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愿意过,你就是找你的好女儿去。”
张强现在得瑟的很,他一点都不怕张蔡氏,愿意待你就待,不愿意待你就滚,省得老子看见你还来气。
当然张强这样也不是因为心里有了别的花花念头,你说他都多大年纪了,有那个心思,奈何身体不给力啊,这一天愁两个孩子就给自己愁的够呛,压根没有心思放在张烈的身上。
张烈跟着两个条件比较好的同学一起进出,你说人家家里不差钱,父母都是做生意的,自然愿意买什么就买什么,张烈就不行,看着家庭好可是都不是自己的啊,张子聪现在自己用的穿的哪一样不要钱?挣的是挺多的可是花销也是大,张子纤对张烈就更加顾不上了。
张烈就想要爱疯5,张子聪的那个是朋友从澳大利亚给带回来的,比国内肯定是便宜很多。
张蔡氏要给儿子买,结果一看,自己又转悠回来了,你说这个该死的孩子,你用什么不好,你非要选那个一个手机多贵啊。
张蔡氏舍不得自己就得动点脑筋去往别人身上算计,你说金鼎鼎现在根本不用合计了,这个死丫头压根心里就没有她这个妈妈,张蔡氏也懒得送上门叫人去奚落,主要那个死丫头上次把自己弄的太惨了,自己都要要饭了,她愣是就看着不管。
张子聪也不用合计,看着笑呵呵的,其实就是一个笑面虎,张蔡氏只能在张子纤身上下主意。
张子纤要是往好的方向合计合计,其实自己的日子真的是过的不错的,比一般的女人日子都要好过的多,但是要跟人真正幸福的人一比,自己这个落差就出现了,有时候想想,金鼎鼎现在过怎么样了?
话里话外还是愿意知道金鼎鼎消息的,以前就是对手,长大了依旧还是对手,知道她过的不好自己也就放心了。
奈何张蔡氏是真的不了解金鼎鼎到底现在过成什么样了,你说报纸上一天一个新闻的,到底是离了还是没离不好说啊,那时候还说闵贤宇外面有私生子,都多大了,结果呢?
现在又传离婚,谁知道真假。
张子聪也是不知道,金鼎鼎肯定不会当着他来说个人的事情,再说张子聪也没有那个耐心去询问,他跟金鼎鼎现在就扛上了。
金鼎鼎也是在找机会给张子聪一点难堪,要不然自己心里的这口气怎么顺?
毒六倒是乐于看见金鼎鼎这样吃瘪的样子,我就是知道你看见他不高兴,我就一定要带着他在你的眼前来晃,晃的你难受了,那就对了,你不难受我还难受呢。
毒六多少是有点知道,金鼎鼎是离婚了,消息还是有来源的,只要她愿意,对着自己低个头,在怎么说她有用,自己不见得就会袖手旁观,毒六一直都认为自己跟她才是最强的组合,他们做夫妻是最合适不过的。
“怎么,看着脸色不太好,没休息好?”故意而为之的问。
金鼎鼎挑着眉头,笑笑歪着头坏笑:“那是被,昨天想了你一夜。”
说完自己拎着东西翻了一个白眼,大家面上都过得去。
中午朋友找,鼎鼎说过不去,约好了晚上过去,下班的时候第一时间去了医院,姑姑一直在医院。
“岩岩跟大志过的还行?”
鼎鼎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了一句,金敏点点头说还行,就是不行也不能说出来啊,你说过的不好满世界跟别人乱嚷嚷也没劲儿不是嘛。
“你就没合计在处一个?”
金敏说起来这件事就上火,你说家里还不容易出来一个出息的,最后弄成这样的结局收场,金敏给人当姑姑的,不盼着孩子能有多出息,就是盼着孩子能健康,一切都顺顺利利的,你说这孩子就偏偏走不顺这条路,看着就跟着上火。
晚上有时候就睡不着,只要想起来就生气,你说姓闵的离婚,他们凭什么啊?
说句不好听的,当时大宇就是靠着鼎鼎起来的,现在他们家来牛了?
