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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二:上官游追妻,第一次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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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其他吃的,只有这个……”她小声的开口,主要是怕他会嫌弃。

上官游准确的接过碗,随即放在了一旁,突然又伸手将她给抓了过去。

“还穿着做何?是想生病不成?”他的声音一次一次冷。

郑欢乐哆嗦着身子,是冷,可是他在这里,她也不好换衣服。

见她只知道发抖,上官游咬紧了后牙槽,突然摸到她腰间就开始脱她身上的湿衣服。

“啊——”郑欢乐一惊,吓得赶紧捂胸尖叫。

“闭嘴!”上官游没好气的喝道。此刻的他真想把女人的嘴巴给缝上,有何好叫的,他又不会把她怎样。

就算他想把她怎样,她也没资格叫!

手中滑溜溜的触感让他想到方才在湖水里的一幕,莫名的,他深吸了一口气。几下把她扒光以后,就起身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找东西。好在他视力好,加上这屋子简陋,要找她的衣服很轻松。

在架子上将干净的衣物取了下来,他返身走回去,见女人正抱着胳膊蹲在地上发抖,他嘴角微微抽搐,走过去就将她整个人给抱了起来。

“啊——”此刻的上官游压根就忘了,他自己也是赤着胳膊的,两人肌肤一接触,郑欢乐又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啪!”

一巴掌狠狠的落在她屁股上。

“还敢叫,再叫本少还打你!”

“呜呜呜……”屁股上火辣辣的痛,郑欢乐被他一打一吼,顿时就哭了起来。

“你还哭?”上官游只觉得自己心肝肺都在痛,这女人到底有完没完?

“呜呜呜……相公……疼……”

“知道疼,你还哭?”

“呜呜呜……”就是因为疼,所以才忍不住想哭的……

上官游似乎也觉得自己说了胡话,拉长了脸也没吱声了,只是动手开始给她穿起衣服来。

他做的理所当然,可是在郑欢乐觉得,这更像是要她死的前兆。毕竟这么久以来,相公从来没有亲近过她,更别说给她穿衣了,分明就是不想让她死得太难看。

于是,身子越发的颤抖了。

她是被上官游抱坐在腿上的,感觉到她越发抖得厉害,上官游只当她是被冷着了,于是摸到床上将床上很薄的一床被子拿起来裹在了她身上。

这一举动算是彻底的把郑欢乐吓住了,这是要裹尸啊!

于是,她不仅哭声大了,还突然抓紧了上官游的手颤抖的哀求了起来,“呜呜呜……相公,别杀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不会再惹你生气了,我一定走得远远的,再不会让你找到……呜呜呜……”

“……?!”好在没有光亮,要是有,郑欢乐绝对会被某人的黑脸给吓死过去。

“你给我闭嘴!”这死女人,说的是什么话?!就这样找她都花了好几日,她还想躲得远远的?

而且,他什么时候说过要杀她了?

心肝肺剧痛的他索性将她往床上一放,让她自己接着发抖去。他觉得再理她,他定是会被她给活活气死。

看着身旁的大腕,他眯着眼端了起来,闻到蛋腥味,微微的皱了皱眉,最终还是闭着眼将碗里的蛋羹喝了下去。

郑欢乐戒备的盯着他的举动,见他不理自己了,而且也没有要杀她的样子,这才没抖得那么厉害了。

在黑暗中待久了,她也渐渐的适应了黑暗,看到的东西也越加清晰起来。看到男人那光洁的背后,抽了抽鼻子,她掀开身上的被子偷偷摸摸的爬下了床,然后像做贼一样摸到地上,捡起某个男人仍在地上的衣袍,然后溜出了房门。

灶房里还有未熄的火,她把收捡的衣袍用清水简单的洗过,拧干以后就拿到了灶房里,又在灶里添了些柴禾,然后就坐在灶火边开始烤衣服。

房间里,半天都不见女人回来,上官游觉得不对劲,不得已,只好赤着膀子走出去。

好在他还算斯文,没有野蛮掉把亵裤脱掉,否则那场面绝对劲爆。

发现灶房有光亮,他抬脚走了进去,顿时就愣在了门口。

灶房里,女人瘦弱的身子蹲在地上,举着他那件湛蓝色的外袍,腿和肚子之间还夹着他白色的里衣。

不知道是不是灶火太炙热的缘故,他突然间觉得心窝出暖暖的,仿佛头几日冰凉空洞的感觉从来都没有过。

这就是他娶的小女人,哪怕自己再委屈,她也会尽所能及的为他做事。

察觉到身后有人,郑欢乐回头一望,许是在灶火旁蹲久了,那小脸蛋红彤彤的,那双眼珠子又大又亮,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后,眼前的她在转头的这一刻,让上官游幽深的眼眸突然变得温润潋滟起来,从来没觉得这女人会长得如此可口……

对,是很可口,那小脸蛋像熟透的番茄,红光满面滑腻腻的,至于那小嘴……

蓦地,他摇了摇头,突然间又皱起了浓眉。

他这是中邪了不成?

