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化田的内心在分裂,他一方面将自己化为猛虎,把这个给自己带来无穷烦恼的女土匪整个撕碎吞噬,另一方面,又希望自己是世界上最温柔的新郎,给爱人最完美温柔的初次体验。随着顾少棠身体越发艳若桃花之色,如小猫般呢喃轻喘,只觉得越发难以控制自己的*。
顾少棠直觉体齤内那物越发胀大,难耐的扬起脖颈,纤腰扭转,却还是不能逃离那铁刃的侵犯,手腕上挣得都是汗水,十指紧紧扣着床头的锦帐。
“顾少棠……”
“顾少棠,你睁开眼睛。”
“顾少棠!睁眼!”
雨化田的声音极低,带着*的暗哑和无尽的渴望,一声比一声唤得急切,像一只受伤的孤狼。
顾少棠在感官的兵荒马乱中,茫然的睁开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人,他万年如冰湖一般冷峻的脸,突然生动了起来,他的眼神不再目空一切,燃烧着*的兴奋,汗水顺着他的面颊流下来,妖异不同寻常的俊美。
顾少棠的别过脸去不看他。
雨化田见她仍在不甘的拒绝,索性俯下齤身去,将她严严实实的盖住,让寸寸肌肤都贴合在一处,摩擦,缠绵,纠结,你不是要拒绝吗?我就要每寸肌肤都相接相亲,我要自己的每寸气息,都深入你的皮肤,将你的灵魂,整个污染。
强烈的男性气息包围着顾少棠,所有的感官都在告诉她,是谁正在占有她的身体。
深入的一个挺身,顾少棠呼吸骤乱,那个羞于启齿之处,涌上突如其来的强烈快齤感,如同鞭子打在她的神经上,她全身一震,腰肢弓成一条优美的弧线,好不容易才把即将脱口而出的shen吟遏制在喉咙之中。
可惜,雨化田敏锐的发现了她的反应,又怎么肯放过?接下来几下都往那里撞去。
一*甘美的酥麻从脊骨升起,泛滥到全身,快齤感越来越强,似要破体而出,顾少棠死死咬住嘴唇,抵死不愿发出shen吟,却无法控制肌肉和四肢,在大红锦缎上如羔羊般洁白扭动,雨化田观察着她的脸,看着顾少棠在痛苦与极乐的边缘挣扎的表情,他吻上她的嘴唇,撬开她的牙关,让自己的舌头与她的共舞,同时说出诱惑:“出声,叫我的名字,我就放过你.”
“呃……”顾少棠唇边溢出甜美的叹息,斜瞥他一眼,努力的平衡自己的气息,挣扎着说:“风...风里刀...”,然后满意的到雨化田眼中划过的失落。
他欺凌她的身体,她凌迟他的心,公平。
越疯狂越堕落,越快乐越无望,雨化田疯狂的发泄着自己的嫉妒和爱情,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重。身下的顾少棠喘息抽噎着,眉越锁越紧,“嗤”的一声响,细密的大红锦缎被顾少棠手指扯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极乐,雨化田呼吸越发粗重,表情都开始扭曲,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她的身体,她是他的,至少此时此刻。
体齤内又是一波噬骨的波涛,强烈到不能承受的快齤感已成折磨,顾少棠的万缕青丝舞鸳鸯枕上,头不受控制的摇摆起来,终于再也管不住自己的shen吟,胡乱呓语:“嗯……慢点……放过我……不要……”
那是极乐的痛苦,狂欢的绝望,*的酷刑。
雨化田平生第一次,失去了控制.
他扯开顾少棠手腕的束缚,把她扶抱到自己身上,坐姿却让二人结合得比方才更加深入几分,雨化田欲念如狂,抱着她在腰间律动,埋首在她胸前,吮吸着噬咬着,饕餮不足,顾少棠已经身得自由,却仍不由自主的由他摆布。律动达到最高齤潮,天地都在摇动一般,顾少棠修长的脖颈向后扬起,像一只垂死的天鹅,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从未体会过的快齤感,焚天灭地般烧毁了一切理智,叹息shen吟出声:“啊……”
顾少棠反应让雨化田更加难以自持,莲蕊痉挛绞紧带来的快齤感直冲脑际,重重抽齤送几下,一片绚烂色彩在眼前炸开,滚烫的液体喷洒在顾少棠身体深处,世界破碎,虚空重组,从此二人再也斩不断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