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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115.黑篮，逆流碎石

神说,要有光。

所以世界便有了光。

初五说，要有BOSS气场。

所以她瞬间就扑街瘫倒在地睡着了。

这，就是不公平待遇。

#哪里不对#

#圣经梗不是这么用的#

在初五扑街睡着的第二天,白鸟就煞有其事地开始在整个日本范围内找寻起了褐池的存在。

虽然挺初五的讲述感觉这个女人的力量在被囚禁的期间已经被消耗了好多,但事实上谁都不知道到底是到了怎样的一个程度。说不定力量没有增强反而减退呢？谁也说不准。而且对方还瞄准了对初五来说分外重要的东西,哪怕白鸟本人再怎么不爽,也还是十分认命地去找寻褐池的存在。

#女朋友的命令都不听，这男朋友的位置不想要了吧#

但是真的找起来的时候，白鸟却发现了一件十分意外的事情。

琴吹……加奈？当年那个被自己一枪爆头的小妮子？

她为什么还活着？

没有人比白鸟更加清楚法则的尿性，就算是初五,也只是极其了解四号和六号两人而已。而白鸟确实了解三四人之多，因此他自然是晓得琴吹加奈这般掀不起大浪的小丫头就算最开始在大家没有武力值的时候有点小小的作用，但是那个特殊的计划到了现在，这点力量根本就撑不了场面。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也给不了他们愉快的心情和养成的乐趣，那琴吹加奈的复活就显得更加奇怪了。

可不管怎么初五当年的好友也只有她一人,如若不是白鸟的假死，说不定初五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琴吹加奈的神经病身份，就这样真的成为了对方的挚友也说不定。

当年白鸟就知道这琴吹加奈不是什么正常人，患有严重的臆想症，怕也是和他一般从其他的世界来，遭遇过真正的特工训练，才会手握各种枪械完全不怕暴露的一样和初五坦白。也亏得白鸟当初觉得琴吹加奈这家伙做事太狠太疯提早杀了，否则指不定她介入学园岛事件搞出怎么样的名堂。

从来没有注意到过初五也是从其他世界穿越的白鸟也同样不知道当年若是他没有开那一枪，那最后的学园岛事件很有可能就是平安度过，她们两人继续她们的学生生活而已。

因为当年琴吹加奈死前，正是和初五谈到了法则。根据当时复活的三轮一言所说的，初五大致猜测为只要完成剧情就可以回到现实的世界里。实际上她也确实完成了剧情回去了，可那也是因为四号怜悯她才丢她回去，虽然随后她就因为被选中是成‘神’的预备役在BE之后又继续穿越了。

因此，也不能说完成剧情就可以回去。只能说当时的初五很单纯，而一下子就轻信了初五的话的琴吹加奈也很单纯。哪怕她演技再好，可是也掩盖不了她穿越前是个有臆想症的疯子的事实。

那么，为什么她还活着呢？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也没有存在必要，仅仅只是让白鸟回想起一些往事而已的她，到底为何存在呢？

嗯？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诚凛高中？记得初五有说论坛上有三个人是诚凛高中的，而黑子也是诚凛高中的……

白鸟觉得有点不妙，连忙仔细探查，果不其然就发现在篮球部集体活动的时候，琴吹加奈就跟在他们的身旁。这让白鸟瞬间头疼不已，因为昨天初五去找黑子的时候就是在他们社团活动结束后去的，也就是说，百分百和琴吹加奈照了个面。

看了一眼正在补眠的初五，白鸟也揉揉太阳穴，休息了一下一直紧绷的神经。

虽然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是琴吹加奈和褐池弦同时出现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两个都是初五藏在心底的秘密，而且都是只要回想起来就会感到恐惧和疼痛的存在。

到底法则想要干什么呢？

白鸟的脑子里全部都是这些事情出现会让初五怎样。虽然也有和初五之间逐步亲密的关系在，但是也有他自己的人际关系早在很久之前被他破坏殆尽，而穿越途中也从没有刻意发展过人际圈。

#活到这个份儿上白鸟你太拼了#

#好不容易正常了这回是想要孤独到没人爱么#

给初五盖好被子，白鸟仍旧在思考这个问题，不过很明显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虽然知道了法则因为无‘神’而逐渐崩坏所以在造‘神’，可是实际上他们到底怎么做了，除了初五以外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预备役？这些问题他都不知道。

他做人虽然也是疯狂和不计代价，但也绝对不会什么准备都不做就直接开始打，因为他很清楚面对法则自己的力量终究是太弱了。当时去找白银之王，也是在权益了不少之后的选择，虽然现在来看风险很大，也没有料到之后的事态会那样发展。但是真的要仔细算的话，其实如果不是白银之王被猫修改了记忆，大概自己也走不到最后那一步。

