”龚自章说着放下了电话。“她这时找我有什么事情。”他边走边想着。
胡丽莉见他进来,赶紧招呼他坐下,并拿出烟来放到茶几上,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她这个人极其的反对抽烟,总是说抽烟不如喝些酒,一是抽烟对身体不好,二是污染环境,所以在开行务会的时候根本不让人抽烟,而龚自章的烟瘾又特别的大,胡丽莉开起会来又没完没了,总是絮絮叨叨的没完,龚自章的烟瘾难熬,有时会不由自主的点起一支,胡丽莉便让他把烟掐了,说是要尊重大家的意见,不能总顾着自己合适,这让他极其的恼火,认为这是在存心找他的茬,根本不把他这个副行长放在眼里,有时也不理她的茬,独自抽自己的烟,为此两人的意见不少,各自埋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致使在大家伙面前出丑。
有人劝龚自章不要和行长唱对台戏,现在是阴盛阳衰,女人占主导地位,她说什么都是正确的,这样对他没有什么好处,当面拿他没有办法,背后会给他小鞋穿,毕竟她是行长,单位的一把手,副行长根本没有说话的地方。可他的心里很是不服气,一个大老爷们不能让一个娘们管住,不就是抽一支烟吗?值得这样大惊小怪的,真是鸡蛋里挑骨头,蚂蚁堆里找大象,故意使他难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