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目光转动,在他左手侧有一个小门虚掩,看来正是极好藏身地方。
心念一动,谢长安闪身进入,依旧贴身门后隐藏好身形。
谢大将军自然不知道,自己躲入的,正好是卫生间加浴室。
刘倩也不知道,在确认了这一桌乃是苏蓉蓉跟纪清给自己的生日惊喜之后,她兴高采烈地先喝了一口干红,舔了舔奶油,然后哼着小曲,麻溜地把自己脱光。
在推开卫生间门的时候,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桃红色绣边带花的小内内,是她所有内内里感觉最美的一条,艳红而柔软的蕾丝边是若有若无的诱惑,上面桃色的图案,裹着圆润的臀部,显得弹性十足,非常诱人……
她像是一只懵懂的小白兔一样,安然自在,浑然不知咫尺之遥,就有猛虎窥视。
呃,总而言之。
这真是一幕惨剧……
谢长安万万没想到,自己选择的这个绝佳藏身地,居然让他被迫看了一场活色生香的“美人”沐浴戏码。
对他而言,躲在门后,不动声色打量刘倩的动作,最初还算是正常的,他看到她端起酒杯喝了口红酒,然后……事情就奇怪了。
她转身向着此处。
谢长安心中一凛,生怕她已经发现,于是便缩身回去未敢再看,耳畔只听到窸窸窣窣一阵儿,等他试探着又瞥一眼的时候,却正看到刘倩双手扯着T恤的一角,用力往上掀起。
里头是粉红色的胸罩,以及底下的饱满白嫩,争先恐后地跳进他眼眶,偏偏他的视力绝佳!连顶端那一抹嫣红都看得无比清晰。
谢长安脑中嗡地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那边已经三下五除二,恶狠狠地把身上的布料几乎都扯下来,等她迈步进了浴室的时候,从头到脚都是j□j的……除了下面还有一块少的可怜的布料……
谢长安屏住呼吸,往旁边悄无声息一扯,手紧紧地握着剑柄,一向沉稳如磐石的手,竟有些拿捏不住剑柄,微微发抖。
心头忐忑而惊异:“美人计?又、又不太像……”事情已经超乎他的想象,刘倩赤着脚进了卫生间,……走向马桶。
以下省略数百字。
也不知是真的屏住了呼吸还是已经忘记了呼吸,谢长安贴身在墙壁上,一动也不动,只看着面前的刘倩。
内心略觉羞愤:此女子,可真真大胆,荒~淫,厚颜,无耻。
就算是不知他在此处,随随便便便脱光了,屋内四处走动,也非正经女子所为。
他倒是有心不看,只可惜,还担心她有何图谋,于是仍旧要紧迫盯人。
看尽无数春光。
而这个地方小的可怜,也没什么杂物,她只需要一转头就能看见自己。
但她偏偏没看过他一眼!
是故意假装?还是真的没发现?
谢长安心中水火交加,只觉情况十分诡异。
身不由己,身不由己……一直看着她脱得如初生的婴儿,神情恍惚眼睛迷离地……不知做了什么动作,头顶有个地方忽然喷出水来,宛如下雨!害得他震惊不已,如果不是向来练就的沉稳性子,一定会惊跳起来。
那水居然还像是热的,很快地,这狭小的空间里升起一片白濛濛地水汽。
那个j□j的身体在水汽之中若隐若现,却越发诱人了。
谢长安更清楚记得方才看着她脱衣裳时候,底下的j□j,方才她起身之时,胸前两点嫣红,雪上红梅般娇艳欲滴,近在咫尺。
水汽氤氲,里头不知掺杂着什么香气,甜丝丝地,撩人的心。
谢长安盯着面前那具在水流下泛起粉红色的身体,脸色从白变红。
他甚至能察觉身体出了状况。
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只是常年随军征战,沉溺于血腥杀戮里头,另一方面的*虽然强烈,却还按捺着。
军营里也有军妓,只是谢长安总觉得肮脏,并不愿去光临。
常言说当兵十年,母猪赛貂蝉,何况面前的竟然是……
若不是他有着过人的忍耐力,恐怕早就忍不住扑上去……
起初他以为这女子恐怕是西人派来的女刺客,脱光自己,也许是要色~诱,趁着男人为她们神魂颠倒的时候一击出手,这种伎俩他也是见过的。
只是……她身上竟毫无杀气,从头到尾,就好像没看见他一样。
谢长安隐忍片刻,终于忍无可忍。
面前的丰乳,肥臀,纤腰……以及那种香气,无时无刻不在侵袭他的思维,腐蚀他引以为傲的忍耐力。
他随时都会崩溃。
关键时刻,自制力过分强悍的谢将军果断地闪身出了卫生间。
果不其然,那女人毫未察觉,她正背对着他,在揉搓那一头的长发,他的双眼很锐利地看到她半边挺翘的……以及往下,越过那惊心动魄的腰部曲线,雪臀之间,是……
谢长安的心怦怦乱跳起来。
他在卫生间门口站了会儿后,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热,那哗啦啦地水声,仿佛也浇落在他心上。
谢长安暗暗深吸一口气,转身大步走到桌边,低头看着那还剩下的一大半的红酒,想到方才刘倩喝过:她无碍,那自然证明是无毒的。
当下毫不犹豫地擎起酒杯,三五口,把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
回头看看半掩的门,他小心地拿起红酒瓶子,重新倒了一部分酒进内。
小心驶得万年船,谢大将军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一世英名,也会有中招的一日,而且,中的还是那传说中最不入流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