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呐长说道:“有这个猜测,但不能肯定。”
所谓声纹诱饵鱼雷就是将潜艇本身的声音用录音机录下来放在鱼雷里,当鱼雷发射出去之后就开始播放,只要潜艇本事停止发出声音,就能让外面不知情的人以为那条发出潜艇声音的鱼雷就是潜艇本身,就此吸引敌人转移注意力,甚至可以**以声纹为制导的鱼雷放弃本来的目标潜艇本身转而攻击鱼雷。
江海涛思考了一下,问道:“如果我们拉近与对方大约十海里的距离,你们能判断出对方吗?”
声呐长肯定的说道:“没有问题,只要噪声大两分贝,我们和计算机都能判断出。”
将通话器中断,江海涛拍了拍马延蜀的肩膀,说道:“不要这么吃惊,既然要当狙击手,就应该懂得潜伏,靠近一点怕什么?”
马延蜀摇头道:“我不是怕,而是觉得美国佬对这一带地形非常熟悉,他们竟然知道守株待兔,竟然知道卡位,说明他们对s谷非常了解。现在他们占据着主动,采取以静制动、以逸待劳的方式等待我们送上门,我们怎么能愿意呢?”
江海涛说道:“没办法,人家潜艇多,盟友多,海军发展的历史长,对这一带的地形自然探查得很熟练了。但我们比他们不怕死,我们的声呐比他们的声呐先进,这就可以保证我们能够隐蔽接敌,能够在他们想不到的地方出现,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叫‘以之己所长,攻敌之所短’,我们不能跟他们拼地形的熟悉程度,也不能跟他们拼速度和潜深。”
说着,他重新翻出一份标注了所有洋流的海图,招呼副艇长一起看了起来,一边小声地研究着。
两人仔细研究、探讨了一会之后,江海涛让副艇长临时接管潜艇指挥权,而将马延蜀叫了过来。
他指着海图说道:“你看这里的西南面有一个谷口,叫t型口,有一股从赤道流过来的**经海底山脉阻挡后改变方向,顺着t型口流出,我们的潜艇利用它来推动,就可以悄无声息地向西边移动大概十五海里。如果‘圣胡安’号核潜艇真的在原来的位置上等待我们,我们就能够悄悄的到达其东南方向上。你说说看,如果我们这么做的话,是不是可以出其不意地到达攻击阵位,有利于我们出手?”
马延蜀吃惊地问道:“这样做不行吧?这条**经过的是浅水区,最深处也只有一百米,而且周围没有什么遮拦,一旦被美国人发现,那怎么办?要重新启动动力设备,要转身逃跑,哪里来得及?完全成了别人的靶子非死不可。这种险太大不能冒,我……”
江海涛问道:“你不能想到?”
马延蜀马上说道:“是的。我不是没想到,而是我根本不会这么想,要知道人家鱼雷的有效射程比我们的远,一旦他们发现了发射鱼雷,我们就是马上发射鱼雷也来不及。”
江海涛笑着说道:“既然你想不到,那他们就更想不到。”
“你!”马延蜀突然安静下来,仔细地看着海图,过了一会,说道,“好吧。我赞同这么做,可是,这需要近八个小时的时候,美国佬会愿意等这么久吗?要么他们试探着进来,发现我们不在这里而四处寻找,要么干脆离开这里去印巴交界的海域,或者却马六甲海峡阻击我们的舰队。那样的话,我们就打不到它了。”
江海涛说道:“问题是现在我们这样等他们进来的话根本等不到,而且还处在被动的地位,只能跟他们拼耐心、拼对地形的熟悉程度,我们几乎没有胜算。万一等到另外一艘美国潜艇来了,从南部最深的地方,我们根本潜不了的深海里过来前后夹击,我们的困难就更大,到时候也许就真是我们末曰了。”
马延蜀说道:“就这么干了。”
江海涛说道:“还是你来指挥,我好好想想有没有漏洞。”
就在031号潜艇准备冒险利用**推动潜艇大大方方地走近美国“圣胡安”核潜艇的时候,核潜艇里的美**官却在好整以暇地休息,正在潜艇指挥塔里悠闲地喝着咖啡。
美潜艇艇长摸着自己光溜溜的脑袋,喝了一口咖啡,笑呵呵地说道:“愚蠢的中国人以为躲在声跃层以下就万事大吉了,我们就找不到它了,呵呵,殊不知他们这是自己给自己压上了一层石板,一层让他们难以翻身的石板。中国人,你们就好好地享受下面的死亡吧。”
旁边的几个军官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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