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是啊,我就是那种女人,你满意啦?”长歌脱口便道,胸脯起伏不定,白希的脸庞涨得通红。
“好!”
尹简一个字重重落下,他赤红了双目,猛然开始撕扯她的衣衫,蓝色的太监服,经不住他的摧残,几下就被撕成了碎布,凌乱的满屋飞舞!
“你,你做什么?”长歌瞠目大惊,手忙脚乱的推他,“别碰我,尹简你不能这样,你走……”
尹简一把扣住她皓腕,铁青的俊颜盛满冲天怒火,“你不是承认了么?那朕怎么不能碰你?你行为不端,给朕暖床不是正好?你这副身子,与其给了不如朕的男人,还不如奉献给朕,对不对?”
“对你大爷的!”长歌爆喝,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朝他怒吼,“我月事着呢,你敢强迫我就试试看!”
“月事”这两个字入耳,犹如一记闷雷,炸得尹简满腔的热血,顿时冷却,他方才想,得不到她的心,那他就得到她的人,他跟她耗上了,只要将她变成他的女人,普天之下,哪个男人胆敢跟他争?他有时间跟她慢慢磨,一辈子还长着呢,不是么?
谁知,他一急竟忘了,她那个该死的月事今天才来!
尹简忿忿,那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令长歌直打冷颤,只听他阴冷的勾笑,“好,朕今晚暂且饶过你,等你身子正常,你就等着给朕当下酒菜!”
语罢,他缓缓起身,抖落了几下龙袍的褶皱,那漫不经心的态度,激得长歌迟钝须臾,蓦地一跳而起,她满目惊色的道:“尹简,你怎能这么对我?你不是说作为一国之君,你不可能带头做强.暴之违反律法的事么?”
尹简重喘了几下,眸中的赤红又深了几分,“朕……朕是被你逼的!”
“那,那我不逼你了,你别勉强我,好不好?”长歌立时软了态度,放低姿态,作出可怜的模样。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只老虎,顺须摸讨了他欢心,他就可以宠她上天,若一不小心拔了他的虎须,他立刻就能吃她咬她。
她真是怕了,不怕挨打不怕挨骂,就怕**给他……
无媒苟合,她不在乎,可她在乎凤氏的祖宗,她只怕死后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尹简最见不得长歌像小白兔似的扮可怜,她一软他便也心软了,不禁烦躁的叱她,“不想跟朕,就别再勾引朕,朕再不喜欢你,朕也是男人,男人对女人会有本能的生理冲动,知道么?”
“哦。”长歌郁闷的咬牙,她什么时候勾引他了?哼,不喜欢就不喜欢,何必强调给她?
“自个儿歇着,不许再乱跑!”
尹简狠瞪她一眼,抛下话甩袖便走,长歌一楞,脱口问出,“你去哪儿?”
“翻牌,召后妃侍寝!”尹简头也不回,随口回答她。
长歌惊怔,脑子一刹那空白,殿门从外面打开,有夜风灌进来,当那抹明黄色的身影,抬脚跨出一半门槛儿时,她豁然清醒,几乎是想也没多想的匆忙大叫了一声,“哎哟,我肚子好疼!”
此言一出,尹简生生止步,他飞快转身,几步返回扶住躬下腰疑似痛苦的长歌,他急问道:“下午喝药了么?朕抱你到床上躺会儿。”
长歌软绵绵的栽入他怀里,将这场临时表演发挥到极致,“药喝了,可是肚子又痛了,呜呜……尹简,你给我揉揉。”
“乖,别哭。”尹简打横抱起她,吻了吻她润湿的眼角,只是眨眼功夫,语气竟温柔的与方才判若两人。
长歌一瞬间怔忡,他……其实心中有她的,一直都有,是不是?可能比不得采薇重要,可能他对宋妃那些女人也很博爱,但她对他来说,终究是特别的一个存在,对么?
舒适柔软的床上,时光似倒退回午后,尹简再次与长歌并肩而躺,他温热的大掌,技巧性的为她揉按着肚腹,她枕在他臂弯里,听着他清晰的心跳声,脸庞渐渐染上羞涩的绯红……
后来,尹简没有再离开,继那夜别院后,他们再次同床共枕,长歌的状况,他放心不下,揽抱着她入眠,直到三更时分,她睡得正香时,他才悄悄起床,回到他的寝宫,在宫人面前,做个样子独自就寝。
余下的日子,长歌过得如鱼得水,她没有再踏出帝宫
,每日吃吃喝喝,偶尔与尹婉儿玩闹,偶尔气气莫麟几人,倒也快活的很。
而她与尹简之间,似乎已在无形中达成了某种默契,谁也不再谈感情,谁也不再刺伤谁,情动时他吻她,她也会回吻他,他们彼此默默享受着这种欢愉与甜蜜,每夜共枕眠,他亦再不曾踏入后妃宫院一步……
而太后的寿辰,也在各方算计中,悄无声息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