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还是睡不着,闭上眼睛,那根棒棒糖就满脑子转,她很无助地想,别再转行不行?别还像以前那样只在门口戳来戳去行不行?她对自己说,那时候,张建中是没有经验,现在,再给他机会,他保证一下子就把你胀满。
有那么一刻,她真想留下来,对女主管和那对夫妻说,她要先一块地皮,要在这里投资。
想到投资,她的心有点儿凉了。
昨晚,张建中极力拒绝她,也不知他真不想送地皮给她,还是拒她千里之外?难道他心里也有鬼?这么些年,也想着你阿花,害怕你来投资,一来二去,又搭,上了关系?
那个敏敏倒是个漂亮女人,但总觉得她缺点什么?是不是缺少激情?阿花想想,觉得似乎有这种可能,当官人家的小姐娇气,何况,你张建中还是靠岳父起家的。在外面,她可以给足你面子,在家里却未必了,她会让你张建中作威作福?
她想起了,敏敏不仅娇气,还像是体弱多病的那种,没见他们结婚两年多,也没孩子吗?她一定对他百般约束,就像自己开始的时候,对老公提出种种无理限止。
胡思乱想了一阵,阿花不得不起床收拾好离开房间。
吃早餐时,再没有昨晚的心情揭张建中的短,只是上车前,突然笑嘻嘻地说,“要不要拥抱一下?”张开双肩真像要扑过去,以为张建中也会半真半假跟自己抱一抱,却不想,他连连后退,气得她又想踢他。
“你以为,你想跟我拥抱,我就跟你拥抱啊!”
张建中却笑着说:“握个手吧?”
“懒得跟你来这种官方礼仪。”阿花说,“走了。”转身钻进车里,害怕自己的眼泪会涌出眼眶。
张建中也并非坦然得一点感触也没有,昨天,看见她胸前那对丰满,他的心就跳得个不行,不是对每一个胸大的女人都有这种心跳,毕竟,那是自己曾经抚摸过的地方。
还记得那对山尖尖小得只有花生米那般大,与那对丰满一点不匹配,也不知现在是不是还不见长?据说,女人没奶过孩子,那尖尖儿是不会大的,不知奶过大男人又怎么样?
很显然,那对丰满没以前挺拨了,有点儿下垂,且还像松软了一些。阿花从沙滩朝自己走来的那会儿,他的目光曾有一段时间停留在她双腿之间,游泳衣的呈现的三角区把那里包裹得很严实,却也包裹出肥美的轮廓,于是,想到那东东曾经去过那里,曾经在那门口逗留。如果,自己有一点儿经验,识门识路,阿花早是他第一个女人了。
一股热涌上来,那东东仿佛不服气地翘了起来,想像着那会儿只要稍稍下蹲那么一两寸,往上一挑,那东东便可长驱直入,那东东不禁很抖擞地跳了一下。
这一跳,吓得张建中冒出一身冷汗,那东东似乎隐隐作痛。
不会吧?应该是幻觉,应该是心理反射!
怎么可能还会痛呢?好久没有痛了,但是,但是,你也好久没与阿花见面了,那东东更没冲着她硬硬翘。
想了好久,也不知道也不敢肯定是否真有那隐隐作痛?便对自己说,会不会就是因为还有某种隐患,才不能完全进入敏敏?本来,就很费解,那么一种状况,屡次三番,就算心脏有点承受不住,也应该可以了,但就是无法彻底。
汪燕和郝书记毕竟不同,她们在他之前已经耕耘过。
太不可能了,那有这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不见阿花就不痛,见了她,因为她胀硬就会痛?
阿花提出拥抱时,张建中真有点想试一试,抱一抱她刺激一下自己,看看那东东会不会隐隐作痛,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哪敢试,更敢让那东东撑起大帐蓬!
——走了,还是走吧!
张建中挥着手,心里想,别再弄得自己有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如果,真还有隐患,难道要她做割包皮故事里的护士?
应该是上个星期没有宣泄个够,尽想些无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