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领导就是这样,说话办事没有一点规律,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想干什么干什么,咱们还不能问,只能听他的话。”张建说。
钱晓龙想到让他去支行,猜不到是什么事情,说:“行长让我明天去支行干什么,而且是上班以前到。”
“肯定是重要事情,不然不会叫你,明天到支行不就知道了。”陈子豪说。
“什么重要事情?”钱晓龙问。
“这个我可说不准,不过,心里没鬼有什么可担心的,明天该去去,只有去了才会知道。”陈子豪说。
“不是我担心,只是行长亲自通知,不得不往心里去,因为他是和监事长通的电话,监事长是干什么的你还不知道,专门负责纪检监察稽核工作,肯定是查出了什么问题,并且和我有关,不然不会叫我,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可是我没有做错什么啊。”钱晓龙说。
“那可没准,你觉得没错,完全正确,可领导觉得是错的,因为站的角度不一样,所以看待问题也不一样,好好反思一下,是哪里出了问题,以便能应对,真要是错的,错误就是错误,积极主动去承认,不要讲理由为自己辩解,这样领导才会原谅你,不然没你的好。”张建说。
“这倒是实际情况,一味地辩解只能招来领导反感,因为他们从没有错的时候,错的也是对的,只有绝对的服从。”陈子豪说。
“让我好好想想。”钱晓龙说。
“是不是贷款方面的问题,现在对这方面管理特别严格,有没有手续不全的贷款。”陈子豪说。
“绝对没有,在这方面我特别注意,手续差一点都不给办。”陈子豪说。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有什么顾虑,回去踏踏实实的睡你的觉,明天早晨自会见分晓。”陈子豪说。
“我睡不踏实,我的性格你还不知道,心里搁不住事,尤其是在通话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人琢磨不透,还说具体研究一下如何处理,这到底是咋回事,你们帮我分析分析,我的心里也有所准备。”钱晓龙说。
“这个我可分析不出来,毕竟不是领导肚子里的蛔虫,哪会知道他的想法,或许是其他事情,和今天的事情没有关系,不要瞎琢磨了,是好是坏只得顺其自然。”陈子豪笑着说。
“领导说话真是含蓄,让人犯琢磨,让我心里一点不踏实。”钱晓龙说。
“废话,领导就是领导,哪能像咱们是的,说话直来直去,一点不拐弯。”陈子豪说。
“到底是什么事?只是让我去支行,找谁也没有说,我应该去哪里呢。”钱晓龙自言自语地说。心里还是犯嘀咕,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你也真是的,当时应该追问一句,到支行去找谁,这不就清楚了,知道去找谁,什么事情也就猜个*不离十,哪还用费这心思。”陈子豪说。
“当时那种情况很急,我敢问吗,那样还不招他反感,搁你也不敢问,不是自找没趣。”钱晓龙说。
“我看你直接去找邵行长,毕竟是他让你去的,如果不在,应该去办公室等候,估计到时领导肯定会有交代,你去了他们自然会告诉你。”陈子豪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