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局里的人都这么认为,邹市长那天在欢送宴会上是怎样说的,说郑万江是什么可以造就的人才,前途不可限量,什么人才,我看是溜须拍马的人才,我最看不惯这样的人。如果郑万江不靠上邹琼花这棵大树,以她副市长的身份,是不可能来参加郑万江的欢送宴会。他们之间的地位相差的太悬殊了,这连傻瓜都看得出来。”王克宫有些激动地说。
“我有一种感觉,郑万江有他的道理,他不是那种贪图势利小人,他的为人你还不知道,性格绝不是阿谀奉承的人。他的目的是什么?这只有马局和他自己心里清楚。”李连勇说。
“可他确实调到省厅工作,刑警队长职务也免了,这可是事实,再有谁能平白无故的会调到省厅工作,这不是胡扯蛋吗?这可是天上掉大馅饼,且作料齐全,不凉不热正可口,哪会有这么好的事情,你我做梦都不会想到有这种好事,弄好了当上个科长、所长什么的,弄不好瞎菜,啥也别指望,一辈子只能当个小警察。”王克宫说。
“这件事情是有些突然,咱们谁也摸不着头脑,不过这也算一种本事,玩的够火,会把握时机,把事弄得恰到好处,让人围着他转,你和我即使是再有本事也不成,没有这个机会。”李连勇说。
“屁,我看是金钱在作怪,他可是刑警队长,可以说是权力比副局长都大,抓人放人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一闭眼就能弄个万八千块,这样的人想弄些钱还不容易,这可是一步登天,没有钱是办不了事的。你我都不行,因为你没有那个权利,你敢私放一个罪犯我瞧瞧,被人知道了还想吃警察这碗饭。”王克宫说。
“这种事可不能瞎说,让别人听见会给你打小报告。要是让当官的知道了,那还了得?不给你小鞋穿才怪,要不然给紧紧鞋带就够你小子一呛。”李连勇说。
“这也就是咱哥俩在这里说说,再有,这是秃子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谁心里都跟明镜似的,现在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话又说回来没钱不行,你我再有本事也白搭,不和他们沟通感情,你算老几,怎么沟通,肩膀头上扛一张嘴去说,那还不是瞎扯蛋,谁会理睬你。”王克宫满不在乎地说。
“不管怎么说,我总觉得这里大有文章,不然,华夏失火为何还要进行调查?马局一句话不就全齐了,赔款是保险公司的事,和我们公安局有何关系。”李连勇说。
“吴海涛在县里的势力咱们不是不知道,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情,就是有问题他也不怕。现在有些事情还不是领导之间一说的事情,何必多此一举。说句实话,咱们干的可能都是费力不讨好的事,也许咱们忙活了大半天全部都是白干。”王克宫说。
“谁知道呢?他们的一些事我们无法理解,得了吧?我只知道咱们干好自己的事,只要问心无愧就行,下一步找到看门老人和电工班长吴仕工,把事情搞清楚,这才是我们今天的工作。至于其它,咱们也管不了,费那心思干吗?尽浪费大脑细胞。”李连勇说着用脚猛踩油门,汽车向前疾驶,超越前面的车辆。
李连勇和王克宫找到华夏看门马大爷的家,老人正在树下纳凉,见到有生人找他,一幅不屑理睬的样子,躺在竹椅上没动地方。
“您是马大爷吧?”王克宫问。
“你们是干什么的,找他干嘛?”他睁开眼睛问道。
“您是马大爷,我们是县公安局的,找您了解昨天夜里华夏建筑公司失火的有关情况。”李连勇说。
“你们是公安局的?”老马大爷看了他们一眼,说:“你们不是调查过了吗,还来问我干吗,公司着火又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请回去吧。”
“老人家,您听我说,我们对公司失火原因有些怀疑,是特意找您了解情况的。您能不能把当时有关情况说说,这会对我们有一些帮助。”李连勇说。(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