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没有问题,借您的手找点外块。”苏晓燕说着拿出几张钞票放在李景河牌前。
“李大书记,你可真是恨人不死,还鼓动苏秘书下漂,非得要把谭行长这点钱赢光不可。”邵毅打出一张牌笑着说。
“谁让他跟我较劲,我这是乘胜追击,不把他打趴下不罢休。”李景河说。
“先别说大话,谁输谁赢那可不一定,你的点不可能总是那么好,俗话说得好,风水轮流转,今天到你家,明天到我家,不可能好运总在你头上转,不可能不会有喝凉水不觉得也会塞牙缝的时候,光赢不输,那样谁敢跟你玩牌。”谭文天说。
“借你吉言,自摸。”李景河把牌一推笑着说。
“瞧我这张破嘴,非得这个时候说话。”谭文天说。
“谭行长,你的点真是太不咋样,昨天晚上是不是没干好事,去找哪个花姑娘**去了,你这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赶紧洗洗手换换手气,不然输的该脱裤子了。”邵毅笑着说。
“谭行长,这次还拉不拉。”李景河说。
“拉,借用你说过的话,有仇不报非君子,不把你拉下来誓不罢休。”谭文天说。
“算了,他的点今天确实不错,几乎全让他胡了,都是你给闹的,不如下次坐庄再说,没准会把他的点压下去。”邵毅说。
“我今天的点确实不咋样,暂且让你这一次,不拉了,支色子。”谭文天说。
“你可不要后悔,没准这把牌就是你的,那样可亏大发了。”李景河说。
“算了,老百姓有句俗话,听人劝吃饱饭,不和你再叫板,你发牌吧。”谭文天说。心里也有些犯怵,这小子点太顺了,再让他胡了还得输钱。
几张牌过后,谭文天一看自己的牌,懊悔地说:“真他妈的点臭,自摸,就这次没有拉,让你又少花了许多。”谭文天说。
“点背不能赖社会,谁让你胆怯了,坚持下去不就得了,关键时刻你缩了脖子,该你没有那赢钱的命。”李景河笑着说。
“到你庄时再说,我加你四磅,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不信我一把逮不着你。”谭文天说。
“绝对应战,照样反你,从气量上不能输给你。”李景河说。
很快到了李景河做庄,他问:“你们这次拉不拉庄?”
“当然得拉,我加你四磅。”谭文天说。
“你们二位呢?”李景河问。
“连着几把没胡牌,说明你的点已经被打下去了,正是拉庄的大好时机,我们都拉。”邵毅说。
“苏秘书,这次你还下不下漂?”李景河问。
“你的牌点这么兴,当然要下了,即使输了也没有关系,只当上把没赢凑个热闹。”苏晓燕说着把钱放到了桌面上。
“这次你要是输了可就惨了,把赢我的钱得都吐出来。”谭文天笑着说。
“行,没有问题,就怕你没有那个好运气。”李景河说着支色子抓牌,把牌码好后一看更是高兴。
“不要打了,天胡,你们桌面上的钱都归我。”李景河说着推倒了牌。(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