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甩脑袋把胡思乱想全都都抛诸脑后,柳烟柔准备好好调息一番,怎奈实在对自己沒有信心,是了,就自己那点儿花拳绣腿,就算是日夜不停的练,短时间内想要赶上阿依达,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还不如细心的照顾南宫圣岩,让他早日康复才是正理。什么时候该干什么,她心里门清着呢。
好吧,不要装作一副喜欢武功的样子吧,反正对武功沒有多大兴趣,总是喜欢胡思乱想,很容易会走火入魔的。看着南宫圣岩这张白皙的脸,柳烟柔忍不住心中感叹,若说老天爷对她还不错,那便是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并且在她这个小花痴的周围安排了许许多多的美男子。
陆川是冷酷,千年寒冰型的,似乎有点儿像四皇子慕容青绵,但她明白,她的陆川只是外冷内热而已,绝不是像宝亲王那种阴冷的人。
南宫锦川温暖如阳光,圣洁像天使,整个一个保护神的感觉,慕容南锦忧郁温和,却是典型的外热内冷型,似乎对谁都一视同仁,却很难有人能打进他心的壁垒。似乎他们俩的区别,就在于,一颗肆意敞开的心。
慕容玉川是典型的披着羊皮的狼,他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潜伏不动,沉得住气,拿得出魄力,狠得下心,说实在的,他这种人应该是很适合当皇帝的,恩威并施,软硬兼有的,才能治理好朝政吧。
南宫圣岩似乎也是个富贵闲人,却颇受天府国皇帝的信任,手握重兵,他的心思,柳烟柔说不准,时而毒舌的像被阿依达附身般,把你说的一无是处,时而有变得温柔可人,似乎想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让你自觉的跳入他的陷阱,时而当机立断,时而放任自己......他有想要敞开自己的心,柳烟柔却不想接受,多么可笑,想要的那颗心,人家不想给,把真心捧出來的那个人,自己却总是犹犹豫豫,找各种理由否认,这不是犯贱吗,她以前也是这样的一个人吗,不记得了,唉。
阿依达至今还是个迷,除了那迷死人的外表之外,柳烟柔承认这个家伙,是个危险物。
傅尔杰,清秀俊朗,看到他绝对跟杀伐决断的大将军联系不起來,可事实就是,人家是个年少有为的大将军,因为反差极大,傅尔杰成了泽之国少女们心中的理想,除了极少数的几个人,比如已经心有所属的自己,还有一样是千年寒冰的白素素。
很奇怪傅尔杰怎么会喜欢上她了,他们俩个有过什么交集吗,白素素知道他的心吗,似乎,依稀记得,那个女人的心,是在六皇子那里的吧?
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犯贱是一种本能吗,为什么找个相互喜欢的人就那么难呢,白素素是这样,傅尔杰是这样,她柳烟柔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马车在颠簸的路上行走着,寂静无语,南宫圣岩保持着那样的姿势沒有动,似乎已经羽化成仙了,阿依达沉默的驾着马车,而柳烟柔则无聊之极的胡思乱想,海城离着自己越來越近了,初荷,你能感觉到海的气息了吗?
眼见着太阳越來越远,逐渐往西山落去,很奇怪,怎么也不见人烟,照理说马儿跑的并不慢,难道这条路就是这样的荒芜吗,晚上要怎么办,她需要跟这两个人在荒山野岭过夜,不要了吧?
不过很显然事与愿违再一次发生在了她的身上,不知道是走错了路,还是真的这条路就这么荒芜,一直到太阳隐沒在西山之后,星星漫天,也沒有看到一个村庄,唉,沒有办法,这就是命啊。
“我们俩去找食物,你在这儿等着,哪儿也别去,注意安全,若是有情况,便大声叫,我们不会走太远的。”南宫圣岩总算从坐化的状态中返回了人间。
“这里有火把,拿着火折子,我们三人一人一把,晚上可能有野兽出现,那些东西是怕火的,这样还能安全点。”阿依达变戏法似的变出來几只火把,一人一支。
野外的星星格外的亮,两位捕食者就在不远的地方,火把闪烁,沒有风,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只等着找点什么吃的來就好。前世沒有过野外生存的经历,沒想到要一次性的补上了。
“啊......”一声凄厉的呼喊响彻夜空,柳烟柔心里一个激灵,似乎是阿依达,很快的,另外一把火把飞奔过去,柳烟柔犹豫着要不要离开他们的大本营去看看怎么回事,马儿有些躁动不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突然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不能过去,这里是大家最后的阵地了。
南宫圣岩飞出一只小针,正好扎到那罪魁祸首身上,那是一条蛇,估计阿依达不小心侵占到了他的领地,才会发起突然的攻击的。
“我看看是怎么了?”春天里穿的衣服并不厚实,阿依达的左脚腕上,明显的齿印,颜色都变黑了。这是条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