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以后该咋办?不可能总这样和他闲扯下去?他还真是个人物,有着一定的耐力,我不得不佩服他。”孙耀章说。
“所以对待他,我们还不能硬来,只能让他自己把事实交代出来,还不能让他说出什么来,如果那样,有人会说我们是在搞逼供诱供,会找我们的麻烦,下一步做好郝志英的工作,让她积极配合,有些话吴海涛还是听的。”马勇生说。
郑万江点点头,他知道马勇生说着话的意思,说实际的,马勇生能做到这一点已是很不容易,不是他不想快刀斩乱麻,赶快把案子结了,可是实际问题摆在他的面前,让他不得不多加考虑,外界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可以说是困难重重,阻力极大,如果有一点想不到,就会被某些人抓住把柄。有些事情还不能直接说出来,以免被人说他这是在搞诱供,吴海涛这个家伙极为狡猾,可以从中看出苗头来,随时都会翻供,那样极为不利。
他并不是担心公安局长是否当的下去,而是案件最后的结局,势态发展难以预料,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弄出些事端来,因为吴海涛一案毕竟牵扯到的人太多了,他们都在千方百计的保护自己,不能因为吴海涛而使自己翻了船。一旦有风吹草动,他们都会把矛头全部对准马勇生,说他凭个人意识办案,意在整人,把华夏公司整垮了不说,利用这一案件为自己树碑立传,打击对手,以提高自己的威信。
下午审讯依然没有结果,吴海涛一再强调自己没有罪,一些事情他根本不知道。是有人在陷害他,他是某些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有人是在利用他的事情大作文章。企图打败自己的竞争对手,意图直接指向马勇生。孙耀章气的牙根直疼,一双大眼怒视着吴海涛。马勇生没有动怒,只是平静地看着吴海涛。
“吴海涛,你说我们在利用你,你有何证据。”郑万江说。
“这是很明显的事,你们内部有问题,我跟你们无法说清楚,说了谁也不会相信。这必定是在你们的地盘,你们的嘴随便说,俗话说得好,欲加其罪,何患无辞,这一点我心里比你们清楚,我现在是笼中之虎,困在这里,没有一点办法,但有一点你们要明白兽穷则啮。鸟穷则啄这个道理,把我逼急了,什么事情都会做得出来。到时候你们不好收场,再有我是不会那么轻易就范。”吴海涛说。
“吴海涛,你就这样死扛,你以为自己这样就能出去,简直是白日做梦,仅凭袁丽娜的死完全定你的罪。”孙耀章说。
“我不明白你说这话的意思,袁丽娜是我的结发妻子,他的突然死亡我很是伤心,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是我害死了她,你们有什么证据。说这话你是要负责任的,到时我会告你们诬陷我。这可不是一般的案件。随便冤枉好人是不行的。”吴海涛说。
“吴海涛,袁丽娜的死你心里十分的清楚,你不要认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无懈可击,但你还是露出了马脚。”郑万江说。
“那天我根本就没有在本县,我是在外地。”吴海涛说。
“你那天确是在外地,有些事情无意间帮了你大忙,如果袁丽娜早一天彻底悔悟,一定不会是这样的结局,她对你还有一丝情感和幻想,不想把事情真相说出来,那样你就是死路一条,可是你利欲熏心,为了钱竟把她害死了,这是她的悲剧。”马勇生说。
“我没有害死她,我害死她干什么,你们这是在搞诱供,我拒绝回答你们的任何问题。”吴海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