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世狂客,看样子你的手下已经不行了呀。”徐飞龙阴森森地说道。
浊世狂客心中一凛,一声剑啸,瞬间拔剑在手。
徐飞龙哼了一声,一字一吐地说道:“你能训练出这些剑手来,看来剑法应该不错,只是不知你真正的实力到底如何?”
人的信心是一种奇妙的东西,会随着气势的增减而消长。
浊世狂客本是自命不凡,致胜杀敌的信心极为强烈,自以为身怀绝技,天下少有人敌。
可是,两名自己特意选出来的弟子,一个照面便倒地不起,狂傲自负的气焰顿时消减了许多。
徐飞龙那淡然的神态,诡异的身法,更是令他心中大骇,信心陡落,信心一落怯念自然从心底涌起。还没动手实力就已然低了两分。
“那个忘恩负义的小畜生,我有什么对不起他?他既然要背叛我就该明白后果,我难道不能追杀他吗?”浊世狂客咬牙问道。
“呵呵!姓江的,你这道理说出来怎么这么好笑呢?”徐飞龙不悦地说道:“你将人从父母身边掳走送至东流天罗以残忍冷酷的手段折磨,进而将其训练成杀人的工具。这难道还是对别人的好不成?”
“他能有今天的成就,不该感谢我吗?没有我他那来今日的武功?”浊世狂客愤怒地大叫道。
“什么成就?是东躲西藏的成就吗?”
“是我把他训练成足以雄霸天下的高手的。”
说着浊世狂客身形疾闪,奇快地来到了司马秋曼身边,剑一伸,便斜搁在司马秋曼的咽喉下。
“江某我一代之雄,不想与你一个江湖小混混动手。现在这里我说了算。”浊世狂客厉声说道。
闻香宫宫主司马秋曼大骇,但已经没有脱身的机会了,锋利的剑刃卡在咽喉前,冰冷彻骨的剑锋令她毛骨悚然。
徐飞龙也是大吃一惊,他做梦也没料到,浊世狂客竟然会用这种手段制住司马秋曼来威胁他。
其实,这只是徐飞龙还不了解浊世狂客的为人,也没摸清对方的性格,但他本应该能想得到的。
浊世狂客主持东流天罗训练刺客,要求受训的人为了杀人不择手段,可知他本身,必定具有更可怕更复杂的性格,岂能不及早提防?
“你这是什么招数?”徐飞龙沉声问道。
浊世狂客嘿嘿冷笑,左手扣住了司马秋曼的右肩说道:“你希望司马宫主横死在此吗?”
“你这是要威胁我?”
“现在,解下你的佩剑丢过来。”
徐飞龙冷笑着道:“你想到过这样做的后果吗?”
“你敢不听?你不想司马宫主活命吗?你不是她的贵宾么?难道不在乎她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