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苟斌震惊的事是,他见识了什么叫残忍,一根铁支串着一名战俘下巴,一直穿由下巴穿过脑壳,血腥的画面还真是震惊了眼前的三人,这种手段也弄得出來,不得不说这里的纳粹刽子手够残忍的,血淋淋的画面充斥着三人的眼球,
相比起那些断手断脚简直就是小儿科,有的被反绑着双手,尸体腐烂去大半,露出阴森森的白骨,有的直接烧成黑炭一样,头歪向一边,很明显是死前招受了什么折磨,头骨脖子地方都穿了个阴森森的洞口,腐尸虫在里面爬出來,特别是在这里阴暗的灯光之下,显得十分阴森可怕,
贝拉米忽然停下脚步,看着死不瞑目的尸体,良久叹息一声说道:“如果沒有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万人坑,也是纳粹杀人行刑完尸体堆积的地方,罪恶的聚集地,怨灵亡魂的地盘,唉…好大的罪孽。”
玛英菲整个人咬牙切齿地双手紧握成拳,气愤不已地说道:“沒错,光是这些罪证,这里的人全都应该死,哪一个不是死相悲惨无比的,原本开始听到纳粹集中营怎么可怕,还以为是耀眼,现在看來不是,那什么破条约全都是作废的。”
日内瓦公约之中,纳粹已经明显违反了第一条公约,确认敌对双方伤病员在任何情况下应该无区别地予以人道待遇的原则;禁止对伤病员的生命和人身施加任何危害或暴行,特别是禁止谋杀、酷刑、供生物学实验或故意不给予医疗救助及照顾,
而纳粹却是很明显违反了这些所有的规定,不仅沒有去遵从,还肆意无忌地杀虐所有战俘,而这里就是**裸的罪证,苟斌沒有说话,眼前的事实已经超出了他心里的极限,死相百出的战俘们似乎遭受了什么不公平的酷刑,
贝拉米摇摇头苦笑一声说道:“日内瓦公约,那些都是自欺欺人的玩意,恐怕也沒有多少国家去遵守那些无力的条例,医生上战场大红眼的双方可不管你是什么,子弹又沒有长眼睛,那个国家背后沒有见不得光的事。”
苟斌震惊眼前的惨象时候,三名纳粹士兵一边脚踹着一名身穿黑白条的战俘,一边骂骂咧咧地说道:“这里,丢进去,这死犹太猪,敢嘴硬的下场,丢进去,打断他的手脚,让他和尸虫一起过日子,哈吐~去死吧,哈哈哈…犹太猪。”
突突突…一阵冲锋枪扫射之下,被丢进去的犹太人惨叫连连,手脚被子弹射中之下痛苦地哀嚎着,毫无人性的纳粹士兵末了还拉开裤链,朝受伤的犹太人撒泡尿,那肆意无忌的嘲讽声之中,**裸地侮辱着人格尊严,
“走,兄弟们,抓个妞好好爽爽去,哈哈哈…”纳粹士兵们也发现目瞪口呆的玛英菲他们三个,要不是看在他们三个身穿纳粹服,还真当玛英菲他们是奸细,对于这种新來的新兵,三名纳粹士兵直接露出鄙视的目光,
“这群畜生,真恨不能一枪把他们干掉。”玛英菲看到这些纳粹士兵肆意无忌的笑声,整个人气得差点吐血,在怎么说他现在也是个中士,这些家伙们见着自己,不但沒有敬礼,还露出挑拨之意简直是不可饶恕,
苟斌看了眼咬牙切齿的玛英菲,摇摇头叹息一声劝慰着玛英菲说道:“算了,玛英菲,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任务,别意气用事坏了事,沒有必要因为这些垃圾浪费心神,想管恐怕也管不过來,人就是这样,唉…”
贝拉米看了看手腕的钟表时间,开口说道:“科鲁兹说的沒有错,玛英菲,别在去纠结这些问題了,眼下还是先找到汤姆森上尉在说,科鲁兹,记住了,救人并不代表你欠我们什么,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苟斌满脸感激地看了眼贝拉米,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们,玛英菲,接下來看你的表现了,但愿你能给我们带來好运,出发吧,我们已经在这里浪费很多时间了。”
“好吧,走吧,但愿我们的运气好。”玛英菲听到苟斌的话,苦笑一声摇摇头,说实在的运气这东西也不是常常有的,玛英菲整理了下自己的军装后,双手负立着朝着前面走去,一副我是军官我怕谁的表情,
‘但愿汤姆森上尉平安无事吧,’苟斌内心祈祷着汤姆森上尉的平安,对于他失手被擒的一事,苟斌内心始终感到一阵迷惑,难到那个什么超级舰船消息是假的,还是那个狼群指挥官老奸巨猾了,这一切都成了谜底一样困扰着苟斌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