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的听听。”

“是。”孟宗是贾代善第一心腹，最是忠心耿耿。“老奴托大了。”

“你是弟弟的心腹，这是你直说。”贾代化是族长又是贾代善的堂兄一开口孟宗就又是一个行礼，咳嗽一声。“这事在座的各位老爷大爷太太姑娘姑爷怕是都知道，今个一大早老爷就病倒了，太医过来说是老爷旧疾复发，怕是不好了。”

“按照太医的话，老爷是饮酒过了才引起的这凶险。可是老爷不信，老奴更不信。”对着贾代善和贾代化抹泪，两个人默不作声。“想当年，老爷和东府老爷辅佐先皇，战功赫赫。天下太平后先皇感念二位老爷尽忠职守特地让先皇的心腹太医陈太医为二位老爷调养了整整三载，之后二位老爷身体一直都极为康泰。”

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贾代化这个同样恩宠的受益人点点头。“不错，承蒙先皇看重，已故的陈太医是太医院医术最精良，我和弟弟也确实之后一直身体康泰。”

“老爷向来注重养生，便是小酒也不过一日二两。”床上的贾代善和床边的贾顾氏贾政贾敏贾斐都点点头。“今日突然这般，任何人想来都会觉得不对。老奴心中疑惑，老爷也不解。虽说老奴手段粗糙了些，却也弄明了些真相。赖大家的，你来说说着盘子里的事物。”

赖大家当初背着贾母在贾代善的示意下给贾母下药药瘫了她，如今有伙同贾母下药给贾代善，被严刑拷打后她心里清楚的很，怕是一家子都活不下去了。拼着能让自己的儿子活命，赖大家重重的磕头。“老奴只求看在老奴往日的份上，求老爷留老奴儿子一命。”

贾代善看着赖大家的磕得头破血流，心里有些厌弃。“留他儿子一命吧。”

贾政点头同意，赖大家这才喜极而泣的开口说：“盘子里青花葫芦瓶里是鹤顶红，白色纸包中是害老爷旧疾复发的药引，这些都是大太太自娘家出嫁的时候老太太给的压箱宝。这鹤顶红在外头小心些也是摸寻的到，只是这药粉确实前朝宫中的御物，如今就剩这么一点。”

昔年大青开国的时候史家确实是第一路攻陷旧都，有这么*的东西也不奇怪。赖大家看了一眼上面的众人，艰涩道：“大太太嫁进来后用过几回。一回便是用在先老太太身上，二是今年的三月份四姑娘回来探亲那会儿，药下在那碗鸡皮笋丝汤中。”

啪的一声，贾敏手中的茶碗直接掉落在地，贾政也一脸惊愕，倒是贾顾氏和贾斐面面相视眼中暗藏喜意。荣国府下人都知道贾顾氏和贾斐最不爱鸡做的菜，而其他主子却都极喜欢，那天那道菜全家也就贾顾氏和贾斐没吃。贾政出口问赖大家。“这药什么人都有什么症状？”

赖大家缩缩肩膀。“若是女子用过一生都极难生出子嗣；若是健康的男子倒是无碍；若是未破童身的孩子一时体弱多病命不长久二是子嗣艰难；若是身有旧疾则半个月后旧疾复发且完全查不出来时隔不过几日变会病逝。”

贾敏直接晕倒在林如海怀中，贾政红着眼睛哭不出来。贾珠和贾元春都吃了那碗汤，王夫人因为是媳妇在一边伺候也没有喝。可怜直接的长子长女，以后可要怎么办。贾代善颤抖着声音问：“可有什么法子调理？”

“老奴不知道。”赖大家说完这些话心里松了口气，如今自己的孩子已经得了恩典，她不舍却也开心孩子往后还能为赖家延续子孙，不至于断了赖家的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