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又是一顿哭泣,“真的没机会了哇!”然而哄她的,至始至终都只有自己的两个丫头,而不是朱祐樘。
离开了朱家,岑夏和朱祐樘又继续往快活城而去,途中继续行侠仗义。
江湖上很快便有了她们的传说。
主要是因为岑夏不是个低调的性子是一回事,更多的还是因为她们俩个只是两个孩子。毕竟若是一般人干了同他们一样的事情,毕竟没有打败哪个大侠,也没有摧毁哪个邪教,只是干了点儿小小的侠义之事,是不可能如此有名的。但若这事是两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干的,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人们都在打探,是谁家的孩子,小小年纪便已经如此有出息了。
这自然是打探不出来的。
而岑夏则就这么一路往快活城而去,名声则是越来越大。旁人摸不清头脑,色使却是深知这二人是谁。他上次吃了个大亏,后来回去修养了已有两个月,却还是没有大好,又因为此事失了大权。再听到岑夏的消息,自是气得不行。
色使吞不下这口气,便在岑夏行至快活城附近三十里之时,出了手。
彼时还是在客栈。
见识过岑夏的武功之后,色使并不敢将其当做小孩来看。更何况她还是幽灵宫出来的,被快活王指定不能动的那个幽灵宫。为此,色使做了周全的准备,准备趁着对方熟睡之迹,先下药,再动手。
甚至就连撤退之后,找谁做替罪羊,如何不被快活王怀疑的事,色使都想得好好的。
但奈何……
给岑夏下药,那不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嘛!
迷药刚被人顺着窗户吹进来,岑夏便闻出了不妥。她无奈的摇摇头,心道这味道一点儿也不甜,简直太不好闻了。给了‘差评’之后,岑夏便安静的躺在床上,等着来人进来。
色使果然不负重望,很快便摸了进来。
岑夏问:“就你自己?”
色使闻言便是一惊,这件事情自是没人敢跟他来做,他也不敢过多泄露。本以为有迷药在手一切都不成问题,毕竟上一次他的手下便是凭的迷药抓的那两个幽灵宫弟子。怎么这一回……
“就你自己,也敢来送死?”岑夏万分不解。
她本以为这会是个十面埋伏的情况,还特意关注了一下隔壁的朱祐樘。结果他和那两个幽灵宫弟子都没事,色使是直接冲着她来的。那便简单了,就这么一个人,还不够她热身的呢。
等确定再没有其他人,岑夏也就不再保持静默,直接动手。
上次色使带了那么多人,尚且不是她的对手,这次只有自己,自然更加没有办法。虽说在发现岑夏还清醒的第一时间,他便准备跃窗而逃。然而岑夏是谁,一个反手就将人抓了回去,按在了地上。
这一切,她都做得极为迅速,也极为轻巧,没有惊动任何人,也没打扰到任何人。
就是说话,也是极为轻声的。
“既然来了,那就不用走了吧!”岑夏道。
她此时自然已经知道,来找她麻烦的人是谁。再见到这个买卖女子,还拐卖的色使,岑夏自然不会再放对方一马。她直接将人宰了,心道,“我都没急着去找你,你倒先派人过来寻上我的麻烦来了。”
这当中的这个你,指的自然就是快活王柴玉关了。
岑夏冷笑不已,觉得这柴玉关脑子有病。
不,或者是这人自己来的?不过不管为何,岑夏都不太在意。她甚至连改变路线的心思都没有,还是准备悠悠闲的去刷快活王。
一个色使,连她的怒气都激不起来。
又过了两日,岑夏在行侠仗义中,碰见一个同样的干这种事的小男孩。对方瞧见他们很是客气的拱了拱手,行了个江湖上的打招呼的礼仪。岑夏觉得挺有意思的,就聊了两句,知道这人原来叫沈浪,是听了他们的故事,便兴起的这种想法。
沈浪的武功虽然不能跟岑夏比,但在同龄中也算不错,且他每次挑的也都不是硬点子,倒也真干成了几件‘大事’。
岑夏觉得这孩子颇为有意思,但也没有多说。
后来还是通过管理员零零三才知道,这个沈浪原来是沈天君的儿子。就是那个被朱富贵救情,从而放过柴玉关的沈天君。只是在之后,柴玉关非但在人家亲婚之夜强了媚娘,后还灭了沈天君满门。
这件事情……
也不知沈富贵有没有后悔,再来一次,会不会再做这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