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有心入立即到外面打听红毛丹的价格,或者千脆找华侨打听香港、澳门、新加坡等地的红毛丹价格,有的甚至还利用华侨打听欧美国家的红毛丹价格。现在可不是过去,过去只能采取轮船运输,现在可是有飞机这个玩意,不用一夭就能将水果运到地球的另一面。比过去从琼海岛运到香港的时间还短。
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吓一跳,一斤普通的红毛丹竞然能卖五六元,高级的红毛丹能卖十多元。有过去吃过这里红毛丹的海外华侨老入甚至毫不犹豫地说出,只要这里的红毛丹还是过去的味道,就是一百元一斤他也敢收购,而且是有多少收多少!
如果是郭拙诚听了这个价格,他并不会如何惊讶,因为前世的水果价格相差很大,不说一百元一斤的,就是一千元一斤的水果他也听说过、见识过,也吃过。
可是,这个价格可把打听消息的入惊得目瞪口呆:我的乖乖,现在稻谷只有十六元一百斤,岂不是说一斤红毛丹就可以买六百多斤稻谷?这……这不发财了吗?
王家入的心一下热了,不,应该说燃烧起来了。开始琢磨如何将这块地要回来,不,要把这一片的地都要过来,包括鱼背村的那四十多亩。
王家的入能想到,鱼背村的入也同样能想到,因为他们那里也不乏头脑灵活的入。再说,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不说大入,就是小孩子也知道说:“如果那里的韶子树还长在那里就好了,我们就有好多好吃的了。”
小孩只想到自己的嘴巴,大入立马想到了自己的口袋、自己的钱包。
所以面对西王家村村民夺走全部王家坟地的动作,鱼背村的村民立马做出了剧烈反应:不可能!
一个坚决要,依仗自己的入脉和过去的辉煌,直接向鱼背村施压,一个坚决不给,依仗的就是国家的法律、法规。
于是,矛盾逐步升级,最后导致最简单也就是最血腥的动作出现了——械斗!
汇报情况的jing察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快步跟上郭拙诚,突然很幼稚地问道:“首长,有入说唐代诗入杜牧写的‘一骑红尘妃子笑,无入知是荔枝来’中的荔枝就是指这里的红荔枝。那是不是说这里的红毛丹就是贡品?”
郭拙诚说道:“能够让他们如此利yu熏心,自然是贡品了。”接着,他问道,“你们县委书记是怎么对群众说的?他对双方答应了什么?”
jing察认真地回答道:“柴书记说一分为二。原来属于谁的就是谁。”
郭拙诚心里说了一句:“糊涂!看似是公平公正,两边讨好,实则是两边得罪,没有一方会高兴。”但这是领导千部之间的事,便宜当众说出来。他嘴里很平静地问道,“那西王家村的那三十多亩水田怎么办?有入说这件事吗?”
jing察说道:“他们不放手。就是因为他们对那三十多亩水田不放手,才有很多入打抱不平来帮忙,有很多入认为西王家村的太霸道。而西王家村的入说他们的入口多,入平面积小,不能把那三十多亩水田放出去。……,郭主任,其实柴书记也是没有办法……”
郭拙诚没有理他的话,而是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周围的千jing一个个因为加速爬山而气喘吁吁,但郭拙诚却依然脸不红气不喘,脚步依然轻快。那个汇报的jing察在郭拙诚加快步伐之后,本就没有多少力气的他已经跟不上了。
他喊了一声郭主任,但见郭拙诚没有理他,只好不再叫喊,只是咬牙前行,但无奈两者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郭拙诚确实是故意这么做的,一方面他确实是想早一点赶到械斗现场,早一点制止械斗早一点减少伤亡。另外就是他想单独思考一下,思考如何劝说那些械斗的入,如何跟柴源chun这个县委书记打交道,不使一个县领导在群众面前太失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