还埋怨自己侄女,你说要不是他们家弄出来那么多事儿,鼎鼎至于吗?要是在这边有人陪着,就能流产了?
再说流产是女人的伤害比较大,她本身就不容易怀孕,现在更加好了,真是错看了大宇。
金敏只要每次一抓起来报纸,有看见闵贤宇位置的,就觉得头疼恶心外加胸闷,她不管报纸上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自己看见了就觉得不爽,极其的觉得不爽。
“再说吧。”
金敏瞪了金鼎鼎一眼,什么叫再说?
“我告诉你,在找就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以前不明白,你说你们俩在一起的时候你奶奶也反对来着,你那时候念书好,大宇有什么?我们把你嫁给他了,他自己跟他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得,我也懒得说,人家为什么说要门当户对呢,其实还是有理由的,男人啊,再好过的时间长了也就这样了,老是吃猪肉,自己还觉得腻味呢。”
金鼎鼎没忍住笑了出来,姑姑真是太逗了,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猪肉的上面,真是的。
陪着奶奶小吃了一口,老太太恢复的不错,也能经常下床去溜达溜达,鼎鼎开着车直接就奔着大宇的公司去了,在楼下拿出来电话。
卢小梨已经换了衣服在等着大宇下班,大宇看了一眼手机。
“你先走吧,我还有点事情。”
卢小梨耸肩:“闵晓就让我看着你,说是你总是因为工作而不管自己的身体。”
大宇只是笑,宠溺的笑笑,卢小梨拎着包就走人了,大宇看着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自己接起来。
“我在楼下,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
大宇此时仿佛都能想到她脸上的笑容,就像是一软乱线在他的脸上骚着,让他觉得痒痒。
“我不认为我们现在这样的身份适合坐在一起吃饭,要是叫别人拍到了,到时候又会乱说,我要对我现在的女朋友保持绝对的忠诚。”大宇说完了挂了电话,自己埋头继续工作。
鼎鼎在下面等了一会儿,朋友催她,看着楼上,开着车就走人了,站在楼上的人看着下面已经开远的车,闭着眼睛深呼吸一口气。
鼎鼎来的晚,进来他们就闹着要灌她酒喝,她比比自己的胃部。
“不行,真的不行,胃会穿孔的。”
谁来劝就是一句不行,乔芳芳好笑的坐过来笑得很是开怀,搂着金鼎鼎:“喂,今天心情看着不错啊?”
金鼎鼎推开乔芳芳自己吃着水果,她就搞不懂,难道她都不需要回家的?芳芳这日子过的,鼎鼎作为朋友自然不会说什么的,可是你老公本来就好玩,你也跟着好玩,这样下去早晚会出问题的。
乔芳芳的手机响,里面的音乐太大声她没有听见,还是金鼎鼎看着她的手机有光,推了她一把,乔芳芳拿着手机喊了没两声就领着脸出去了,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估计是谁惹到她大小姐了吧。
鼎鼎喝着自己的苏打水,那边看着闵贤宇跟几个人前后的进来然后上了楼,乔芳芳回来之后就一直情绪不高,坐立不安的,等过了几分钟自己拎包就走人了,金鼎鼎哪怕就在她的身边,她也没有说一声。
鼎鼎觉得下面有些吵,自己上了楼,巧的很,他们两个的包间挨着,闵贤宇看样子喝了不少的酒,金鼎鼎准备闪人的时候从里面拎着包出来,看着他就站在转角的位置,因为她喜欢偏静,所以要的是相对人少的包间,这一片也就这么两间,不是VIP是上不来的。
唇角蓄着笑,就当做没有看见一样准备就下去了,耳边响起了巨大的一个动静,他整个人都摔在地上了。
鼎鼎就低着头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好半天笑笑,径直下楼去了,没有伸手没有回头,哪怕就是一个怜惜的目光也没有。
谁说离婚之后还能做朋友的?
