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个人弄一些钱财,我历来主张不反对,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但不能让人看出什么来,这一点你要牢牢把握好,不能被人抓住把柄,否则你就拔不出腿来。”邹琼花说。
“你放心,我的事谁也说不出什么来,就是这个马勇生实在是太可恶了,这次中层干部大调整,把事情搞乱了套,丁德顺那点事根本不算什么,结果把他也逼上了绝路,我敢断定,他在调整干部上大捞了一把,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可是个捞钱的大好时机。”胡治国说。
“马勇生这个人以后会有办法收拾,他这个人根本不会当官,现在把公安局弄得乌烟瘴气,局里又接二连三的出事,通过这次调整干部,有不少人反映他的问题,只是他的老丈人有些威望,不好对他轻易下手,市委领导也要权衡上下的关系。”邹琼花说。
“那就更应该当机立断,想个办法把他拿了不就得了,他这样做早晚会出事,他把好些人都给伤透了。这可是个大好时机,当断不断必受其患,不能詹前思后,总是犹豫不决,不是自己一手的人根本不能用,这下可好,他总是把我们搅得寝食不安。”胡治国说。
“现在有的事情不好说清楚,他的后面有人在支持,这个人有些能量,你我不得不承认,这一切还得等待时机,老胡,我该说的话我都说了,你要好自为之,不要把事情搞得太复杂化了,但也不能想得太简单,一定把握好自己,你要知道一些事情我也是无能为力的,不过,我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不会把你们抛弃。在我的能力范围内,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帮助你们,这一点请你放心。”邹琼花说。
她的意思很明显,是在告诉胡治国,一旦出了事,她会想办法的,她可以随时保护他,但要有原则,不该说的话别说,不然的话。谁也保不了他。胡治国也明白她的话意思,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能说什么呢?只要邹琼花倒台,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现在是瞎子过河,盲人摸象,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前面的路如何,他不敢想象。这只能看自己的命运了。
“这个我十分的清楚,我听说你要把马勇生提升市公安局副局长,我不明白你这样做目的,那岂不是养虎为患。反而会给自己很大的麻烦。”胡治国担心地说。
“我这样做主要是稳住他的心,现在形势不照过去,对他还不能来硬的,把他逼急了。那还真不好办,俗话说得好,兔子急了还咬人。他要是把事情全给捅出去,那还了得,这也叫曲线运动,不给他一点恩惠和甜头,他能乖乖的听你的话,你懂吗?以后不要一门心思捞钱,多学些官场经验,只有这样才能处于不败之地,你的官才能安稳的当下去。”邹琼花说。
“我明白了,你这是一箭双雕,把他弄好了,一切事情都会烟消云散,然后再想办法收拾他,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高,实在是高。怪不得吴海涛要用重金封住郑万江的嘴,这让他也说不出什么来。”胡治国赞叹地说。
“你别高兴得太早,吴海涛打来电话,郑万江这个家伙软硬不吃,把他给耍得跟孙子一样,他是个人物,这事还得想其它办法解决,他再一味的瞎搅和,吴海涛更为被动,必须把他摆平。”邹琼花说。
“这个小子怎么这样不明事理,到手的钱还嫌烫手,真是死爹哭妈拧丧种的玩意,不知好歹的东西。不知他妈是怎么生的他,一点规矩都不懂。”胡治国骂道。
“所以我们要更加小心,我在想想办法,必须把他制服了,不然你的日子不会好过。”邹琼花说。
“这一切都靠你了,我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胡治国无可奈何地说。
“老胡,现在形势不易乐观,你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一旦形势不好,马上出去,善后问题由我来解决。”邹琼花说。
“我已作好了准备,不过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走的,外面的罪也不好受,这你也是知道,何况我们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胡治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