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别等了,义父,找人把酒楼改一下,按着省城最高档的酒楼来办、餐具都镶上金,嵌上玉。一定要让一般人看门口,都不敢进。”李萍笑了,抬起头。她终于知道问题在哪了!
你开个大酒楼,结果一路降价,真的高不成,低不就,说什么丰俭由人,其实就是两头不靠。
“哈哈!”陈福兴大笑了起来,他已经明白了李萍的意思,既然中低档都不成,那么表示这里缺的不是有钱人,而是有钱人花钱的地方,果然之前,他们障了,最贫苦的地方,也是有几个有钱人的。所以他们酒楼不赚钱,那是因为定位不准确。
李彬和豪哥儿也不是蠢的,都是这么多年过来的,立刻明白了李萍的意思,然后一齐叹息了一声。
他们倒不是不知道这主意,只是,他们是儿子,女婿,他们不能玩。而李萍是女儿,女儿没有那么多的要求,反正我也没有继承权,一点压力也没有。真往高档做了,投资那么大了,万一失败了,不是被陈福兴埋汰死。
“哦,那个酒楼我就不要了,我准备开个小饭铺。”李萍笑了一下,主意她出了,相信这个大哥说法能处理得很好,她对开一流的酒楼没兴趣,说出自己的决定。
“那就是说,那酒楼交给你开普通店,你也能赚钱?”陈福兴本来想吃点什么。想想看,又盯着李萍。
“义父!”李萍怎么觉得这老头就是想看她笑话呢,她要一个破酒楼有个屁用,她就想开个小饭铺子,为老三家的找个饭辄子。她一直觉得人不能没有事做。但明明已经给他们出了主意,让他们做去,能别扯上她吗?
“做给我看,反正我说了,让你玩,钱是小事,我要看成绩。”陈福兴盯着干女儿,目光炯炯。
“义父,你有钱,我没钱。所以我自己玩成不?”李萍都暴汗了,她真的不想要陈家的东西,累!
“当教教你弟弟,你不能让他成傻子对不对?”陈福兴笑得跟个傻子一样。
“义父,他是你儿子。”李萍愤怒了,这儿子五岁之前是二夫人管,五岁之后就是李家管,这位除了出钱,还出了什么。
“我知道,这是你弟,你不能不管。去吧,加油!”陈福兴笑得很贼。
大太太和二太太一块笑了,觉得陈福兴真是太好玩了。
“老爷真是,萍儿定是有自己的主意,你把酒楼交给她,她只怕压力也大,再说,这是她要跟他们家老三媳妇一块做的,扯上陈家,萍儿只怕也为难。”大太太总不能看自己女儿太为难。
“姐姐说得是,老爷,别为难萍儿了。我看刚刚萍儿出的主意就很好,老爷按着萍儿的法子若是成了,老爷补贴一些萍儿就好了。”二太太笑着说道。
“我家萍儿可不用人补贴,她从来就靠自己的。”大太太不乐意了,虽说懒得跟二太太争什么,但是女儿被二太太这么说,就好像他们图陈家什么似的。
“大娘喝点汤,这汤不错。”豪哥儿忙给大太太盛了一碗汤,双手给大太太端上。
李萍心里叹息了一声,自己命好苦,自己哥哥是二房的女婿,自己却成了大房的女儿,真是麻烦啊。看豪哥儿给大太太盛了汤,她忙给二太太也夹了一只海参,“二娘,这海参不错,您试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