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澳大利亚、巴西等资源大国收购或入股的好几个大型企业,也因为禁运而不能将矿产资源运进国内,虽然他早就采取了办法隐藏了控股方的身份,但依然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
一方面是那些矿产公司的堆场里堆满了如山一般的各种矿石,世界矿石的价格在衰退的世界经济面前一天天下降,利润在一天天减少。一方面中国很多企业却嗷嗷待哺,为了获得各种矿石而四处奔波。
有人为了钢铁基地获得足够的铁矿石,一次又一次责问国家为什么开采中印边境的那个存储量巨大的铁矿,全不管开采那个地处偏僻的铁矿有多大的难度需要多么海量的资金,也不管现在开采的话会引出多大的政治麻烦。
面对这种局势,郭拙诚心里一次又一次发誓:今天受的侮辱将来必须十倍地加到美国佬身上,今天受的损失,将百倍地从美国佬身上夺回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西方国家对中国的禁运,中国经济越来越困难,因为企业产品卖不出去,老百姓的生活水平明显下降,有些人开始出现了动摇,有不少人出现了怨言。
对此,郭拙诚和其他中央领导一样心急如焚,甚至还超过中央大佬的焦虑。
重生的郭拙诚知道前世的中国也经过了这么一段困难时期,西方也进行了大规模的禁运和制-裁,当时中国的gdp增长也大大减缓,老百姓的生活也遭遇了滑铁卢。
但是,当时西方的围堵并没有坚持多久,而且更没有气势汹汹,美国并没有进行军事调动,没有将极大部分武装力量布置在中国的周边。现在的形势远比前一世严峻,西方军队如此结集在日本、菲律宾和太平洋上,随时都可能杀入中国。中国就是表现再镇定,再埋头进行经济建设不理他们,但私下里不可能不做最坏情况的准备,不可能不进行备战,不可能不悄悄地集中财力、物力。
完全不做准备,不对敌人设防,那不是投降派就是傻-逼,不准备战争而埋头建设就如一头只知道吃饲料的猪,是在帮人家养肥自己后让人家宰杀,让人家可以多获得几斤肉。这样一来,中国经济的损失就远比前世损失大得多了。
虽然这一世的经济基础好,科技比前世更发达,但相应的是国家开放程度更大,很多企业对外的依存度也越高,导致西方的禁运和制-裁给中国的损失也越大,特别是国土的回归更增加了经济改善的紧迫性,那些刚刚回归祖国的老百姓都在紧张地关注着局势的变化,都在心里默默地比较这段时间的生活变化。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些从国外回归的游子们在前苏联、前外蒙国日子过的清苦,甚至可以用悲惨来形容,回到祖国后日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吃的好穿的暖,到处都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样子,让他们感到很欣慰、很自豪,特别是比较那些从前苏联内部分离出来的那些国家现在政局动荡,到处都是流氓土匪,老百姓食不果腹还没有生命保障,让他们很是庆幸,庆幸自己成了中国人中的一员,庆幸自己生活在中国这个稳定的大家庭里。
可是,现在的局势却让他们很迷惘,很担忧,他们担心中国会变得和前苏联一样,担心中国的经济也崩溃,担心他们的生活会和边境外面那些人一样。有一些因为回归而失去了领导权的人更是蠢蠢欲动,开始私下联系,开始暗地里嘀咕是不是独立,是不是脱离出去。
这些人固然是一小撮,根本不可能闹出大的动静,但他们的存在会进一步弄得人心惶惶,会在一定程度上动摇大家团结一心对抗西方的信心。
可是,面对目前这种局势,郭拙诚感到自己束手无策:一个人就算再有钱、势力最大也无法跟西方几个国家抗衡。唯一的办法就是苦捱着时间过去,就看最后谁顶不住。
毕竟西方玩这种自残式的围堵自己也损失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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