世事难料啊……

面对这种情报不足的场面，白鸟也没有办法。他又不是什么大侦探，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早点搞清楚法则想要干什么。否则不仅是他，就是初五也总有一天可能会崩溃。

而一旦初五崩溃的话，放在她体内的那个……事态果然是比想象得要残酷的多。

如此想来，白鸟立即起身换了一件衣服，离开了房间。

必须，要去找琴吹加奈探一次底才行。

而他刚刚离开，似乎根本就没有沉睡的初五也睁开了双眼。

不清楚白鸟想要做什么，她只能大致猜测现在他要去找的人是谁。不过怎么想都是意外出现在黑篮世界里的琴吹加奈。可是是加奈的话……

难道，你又要在我的面前杀她一次吗？

实际上事情的发展远远超过他们两人的预料，在白鸟去找琴吹加奈，而初五赶追而去的时候，褐池出现在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地方。

——体育馆后门。

这里，是她耻辱的地方，也是让她愧疚和怀念的地方。

大人黑子就是在这里被法则给杀死的。

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只需要知道是他们就够了。褐池很明白，过去处于鼎盛时期的她都不是他们之中一人的对手，如今力量丧失了大半，还在时空风暴中待了数年，现在哪怕是想要触碰到他们的衣角都没有办法。

不过，为什么呢？为什么我的力量，会在一点点回复呢？

虽然是很少的量，但是褐池很明显地是感觉到以前自己身为半神的力量正在逐步恢复。虽然不清楚法则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就算是恢复全部力量自己也打不过法则。

因此，她更改了复仇的目标，将目光对准了现在的黑子。

如此干净而又透彻的黑子，虽然没有那种让褐池着迷不已的气质，但是现在却已经隐隐地长成形了。想必现在获得他的话，肯定会在不久的以后变成褐池当年所痴爱的那个人。而养成爱人的乐趣，也肯定是如蜜一般的吧。到时候，黑子一定会改变……不，是蜕变吧。

不对，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根本就不需要改变。

没有听到当年法则发布的惩罚公告的褐池自然也是不知道，黑子长大后会黑化那几乎都是必然的。只要他的心中存在着至爱的爱人，就一定会在成年后迎来难堪的终结。

无法得到爱，无论过去还是现在。

这就是当年法则八号给黑子的饱含恶意的惩罚。哪怕是至亲的家人，也会因为黑子而受到牵连遭遇早死。更不用说他本人要是有了爱人会如何了。

当年的事情……

褐池想到了那个唯一是魂穿的女生。当年没有杀了她，反倒是自己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确实是耻辱，而且还是恨不得立即杀了她的耻辱。可是事情到了现在，褐池所能想起的，除了杀意还有怜悯。

没有了自己这个‘半神’之后，法则必定将会把最后的造‘神’机会定在她的身上。不管如何，世界的本源到了这种地步，也维持不了他们重新再造一个‘神’。

而不管是不是选择成为‘神’，等待她的，也只有悲哀。

一个闪身到达了黑子的家附近，褐池变换好自己的样貌，装作是一个路人拿着地图在这附近到处乱转。遇到有人指点也只是应了一下，随即继续在附近等候。

黑子……哲也……

我的挚爱哟，我现在回来了。

不好！

催动着黑篮世界的力量作探测器的白鸟怎会不察觉到褐池的出现，之前褐池隐藏起来他找不到，可是现在褐池明目张胆地出现在了黑子的家附近，想要做什么，根本就不需要去猜测。

现在的褐池正是虚弱，甚至连白鸟的探测都没有察觉，正是阻止的好时机。

他连忙停下，思索了两番，确定琴吹加奈在黑篮世界的武力值再高也不可能插上翅膀跑了，这才急匆匆地奔往褐池的方向。

而初五却在他离开后，也差不多察觉到了什么。

褐池出手了吗？

现在已经是傍晚，正是归家的好时节，若是遇上正巧归家的黑子可就糟糕了。

思来想去，无论怎么想初五都觉得这个时候要是不阻止褐池的话，那么这一次他们就肯定要打上一场。而现在极易嗜睡的初五和战斗力不高的白鸟怎么看都敌不过褐池，哪怕对方现在力量几乎全失，当年的阴影也不是那么容易战胜的。

必须要去救黑子才行。

当机立断，初五正准备赶过去的时候，却被一辆轿车给拦住了。

谁？

车窗缓缓摇下，初五立即就认出来了坐在车子后排的人是谁，顿时就愣在当场。

——“赤司君？！”

