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花想容瞥了王子翔一眼,没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夜场第一站、花想容选择的是三里屯。
找了一阵、大约六七分钟都没找到停车位,于是花想容选择将车乱停在一座有两人岗位的警视亭前面。
下车之后、花想容就将车钥匙,给了旁边警视亭里两名执勤巡警中年纪较大的巡警、并直言不讳道:“这位叔叔、一会儿我们打车回去,这车您看着处理了。
不过、我建议您打电话给指挥中心,就说一熊孩子从家里偷偷把车开出来了、现在不愿意开回去了就丢你这里了,那边有专业处理这种破事的人手来处理。”
对方似乎也不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事情,笑容满面的给花想容敬了个礼,陪着小心接过了钥匙。
等王子翔跟花想容一头扎进了岔道里不见了踪影,亭子里那我年轻的巡警才走出来、凑到车子挡风玻璃副驾驶这边辨认各种大小贴纸,边向年长的巡警请教那些自己还不怎么认识的贴纸所代表的含义。
直到年长一些的巡警用事实说话、给年轻巡警上完客之后,才通过传呼机呼叫到指挥中心汇报了情况,让专人来处理这事儿。
年轻巡警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师傅、这车的牌照数字组合普普通通的、看起来并不醒目啊!那位开这车出门,不会掉价吗?万一给不开眼的拦下来了,传出去不就大发了吗?”
“有权拦车的,都有识别器。那玩意,隔着百米就能搜索到挡风玻璃上贴纸内的芯片内容了。你说,有了这玩意之后,单靠着一个特殊牌照还能装么?
那套系统面世之后、这几十年里打掉的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目标,不说破万、小八千是有的。真正的大人物内敛多了的同时,也扒掉了一大群老鼠屎们横冲直撞的外皮、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就在他们俩聊着这些话题等待专业人士来处理车子的时候,王子翔和花想容也钻进了一家翻译过来名为好兄弟的酒吧里头。
俩人就在一楼大厅的边缘地带、要了个单沙发的双人位,叫了酒水饮料和零嘴,看着舞台上和舞池中的喧嚣。那感觉,好像超脱了此间气氛、居于物外,格格不入到刺眼了都!
“那车子,不会给你惹麻烦吧?”王子翔还是担心车子的问题,会给花想容惹来麻烦。
虽然对于当时的情况,解读出的东西令他十分振奋、兴奋!可这种提花想容担忧的心思,也同样掺杂其中,做不到视而不见就对了。
“没事!以前跟他们出来玩,喝过酒都是这么处理的。甚至,直接把车子丢哪里、不用管,回头车子就会回来,压根不担心会坏家里大人的事。水至清则无鱼,谁家没有熊孩子?
熊孩子什么意思懂吧?家里大人会因此对熊孩子大大出手的,熊孩子也不敢有第二次了。圈子里人多,总有长辈没功夫管孩子的。
你呢,也不要以为养不教父之过什么的,人家那是真忙的、并不在少数。一周下来,能安安稳稳的每天回家睡个五小时的,我就没见到过。
反正在我记忆当中,我们那一片、三根半夜总是车灯闪烁,除了喇叭没人按外跟街道上没什么区别。一年到头、二十四小时出出进进,真不是夸张。
都这样了,那还有时间和功夫来管教孩子?都是一群凡胎肉体、都差不离什么,也就那回事!那些有心的、不巧的话忙起来,也只能丢到脑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