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愉帆接过信,暗想:难道娴贵妃都被逼的会写情书了?不过再好奇她也没有立刻拆开,反而看向吴书来:“既然皇上心情不好,那你快些回去吧!不然找不到你,恐怕又要生气了。对了,绿影,把你刚做的点心装两份过去。一份给皇上,还有一份,吴公公你就和大家一起尝一尝吧!”
吴书来笑得呀,那个眼睛都没有了,只觉得这样的主子怎么不早点来呢?太贴心了有木有?刚才那容嬷嬷,叮嘱的话倒是一大堆,对他却是连句好都懒得问,什么人啊!不都是奴才?
送走了乐颠颠的吴书来,江愉帆有些好笑。这吴书来挺容易满足,人也挺有趣,就是他的主子貌似比较容易迁怒,不太好混啊!
“娘娘,这信您现在就看吗?”抱香递上一杯茶,有些担忧地问。
江愉帆拿过信封,颠倒了几遍,也看不出这封信有什么特别,可是容嬷嬷竟然求到了养心殿,必然不会只是普通的信。
抱香在边上黑线,娘娘啊,那不过是个信封,您好奇里面的东西,总应该拆开来才能看到吧?这信封怎么看当然都是平凡的了!
江愉帆似乎感受到了抱香无语的眼神,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立刻撕开了封口。
封口撕开的刹那,江愉帆心里就咯噔一下,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随着封口大开,信封里的气味飘散出来,抱香也闻到了,立刻脸色一变,失声道:“娘娘!”
江愉帆的手有些抖,看向边上的抱香:“抱香……你帮我拿出来吧!”
抱香神情一肃,毫不犹豫地接过了信封,退后了一步,果断地抽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张白帛,上面有着暗红的痕迹,抱香镇定了一下,缓缓打开,竟然是一张血书!
浓郁的血腥味飘散开来,江愉帆看着上面的“皇上”“赤诚”“天地可鉴”等字,脑子一空,完全想不到娴贵妃会写出一封血书表白真心!
抱香见皇后的脸色发白,立刻收起东西,搀住她的身子:“娘娘,您没事吧!”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江愉帆觉得抱香一靠近她,那血腥味就立刻浓郁起来,引得她胃里翻江倒海一般,一阵恶心欲吐。
里面的动静引来了其他三个宫女,溪缘眼疾手快地端来痰盂,下一刻,江愉帆就吐得天昏地暗。
当殿里的西洋自鸣钟敲响两点的钟声时,乾隆缓了缓气,让小太监收拾好待批改的奏折,准备去翊坤宫和江愉帆一起吃晚膳了。
未出门,就看到吴书来一张老脸皱成了菊花,犹豫不决地在门口徘徊。
“做什么!没头苍蝇一样,规矩呢!”乾隆走过去,口气不善地训斥道。
吴书来见到乾隆准备去翊坤宫的架势,眼睛一亮,立刻说道:“皇上,刚才翊坤宫里来了消息,皇后娘娘身体不适,请了太医了!”
乾隆心一紧,急急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狗奴才,怎么不立刻来回禀!”
说着,也不等他的回答,眨眼就跑了出去,吴书来挥手让后面的人跟上,心里倒是真心为皇后娘娘高兴,皇上这么着急,看来还是很关心娘娘。
乾隆一路疾走,连轿子都忘记了,等到了翊坤宫的时候,额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汗,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痛苦的干呕声。
“帆儿!你怎么了?”乾隆一掀帘子大步走了进去,只见三个宫女围在江愉帆的床边,拍背的、端茶的、端盂盆的。而江愉帆半个身子扑出了床沿,脸朝着下,不停地呕着。
“帆儿!”乾隆心里好像被刺了一下,推开连云,坐到床边一把抱住了她,见她平复了一点,想要扶她起来看她的脸色,不想,才直起身子,江愉帆就立刻大力推开他,自己又趴下去大吐特吐。
乾隆仔细看了看,发现她只是干呕酸水,就差吐苦胆水了也不见吐出来什么,可见早就把胃里的东西吐光了!
鼻尖急得冒出了汗,严厉的目光射下边上的三人:“怎么回事?太医呢?你们怎么照顾主子的!”
三人立刻跪了下去,手里的东西还不敢放下,想解释,又早就得了叮嘱娘娘要亲自说的。
江愉帆舒服了一些,对着乾隆使劲摆手。
乾隆立刻回过神,接过溪缘递过来的毛巾,仔细地替她擦了脸,又将她安置到床头,看清她苍白的脸色,顿时无比心疼。
“这是怎么了?是吃坏东西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人命闹出来鸟~~~~阿弥陀佛,功德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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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抱之,亲之~~(╯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