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终于三日后,皇后派人来接莫雅妃回宫了!
凌雪漫松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就寝,早早的沐浴之后,只着了新置的一袭雪色棉袍,就打发春棠秋月下去了。
坐在床边,低头看看领口,除了外面被她当作睡衣的棉袍,里面却是什么也没穿,连肚兜小衣也没有,呃这算不算呢想着,小脸变得绯红了,突的又想起自己在四王爷生忌那日发的誓,便轻拍嘴巴一下,忙取来了一套,将棉袍脱下,准备穿上,谁知——
好死不死的,莫祈寒就是在这个时分灭了灯进来了!
"漫漫!"
一声夹杂着思念与欢喜的嗓音急切的飘到耳际,凌雪漫愕然的才一抬头,莫祈寒便已几步走到跟前,并健臂一伸,揽她入怀,这一揽,气血立刻上涌,喉结一动,"漫,漫漫,你没穿衣服"
"我,我洗澡了,我刚准备穿,你,你就进来了!"凌雪漫欲哭无泪,且十来日不见,裸呈相对与他,不羞涩不已。
"那正好,不用穿了。"
莫祈寒沙哑暗沉的嗓音轻吐在她耳际,下一刻,不等她回答,便攫住了她柔软的唇,四片唇相贴,如小别胜新婚的喜悦,他吻的激烈极了,湿滑的舌翘开她的贝齿,钻入她的口腹,舔抵着她嘴中的每一处,勾起她的舌,带着她嬉戏,缠绵。
凌雪漫被动的被深吻着,忘记了拒绝与回应,纠结在矛盾里,呆滞着眼眸,理智上她不想如此对不起四王爷,可是情感上,还有被他挑起的身体反应,令她想同他一起沉醉,沉沦。
"漫漫,回吻我。"
莫祈寒含糊不清的要求着,凌雪漫身子一抖,理智占据了全部的大脑,陡然一把推开了莫祈寒,白着脸道:"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子"
莫祈寒惊愕,立刻蹙眉道:"漫漫,你怎么了我是你的姘头啊,嗯,是你的那什么老公,你为什么不要这样你,你不想我"
"不是,不是,老公,不,我还是叫你姘头,我真正的丈夫不是你,不能叫你老公,我,我不是不想你,是,是我已经对不起我夫君了,他过逝才近半年,我不是一个好妻子,我在他的房间里偷男人,我对不起他,姘头,你要是真的爱我,就不要勉强我好不好至少,至少等我为他守孝三年,三年之后我们再在一起,好吗"
"什么三年!"莫祈寒的热情被这一盆凉水浇下去了,无奈的伸手去抱凌雪漫,却被她条件反射似的一缩,令他的手僵在了半空,顿时满脸黑线,"漫漫,你就为那日风刮进祠堂,所以把你吓着了吗"
"嗯嗯,那一定是夫君在警告我,他在天上什么都看的清楚,我对他不贞,他在惩罚我!"凌雪漫怯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