体育馆的后门处，一个身影在这里四处查看着。

此人正是桃井。

先前在和初五一番谈话后，虽然是惊讶于原来过去的自己搞出过这么吓人的事情，但是也很快明白了这件事情会产生什么。按照对方所说的，一旦那个拥有特殊能力的女人回来，第一个遭殃的绝对就是黑子，而除了黑子以外的人，在那女人看来全部都没有价值。现在想想也觉得有些骇人，可桃井也明白，初五绝对不是只是跟自己说而已。

当年事件的发生地点就是在体育馆后门，而且前不久褐池还来过一次，不管体育馆是否因为当时的负面影响关门，后门这里肯定有什么当年大家都遗忘的东西。毕竟当初褐池想要开启时空洞穴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一定是存在媒介之类的东西。加上现在初五两人都各自有事，所以初五也就只能提前拜托桃井。

确实桃井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么玄乎的事情，但是当她发现初五确实就是那个‘沸腾君’外加初五随手的那一团火焰后，她才勉强相信了这些话。

再说了，只是让她找个东西而已，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桃井知道自己是在胡思乱想，可是却停不下这想法。确实是到了青春期多多少少会有些爱幻想，但是到了真的要面对这份幻想成真的时候，于她来说，却有着致命的威胁。

体育馆的后门，这里对于桃井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地方。在平时从来不会来过的地方要找一样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对桃井来说也是一种巨大的挑战。

“到底有还是没有呢……”要找一件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这到底是想要怎么样啦？如果不存在的话，自己岂不是就白忙活了吗？

就在桃井消沉之际，忽然地感觉到了头顶上有光照射下来。什么东西？她抬头一看，正好就看见了一束光自天空中降了下来，而光的中心，更是白亮的肉眼都看不清晰。

待那白光稍许消散的时候，桃井这才看清楚那白光之中站着的是一个人。

来人是一名黄色头发黑色眼瞳的男子，身高约1米8以上，看上去年约二十上下，大抵是年轻人，可周身却散发着懒散的气质，只有窥着眼眸处才察觉到一股锐利的锋芒。此人绝对是隐藏自我实力的一把好手，明明是一身破绽却对周遭环境视而不见地凭空飞起，越过了地上的一片杂草，又稳步落下。

嗯，若不是他穿的是十分松散的看上去就像是都市neet一样的地摊货衬衫的话，大概以上的场景会很有武侠风范吧。

青年看了一眼桃井，打着哈欠，似乎很奇怪这里居然还有人在。

“小丫头，你在这里做什么？”

桃井顿时感觉耳朵有点疼痛。那声音并非尖锐，倒可以说颇有磁性，却不知为何让桃井感觉有些发麻。

“啊，忘记了人类的耳朵承受范围了呢。”青年挠挠头发，完全没有为自己的不慎作后悔的发言，“那么，你在这里干什么？”

稍微有点好受了……桃井现在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沸腾君’会那么提醒她，这边找寻的工作可能是最安全，也是最危险的了。因为这是当年的战场，所以很有可能这一次争斗就会有当年的人物回到这里。

“我来找寻一件东西。你呢，你又是谁？”她可是记得初五告诉过她当年参与事件的只有三个男性，两个身死，一个更是被抹消了自己的存在。那么这个人又是谁呢？

摸摸下巴，青年看上去很无所谓的样子。

“我啊？嗯……你叫我三号就可以了。”

事情比褐池想的要顺利的多，刚刚打完比赛的黑子几乎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褐池的脸就直接被她打晕打包带走一条龙了。

白鸟的追击终归是慢了一步，毕竟他的价值本身就不在战斗方面。就算真的要施展换体这类的特殊技能，那也要对方比自己精神力弱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可是褐池的精神力可是半神级别，自然白鸟就算追上了，也难以施展。

察觉到褐池已经成功掳走了黑子，白鸟也不得不更换行动目的。

现在主要的战斗力在初五上，只是她现在似乎遇上了故人，暂时无法脱身。而这个世界其他的高武力值的……算了，不提也罢。本来就是运动类型为主要的世界，谈什么武力值都是笑话。

没有资格察觉到三号存在的白鸟自然也是不知道桃井处发生的异变，他现在所能做的，只有立刻探查到褐池的所在位置，再转告给初五。可现在的褐池恢复了稍许力量，自然是可以躲避白鸟的探查，因此现在白鸟几乎完全没有任何用处。

啧。明白自己在这场混乱中什么用都没有的白鸟心有不甘，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褐池的行为模式。

