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可晨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苏扬呼了一口气，笑得有些勉强：“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就像她说的一个，我妈是插足她家庭的第三者，一个如今只会守着过去而不肯放手的女人。”

“你的家庭什么的，我并没有兴趣。”季可晨说道。

苏扬怔了怔，既而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是啊！这种事情太让人难堪了，旁边人最多当八卦来听，像你这种不喜欢八卦的人，也自然不喜欢听。”

她该感激他还是该失落呢？感激于他对她那些过去的伤口的漠然，还是失落于他对她的一切都没有兴趣！

“你刚才为什么不反击她。”季可晨突然说道。

季可晨的话让苏扬一愣。

季可晨的脸上有些愠气，“你的性格似乎不是那种会被人欺负的人吧？为什么她说的话那么难听，你却坐在那里无动于衷？平时你追我的那些勇气与激情去哪里了？只用来对付我吗？”

他就是在一边看到秦露恶言相对，而她无动于衷。他才会坐不住的上前去帮她一把。

苏扬听季可晨这么问，盯着季可晨看了很久。

他在生气？因为她被人欺负而生气？

“还有，你之前被人打，除了你母亲之外，还有她是吧？你打不过她？还是不敢还手？就像刚才那样一样，任由她欺负？”季可晨难得的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像是一个积满怨气的人一样。

苏扬突然笑了，很开心的笑了。

季可晨皱眉看向她。她居然还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