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怕邹琼花翻脸,一旦让人知道,那些人会把他活活的掐死,谁也不会说出什么来,他不想死在异国他乡,人们不会同情他,只会骂他猪狗不如,竟会干出这种天理难容的事情。
过了好一会儿,邹琼花冷静下来,她停止了哭泣,好在是在凌晨,没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宇景,咱们是实在亲戚,我已经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是过来人,可你还是未结婚的小伙子,我不想耽误你一辈子,假如我把这事报告给公安局,他们一定会判你的刑。”
邹宇景听到这里,更加慌乱,他知道邹琼花说这话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把他办了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她是不会把这事说出来的,那样会有损于她的形象,找任何一个理由就可以把他办进去,即使邹宇景自己把这事说出来,那么任何人都不会相信,只会说是他想女人想疯了,神经上有毛病,反而不会把他当人看。
“大姐,看在我是您表弟和我父母的份上,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以后我一切都听您的,这辈子就是让我当牛做马都愿意,只要不把我送进去就行。”邹宇景连连磕着头说。现在他的生死就凭她一句话的事,那怕是她点点头,如果不说一句话或者是摇摇头,那么他是死定了。
“好罢,这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以后要一定听我的话,不能有一丝反感,当然,看在你父母的面子上,我是不会过分的难为你,不然的话不要说我翻脸无情。”邹琼花板着脸说。
“大姐,你以后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如论让我干什么都愿意。”邹宇景说。
“这次我就相信你一次,我也不怕你和我耍心眼,你要知道我的能力,把我惹烦了,我可是有许多办法加罪于你,要想活命一定听我的话。”邹琼花说。
“大姐,只要你以后有用着我的地方,我可以为你肝脑涂地,牺牲我的生命也在所不辞。”邹宇景信誓旦旦表白自己的心切,生怕邹琼花过一会儿改变主意,自己小命可是紧紧地攥在邹琼花的手上,生死仅凭她一句话的事。
“起来吧,这事暂时就这样过去了,要不是看在你父母特别的老实憨厚,我才不会饶过你,你以后听我的话就行了。”邹琼花让他起来说。
“我哪里知道,这是邹琼花给我下的一个圈套,使我深深地陷了进去。那件事发生以后,我心里终日十分的恐慌,生怕她那一天突然翻了脸,把我稀里糊涂的给解决了。”邹宇景说。
“她是给你设的一个什么圈套?你是如何往里钻的,那你后来又为什么死心塌地的跟着她,这不把你的一生都给毁了,到最后竟残忍的将她杀害。”郑万江说。
“这事是我后来知道的,自从和她发生那事以后,我的心里总有一种愧疚感,感觉到对不起她,那天毕竟是我喝了许多酒,做出丧失理智的事来。过了一段时间,她好像对这事毫不在意,一点没有放在心上,对我比以前还要热情,这使我的心里十分感动,认为她是个心胸大度的女人,由于有了那一次,时常会想起和她做爱的情景,总是会产生一种冲动感,在一次和她单独外出时,在我的哀求下,又和她发生了那种事,使我感到了无比的快乐。
事后,她告诉我说,以后可以和她这样保持关系,但有一点,没有她的同意,绝不能和其她的女人结婚、接触,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邹宇景说:“她许愿对我说,以后她会把我安排好的,至少可以安排到哪个县当常务副县长,只是目前年龄还小了些,时机成熟对会向市委提出建议。”
邹宇景得到邹琼花的许诺以后,心里感到十分的兴奋,把她当成亲妈一样对待,生怕那一点得罪她,因为这对于邹琼花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他似乎看到了无限光明的前途,整日做着当县长的美梦,一门心思服侍邹琼花,任从她的摆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