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允持剑撑住精疲力竭的身体,冷静地盯着对方。
“答应你,就可以放过佐助?”
“啊啊多么伟大的友谊啊~”阿飞饶有兴致地打量千手允,“但是这要问鼬君啦,他的弟弟嘛!是不是啊鼬君?”
千手允望着冷漠不语的鼬:“如果你的目的真是测试器量的话,我比佐助合适吧。”
“你不够资格。”鼬冷淡道。
“我比佐助强。”七岁年龄,单凭体术和开万花筒的宇智波鼬短时间内打成平手,已经不是“天才”二字能够形容。“而且,论资格的话,全木叶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
千手允的叙述平淡不带情绪,听在他耳中却是莫大的耻辱。
这片地方的人,无论活着的还是死去的,只有他最弱。连有着号称“废柴忍者”体质的千手允都能抵挡住宇智波鼬。因为弱小无能,他眼睁睁看着鼬的背叛、亲人死去、同伴冒险,乃至无法掌控自己的生死命运,只能被动地承受一切。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承受这些不幸的是他!
——他要杀了这个男人!
猛地抬头对上鼬赤色的眼眸,眼前却蓦地一黑。
佐助满面痛苦的倒地。
宇智波鼬抬头,写轮眼转向千手允。
千手允握紧剑柄,心里松了口气:还好,只是月读……看来宇智波鼬暂时没有杀掉佐助的打算。
“月读~呵呵,鼬君真得狠下心呢!”
“这是宇智波的宿命。”宇智波鼬忽略阿飞的调侃,对千手允道。
“因为写轮眼?”
“看来你知道很多。”
村里的忍者到现在还没过来,宇智波鼬只弄昏佐助没有杀他。两点异样足够千手允做出合理的推断。
木叶啊木叶,果然参与了……
“积重难返,一个果是无数个因促成的,杀人无法解决问题,也无法证明什么。你的做为未必能如愿达成最初的意志。命运之路何其多,偏偏你选择了最黑暗最偏激的一种。”千手允叹息,“你会后悔的。”
宇智波鼬垂眸不语,面具男大笑。
“你们走吧。现在我不是你们的对手,但想抓我也没那么容易……别忘了这是木叶。”
“等等。”阿飞跨过佐助,朝千手允走来。“我还有个问题哟!千手君~你手上的剑是哪里来的?”
千手允若有所思的看他,轻轻吐出两个字:“家传。”
“唉唉?哪一家?”
千手允舔掉唇角血迹,淡淡的血腥萦绕舌尖恶魔手表。“我是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血脉……你猜是谁传的?”
宇智波鼬那高冷的、目空一切的眼神闪过一瞬惊愕。——自己听错了还是对方的表述有问题?
面具男的脚步不着痕迹地顿了一下。
“……哈哈,好孩子不可以撒谎哟!那两个人早就死掉了~”面具男笑道。
“所以你既没否认他们两个有不正当关系也没怀疑男人跟男人是否可能有孩子。”千手允意味深长的瞥他。
宇智波鼬同样目光复杂地瞥他。
面具男:“……”
宇智波鼬的注视如芒在背,阿飞面具下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他怎么知道那瞬间冒出的疑问只是这一个!难道宇智波斑……不不不,现在不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真是有意思的小鬼!可惜木叶的忍者快到了!下次再见啦!鼬君,走吧!”说完两人化作虚影和大片乌鸦离开。
千手允慢慢走到佐助身边,低头定定看了片刻,伸手盖住佐助的额头。“抱歉,佐助。我还不能离开木叶……”
暗部忍者越来越近,千手允收手在自己脖颈某处一按,昏倒在佐助身边。
佐助冷汗淋漓的惊醒,望着医院雪白的天花板大口喘息。他的脑子很乱,除了那晚的噩梦,还有迟来五年的记忆。
两个人激烈交手的常见不住在脑海里回放,他已经无暇去向为什么自己当年无故失去后面那段记忆。只剩下那个平日活泼贪玩的同龄人浑身散发着惊人的气势,与那个男人打成平手的场景。
宇智波鼬,还有……千手允!
咒印有再一次蔓延的趋势,佐助毫不在意地从床上下来。床头放着花篮和水果,最显眼的两个花篮上各插着一张卡片。
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啊!加油!:)——by漩涡鸣人、千手允
祝佐助君早日康复!——by 春野樱、山中井野
佐助盯着第一张卡片许久,冷笑着撕掉后面那个名字扔进垃圾桶。
千手允?可笑!什么“废柴”,什么“没有成为忍者的天赋”……欺骗!全是欺骗!
……你很弱,为什么会这么弱。因为你的憎恨……还不够深……
我愚蠢的弟弟啊……
力量!他要力量!只有力量才不会欺骗他!
医院里安静得像是没有人,佐助拖着仍然痛楚的身体,一步一步离开病房……
作者有话要说:*** ***
借佐二子的梦交代了一下灭族经过,允殿三言两语加试探就差不多摸清了情况【十三岁的鼬和稍大一些的阿飞还是嫩了点哈哈】。
大蛇丸咒印的力量巧合地解开了允殿当年的催眠,佐二子恢复记忆~做为一个即将离开木叶的人,允殿表示无所谓了╮(╯_╰)╭
佐二子提前黑化+1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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