她不会跑到其他的地方去，她想要一洗耻辱就必定会再去击杀初五。

要把褐池引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才行。白鸟连忙向初五传达信息，自己则是动身去寻找另外的几个奇迹，确定这几人没有被殃及池鱼才能安心。

当初针对这六个人，那群穿越者闹的也确实是大啊……

初五之所以会讨厌赤司，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原因。完全是因为她先接触的是那个温柔的赤司，而不是现在的帝王般的赤司。两个人格之间的改变，让初五有些难以接受，哪怕她自己就经历了好几次同样的事。

因为赤司也是和黑子一样了解当年不少情况的人，所以初五干脆没有忌讳地把褐池回归的事情告诉了赤司。只是把自己和白鸟的身份给静悄悄地掩盖了。

大概也是因为在路边看到初五时感觉到有些熟悉的原因吧，赤司在知道初五就是以前的桃井时没有太惊讶，只是在知道褐池回来的第一目标就是黑子这一点后陷入了深思。

黑子和赤司之间其实早就没有了联系。

一方决意要走，一方决意要胜。本来就是两条平行线，只是稍微偏了一点角度，交融之后，就只能越走越远。

他们两个人也很清楚他们之间不是不爱，只是走的路终归不一样。赤司确实有可能屈尊跑去诚凛，但是却无法忍受诚凛可能会造成的失败。他所想要的，就是胜利，是站在顶端的王者的感受。而不是类似于帮派老大一样不上不下不干不净的关系。

简单来说，是赤司看不上诚凛这块儿地。

诚凛的篮球部确实算是有能力有资源，但是相比起曾经的帝光来说都实在是太弱小了。这也是很早就知道黑子选择了诚凛后，也没有阻止他的原因。

早就三年级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注意到了，他们不能再这么继续了。

要么，跳过篮球这一项，想要继续在一起也无妨，只不过要抛弃篮球。要么，继续篮球，可是两个人都必须要走上其他的道路。想也知道篮球对于两个人的重要性，更不用说提前放手的就是黑子。

今天的比赛其实是诚凛对洛山，老实说黑子其实还是有些眷恋的。

他也想过如果赤司君回头看他一眼，明白他的价值，明白他的重要性，哪怕只要他开口挽留一句，说‘当年的奇迹其实挺好’也不错。但是很可惜，黑子看的分明的是赤司于他的队友的合作。

干净利落完美，甚至比当初奇迹的时代都显得厉害。

黑子也明白了。

他们两个之间已经回不去了。

赤司不再需要黑子这个特殊的传球手，黑子也有了现在‘光’，不管如何都走到了这一步，他们还在奢求什么呢？

就算是相爱的人，也承受不了这般的苦楚吧。

赤司也明白，所以他也决定不再与黑子继续交集。只是在今天的篮球赛上，朝他点头致意而已。因为是对方先放手，所以赤司就算自己先脱离过去的框架，就算提早离开，就算有了新的伙伴，就算已经完全舍弃了过去，黑子也不能有怨言。

是他先放手的，所以他只能自己承受。

而黑子呢？他终究也是放不开，在赛场上失误了两次。走错了一步，输给了洛山。

当黑子还对过去恋恋不舍的时候，赤司却已经成长了起来。于他来说，哪怕心里还装着谁，也为了自己的未来而更加奋前。

了解完了他们之间的故事，初五顿时觉得黑子又被大宇宙的恶意给虐了一把。

好家伙，黑子三年级离开帝光是必然的结果，如果他不离开的话，根本不会来诚凛，《黑篮》根本就不会开始啊。正式剧情都不开始的话，那么这个世界就只能分崩离析。而且就算黑子不走，也会有各种原因把他从帝光硬生生地拽出来，丢进诚凛里。而到了那种地步的话，黑子和奇迹之间的关系就成最恶的状态。

所以就算黑子再怎么不舍得赤司，也只能离开帝光，担当背叛者和负心者角色。而等他想要回到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原本的爱人的旁边已经有了更加出色的伙伴，就算再过去也没有了自己的位置。

虽然没有当初那个惩罚虐，但是这种行为也好虐不是么？

#这对儿怎么那么虐#

#这一定是来自大（chi）宇（si）宙（dang）的恶意#

#胡说，明明是来自黑（zuo）泥（zhe）的恶意#

对于初五的无言，赤司几乎是早就预见了一般。走到现在，他也明白了很多。很多事情哪怕源自同一点，也会因为分歧而越走越远。“我觉得我们走到这一步已经足够了。”

当然足够了，连和平分手都不需要，直接成为了对手好么！

“既然是你们自己走到的现在，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初五也想到了黑子那边是真心有苦说不出，而赤司这边却是完全没有挽回之地。不是不想帮忙，而是实在是没有办法。再说了，如果说真的撮合回来了，黑子的诅咒不消，他们两个都别想安生。