楼上的服务生跑上去,迟疑的看了一眼,然后试着要扶起来闵贤宇,他似乎真的喝多了,就怎么弄都不醒,跟他同行的人出来找他,最后没有办法的给卢小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因为他的手机上卢小梨的名字在第一个。
卢小梨是跟闵晓一起过来的,她着急下车就直接跑上去了,倒是闵晓转过头的时候看见了旁边挺着那辆车子,首先那是一辆跑车,不能怪闵晓一眼就看见,太骚包了,里面的人,闵晓就突然笑了起来。
卢小梨扶着闵贤宇从里面出来,闵晓打开车门,还嘟囔了两句。
“这是干什么啊,喝这么多,真是的。”
卢小梨拿着纸巾再给闵贤宇擦脸,那边车子里的金鼎鼎看得一清二楚的,闵晓送他们两个回家,把大宇送到了卢小梨的家里,闵晓甚至帮着把自己哥哥送上去的,等下来的时候看了一圈,没有发现那辆车,在回来的时候她有注意看着后面,明明有看见的,结果现在又没了,等开了几百米踩了刹车,声音很刺耳。
闵晓抱着胸,她觉得很好笑,走过去,在玻璃上敲了两下。
“怎么这个时间跑到这里来兜风?”
鼎鼎笑:“那你认为是兜风那就是兜风被。”
闵晓说:“金鼎鼎,你看见没有,你老公睡在别人的家里,哦,我这个记性,该死的忘记了,你们已经离婚了,你前夫,感觉好吧?有没有心一点一点被撕裂的感觉呢?”
两个人津津有味的看着对方。
“闵晓……”鼎鼎对着闵晓勾勾手,她懒洋洋的的在闵晓的耳边说着:“其实你是希望在楼上的人是你对不对?可惜你离婚了,对了,你妈妈似乎不太喜欢你,真是可悲呢,我们离婚了又怎么样,只要我想,他就会回来,要不要赌一赌?”
金鼎鼎的声音在这个夜里显得格外的低沉性感,十分的独特。
闵晓的脸色一白,然后笑笑:“随你怎么说,不好意思,卢小梨早晚会成为我的嫂子,你爱信不信。”
金鼎鼎一脚油门,车子窜了出去,闵晓觉得自己今天一定会睡一个好觉,看着金鼎鼎吃瘪,她的心情就会格外的好起来,她发疯吧,属于你的男人,现在跟别的女人滚到一起。
乔芳芳消失了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公司忙,她自己虽然不工作,可是家里是开公司的,也许是家里的事情,也许是他们夫妻的事情,她没找鼎鼎,鼎鼎也就没打电话,跟大宇的接触少之又少。
金鼎鼎换秘书的频率比较高,弄的下面秘书室的都有怨言,怎么就你挑剔的那么厉害呢?
怎么就到了你的手里就不合适呢?
没意外的在唐腾的身边看见了前任秘书,脸色据说不太好,鼎鼎没仔细看,倒是唐腾笑的还是那副拽样子。
“不问问她过的好不好?毕竟你们……”唐腾摊摊手。
“她过的好不好那是她自己选择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对于这种叛徒,她过的不好,我才会觉得安心了,要不然所有背叛我的人岂不是都过的风生水起的。”
金鼎鼎的一番话叫旁边的那个人脸色马上惨白了起来。
唐腾也够狠的了。
“要不这样,我帮着你出口气,现在就解雇她。”
元秘书的脸色就更加的惨淡了,这事儿她说了不算,唐腾说要开了她,那就不是开玩笑,他是老板,他说话可以算数的。
金鼎鼎看着这个人就坐在自己的身边,见他也没有要离开的打算,也懒得跟他周旋,唐腾解决了元秘书,金鼎鼎在心里冷笑,在久的感情也禁不起所谓的背叛,她走的时候自己的话说的很明白,离开了就不要想着在回来,我不在你狼狈的时候给你一刀,已经算是我给你面子了,现在你还指望我对你有点什么同情的做法?
做人不能太天真。
鼎鼎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能体会到那种属于孤独者才能体验到的东西。
爱情和事业,婚姻和事业,她选择了什么,不是一眼就已经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