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坤斜斜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没有出息的东西,一个女人把你迷成这样。”
“爸......你就帮我这一次吧!”
“哼,你色迷心窍了,这一次是翁家自己搞的鬼,为的就是搞垮我们何家,你个小屁孩懂个什么东西。”
何坤冷哼一声,“本来还不想这么早让翁家灭亡,不过既然他们自己找死,我们就送他们一程。”
“管家!”
“在!”
“告诉门卫,如果翁独来了,就说我出差了。”
“是,老爷。”
翁独被拦在了门口,见不到何坤的翁独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这和计划说的不一样,何坤居然不愿意见他。
如果何坤不见他,他就借不到一亿美金,就无法利用这个空子支去何家的部分资金,从而让下一步有机可乘。
可是翁独在焦急,何坤就是不见他。如果他在做作,反而漏了马脚。
而与此同时,刚刚接受悉尼警察问话的闻启接到了天生天正的电话。
“何家有变,似乎有人暗中帮忙,我按你要求放长线钓大鱼的饵全部消弭。”
闻启点点头,“果然还是存在不定因素的干扰。实行第二步,混淆视听。”
天生天正也不废话,照闻启的话去做。
当夜,就传来翁卿月被撕票死亡的消息,当悉尼警方找到绑匪窝点时,就只剩下一具焦尸。
翁独得知这个消息险些晕过去,而他的妻子更是直接昏迷了过去。
当夜,杭城就传出翁氏企业后继无人的消息,顿时企业股市大跌。
“爸,你说这是翁家自己搞的后手,现在呢?我的未婚妻死了!”
何鸠咆哮着:“爸,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卿月不会死。”
何坤怒气上涌,直接上去一把手甩在何鸠脸上。
“不长眼的东西,声东击西的道理都不懂,以后我怎么把企业交给你?”
何鸠被这一把甩的理智全无,咆哮一声后就冲了出去。
而与此同时,何坤接到一起电话。
“小姐,谢谢您的指点,如果不是您的帮助,这一次说不得我何家要栽倒。”
“无妨,小事罢了。倒是你的儿子,不如送去监狱洗礼一年?”
“这......。”何坤一时间有些迟疑。
“呵呵,看来你不是一位有魄力有远见的父亲。”
何坤一听,干笑两声。“如果依小姐的意思,我儿子的监狱期间只保证在一年?”
“你照我说的去办就好。”
整整两天,风雨飘摇的翁氏企业却是无人触碰,就连何家也不曾动手。
闻启远在悉尼,思索着眼前的局势,最终忍不住叹息一口气。
他算到了可能有不定因素帮助何家,却没有猜到这个不定因素是谁,为何会忽然帮助何家,而且是在刚开始动作之后。
“天正,计划失败了,不过好在没有把仇恨摆在明面上,我们还有机会。”
天正笑起来:“可没有下次了,我父亲知道我这次的作为可是把我教育了一顿。”
闻启笑笑:“好,看在你这么上进的份上,到时我让你和啾啾单独相处的机会。”
“我可不要,我天生家族想要的女人,我有自信带回家。”
闻启摇头苦笑:“天生家族的人还真是自信啊!”
忽的,闻启心中一震。
自信?自信?
闻启想起这次计划的全部过程,除了第一步计划,无论是翁独借钱还是周天的推广计划都遭到了扼杀,没有一个成功的。
“我是不是过于自信了?”
闻启低头思索着发生的一切,忽的,心头灵光一闪。
他的计划很普通,但却很契合契机,一般人根本无法明白其中的猫腻,但如果敌人是和他一样聪明,甚至比他还聪明的,那就不一定了。
闻启抬起头看着窗外的星光,思绪飘向远处。
“看来,我过于自信了!”
瞬间,一股明悟涌上心头。闻启明白了为什么前几日比赛时那种突兀的感觉是什么。
那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反馈,这也是他为什么被kubuli击中一次会思索那么久的原因。
闻启想起了父亲小时候对他说的话。
“人最大的困难就是发现自身的问题,因为世界很难找到映照自身的明镜,只能靠自己去制造明镜,从而照亮自己的有缺。”
闻启握紧拳头。
“或许,下一次我会揪出你是谁。”
闻启指的自然是暗中帮助何家的不定因素。
三天后,闻启接到了何鸠因为犯事而被送进监狱的消息,当时闻启就只有一个念头,敌人很强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