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尹简吞咽了下唾沫,喉结滚动着,他哑声低语道:“别羞,都挤压变形了,快侧过身躺着,朕不会对你怎样的,你相信朕!”
“呜呜,混蛋……”长歌一动不动的趴着,忿忿的骂他,“你没诚信,你是个十足的大流氓!口口声声说不对我怎样,结果呢?又是亲,又是摸,现在竟然连我的……”
她没脸说下去,肩膀一耸一耸的,竟真的哭了起来……
尹简见状,心中一急,忙俯身抱住她的双肩,她身子却用力扭动,“不许碰我!”
“丫头。”
耳畔极具温柔的一声唤,骤然令怒气中的长歌僵滞下来,若说这世上有哪个称呼能让她坚硬的心瞬间软化,那便是这两个字。
因为她顶着男儿的身份活了十五年,她在男人堆里长大,现实令她时不时会产生错觉,以为自己真是个男孩子,而唯独“丫头”两字,往往似一记重锤猛然敲醒她,明白的告诉她,其实她是个女孩儿。
尹简心思何其细腻,这微小的变化,尽收他眼底,他扬唇浅笑开来,倾覆在她身侧,柔声问她,“长歌,你喜欢朕唤你丫头,是不是?”
长歌吸了吸鼻子,闷声不答。
“呵呵。”尹简笑意不减,他大掌轻抚上她的发丝,耐着性子安抚她,“别生气了,好不好?朕真心是为了你的身体好,裹胸布裹久了,血液无法畅通,一来对身体不好,二来影响发育,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你自己看看,你都十八岁了,可你的胸发育得多小啊,这正常么?”
“闭嘴!”长歌羞恼的要命,一个大男人,跟她谈胸大胸小的发育问题,他不嫌臊,她还嫌丢脸!
尹简脾气很好,他一点儿都不恼,今晚两人关系增进的成效也差不多了,他见好就收,“行了,朕不说了,你也别趴着,快点侧睡好,明儿起床时再裹上布带,朕跟你挨远点,你甭担心朕再流氓了!”
说完,他果真松开她,主动躺到了最边上,与她隔开了二十公分的距离。
长歌不动,她就是不听他的话,偏偏要趴着睡,可她存着戒备心理,更加失眠的没有困意,两人现在进行到这种地步,她也没心思再拉着他聊天了,便一个人静静的闷头胡思乱想。
尹简其实也睡不着,身边躺着几乎全身赤luo的少女,那股自然的体香沁入鼻中,不掺杂任何胭脂水粉的俗气,清新的让人想喷鼻血,他心潮难掩澎湃,体内的欲望,更如万马在奔腾,可惜……
他暗暗苦笑,忍吧,不忍怎能行?身边这朵花可不是温柔的家花,是朵带刺的月季花,没那么容易让他吃的。
况且,就是她现在愿意,他也不会下手,她是他心中最想怜惜的丫头,他真心舍不得她受半分苦楚,今日失手打得她如此重,已让他后悔的直想替她受了那些痛,怎可能再让她痛上加痛呢?
以后,来日方长。
只盼她没有再哄骗他,她的身世,真如她所言那般。否则,他……
尹简眸色黯了黯,略带纠结的缓缓闭上了双眼。
然而,很快屋门便被敲响,“主子,时辰到了,您该起床了。”
“不必进来侍候,朕回宫洗漱。”
“是!”
交待了一声后,尹简睁开眼起身,余光扫过旁侧,就见长歌睁着黑漆漆的凤眼,正满含哀怨的瞪着他,他不禁失笑,“得,朕走了,你安心睡吧,朕会交待下去,除了婉儿以外,不许任何人进这屋子的。”
“哼!”长歌鼻子重重一哼,扭头留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尹简无奈的摇了摇头,掀被下床,穿靴离开。
长歌竖耳聆听着动静,确定那人真的开门走掉了,方才沉沉的吐了口气,擦他大爷的,她的清白之身总算没有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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