至于初五所说的那些事情，赤司却没有办法。说到底，就算这个世界存在着异能者，也不可能那么轻易被赤司给调动。就算他的家族内有这样的人，哪个不是重点培养的？在没有足够的证据说服下，就算是赤司也不可能随意地调动家族内的力量。

毕竟每一个人的路不同，每一个人擅长的领域不同。就比如初五还是白兰时期对白兰的知识量永远都是跪拜一样，赤司要是想靠普通人的力量阻止褐池的行为，那就是连堆人也堆不出什么成效。

“这样的话…至少我也是要护你的周全。”初五叹了口气。现在黑子可能被掳，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近在咫尺的赤司。

当年就有些疯癫的褐池到了现在又会怎么样呢？

天知道，只求别太过分地毁掉整个世界就好。

此时白鸟的消息也传了过来，黑子果不其然被褐池带走，而褐池的下一个目标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初五也是一惊，随即就想到了那个夜晚，顿时脸色一寒，让赤司的司机开往体育馆处。

也不知道这司机是什么能耐，居然在听了赤司和初五讨论的那些奇怪内容之后还能如此的理智。果然是大家族，理解能力就是强！

“体育馆？是褐池要来找你？”赤司很明显也察觉到了初五的这一个行动目的。

不伤及到平民，地形开阔，更是两人的黑历史所在地，自然是再好不过的地方。

“嗯，她已经抓住黑子了，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了。”

今日的琴吹加奈并没有如往日一般归家，而是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来自主神的信息，告诉她有一项任务：参与一场穿越者之间的乱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以来都平淡不已的这个世界会出现穿越者，但是她可不在意那么多。她脑子里想的永远都是：我可是特工啊，一定要做出一番大成就，一定要很帅，绝对可以力压所有人。

倒不是盲目自信，而是以她的武力值，确实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傲视这个世界的居民们。哪怕她本人的这种思想就极度有问题，也没有什么。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臆想症患者，在诚凛也完全是因为她的主神让她扮演好这一场可笑的闹剧而已。

她的主神是谁？为什么她在被杀死了之后又重生穿越？为什么要来到诚凛？

她才不在乎呢，只要可以活着，只要可以继续自己的特工任务，她比任何人都显得要开心的多。

在她看来，在这种世界里乱斗的穿越者肯定也是属于低武阶段，那么她就有优势。因为她十分熟悉热武器，也擅用冷兵器，在面对没有异能的人，哪怕是特种兵，她都敢有一拼。

而实际上来讲，琴吹加奈的战斗力……其实和当年一样，也就是可以拿砍刀把冲锋枪的子弹挡住的这种程度。听上去似乎很厉害，但是对于身怀异能的褐池等人来说，倒是完全不够看。翻个巴掌把她虐死都极有可能。

体育馆后门？她想了想具体位置，立刻飞奔而去。

白鸟终究是没有赶向海常。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连打了比赛的黑子都已经归家，更不论去看过球赛的黄濑了。现在距离最近的学习不能去，那么就只能转个地方去找琴吹加奈了。

嗯？也往体育馆移动着？

感觉有些不妙的白鸟连忙探查，发现初五和琴吹加奈二人都是往体育馆的方向去。那褐池就不更用说了，肯定想一洗耻辱，估计知道初五目的地后，也是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

怎么办？这种世界里，白鸟可搬不了救兵。

啊啊，难道说要去找那些家伙吗？

思来想去没有什么好的方法，白鸟只能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BOSS，我想我需要你解释一下这里的问题。”

“哼，是四号他一个人搞的，七号也掺合了的，我是没动。”

“但是和你有关，对吧？”

“小子，也敢质疑我了？不错，我是有参与。而且还是全部的法则都有参与。告诉你吧，这一次要是她没死，杀了那女人，那她就可以获得更多的力量。要是她死了，估计那女人就会成为下一位‘神’。”

“这样简单就透露了你们的目的？而且，褐池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成为‘神’吧。”

“不，只要她能够在她全部力量恢复前杀了青叶，那么……世界本源的一部分，就会转移到她的身上。”

世界本源……难道说，就是那之前一直封印在初五体内的‘神’的力量？怪说不得一次爆发就毁灭了整个家教的未来世界线，原来是凌驾于‘法则’之上的力量么？

“如果初五她没死呢？”

“哈哈，你还指望着什么？不管她选择不选择，你的最后也只有一条死路。”

“哔——”

啧，这群丧心病狂的中二病。

法则的算盘打的也是极为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