“你、你到这边来烤火吧……”看到他只穿着一条亵裤,而且那裤子还湿漉漉的,隐隐的似乎还能看到什么。郑欢乐红着脸从地上站了起来,并把位置让了出来。

上官游眸光闪了闪,抬脚走了过去。

眼看着他走过来并要挨上自己,郑欢乐突然一跳,在离他好几步远的地方站定。

“……?!”原本心情大好的某少爷唰得又冷下了脸,凌厉的眸光立刻射了过去,“给我过来!”

看着那张冷脸,郑欢乐又开始哆嗦起来。

可是她又不能逃走,因为门在他身后,于是她只能抱着他的衣物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上官游几乎是粗鲁的将她给抓到了身前,像是惩罚她似的,他不仅将她怀里的衣物全都丢在了身侧一小堆柴禾上,而且手臂还缠上了她纤细无骨的腰身,俯身、低头,凶神恶煞般的朝郑欢乐的小嘴堵了下去。

这个女人越来越没规矩了,居然还是忤逆他的话了?

看来他很必要让她知道他们到底是何关系!

“唔唔……唔唔……”郑欢乐瞪大眼想都没想的又开始挣扎。这一晚上给她的刺激太多,她都怀疑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不是发疯了。要不然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遮阳对她?

他就不嫌她口水脏吗?

他是不嫌弃,可是她嫌弃啊!

他的舌头还在她嘴里胡搅蛮缠,她不要他这样对她,更不想吃他的口水……

身前的胸膛太结实,郑欢乐一双手都打痛了,也不见他放开自己,又羞又气又急的她又开始拿脚狠狠的踢他。

上官游的初衷是什么?就是要她乖乖听话,像在府里一样可以任由他使唤。他不喜欢她这样略带忤逆的样子,那种生疏感让他莫名的烦躁抓狂,他来就是要将这个女人带回去的,照她现在不听话的样子,怎么可能跟他走?

见她手脚都用上了,心里气,惩罚的意味更重。再加上吻得兴起,身体里有把火正渐渐在燃烧,透过他凌厉的黑眸,似乎都能看到那窜出炙热温度。

心一横,他猛的将她给抱了起来并架在自己腰上,避免她再踢人。而唇上,他更是没留情,连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在咬还是在吸,总之他就是肆意了一把,怎么混就怎么来的。

在郑欢乐看来,面前的这个男人平日里就很凶了,现在耍起流氓来,更是可恶,唇上,舌头都被他咬痛了,可是他还不放过自己。

更过分的时,他托着自己身子的手竟然钻进了她衣角……

“呜呜呜……”眼前的仗势哪是她见过的啊,眼眶一红,那眼泪就跟放水一样哗哗的往下流。可后脑勺被他大手扣住,她连一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不是不知道她在哭,可上官游这次是打定了心思要好好收拾她,吻着她没放,他托着她几乎没什么重量的身子径直出了灶房往屋里走——

不让他碰是吧?他就偏要碰!

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为何碰不得?他不仅要碰,今晚还得把她给办了!看她还往哪里跑?

只不过当回到屋里,将她压在竹板床上时,上官游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遂放开她的唇,微微退开一些,这一看不要紧,心肝肺都抽搐得发痛。

死女人,怎么如此没用?亲一下也能晕?

此刻的他也不好好想想,对着人家又啃又咬的,手掌还又捏又揉的,就那麻杆似的身板,在他手中就跟一小宠似的,哪经得起他大力的折腾?

低头看了一下某处支高的地方,上官游狠狠的吸了两口气,黑眸更像是放冷箭一样射向身下没有知觉的女人。

“你给本少等着,早晚办了你!”

他语气虽冷,又充满了危险,可人却自觉的从她身上翻下躺在了她身侧。

竹板床不大,他颀长健硕的身躯差不多就占去了六七成,好在身边的女孩娇小玲珑,否则就一张小主板拼成的床根本就不够睡。

第一次,上官游如此贴近的看着她的睡颜,尽管没有光亮,可他也看得清楚女孩恬静的样子,那微微嘟起的小嘴还带着稚气,要不是刚刚摸过他充满女性的身躯,他都不相信这样稚嫩的她竟然已经及笄了。

不知不觉,他手臂穿过她的脖子,将人瞬间搂在了胸膛上,感受到她没什么肉感的身子,他又忍不住的蹙眉。第一次抱一个女人睡觉,感觉并不是太好,主要是太瘦了,想捞点油水都不知道从何下手。唯一让他满意的就是怀里的身子很软,还有点淡淡的馨香……

许是赶路太累的缘故,他嗅着嗅着,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

一夜好眠。

天亮,上官游睁开眼最深的感受就是如此。

这阵子,不,应该说这么多年他都没有这样好眠过,甚至失去了惊觉,连身边小女人什么时候不见了他都不知道。

外面已经大亮,透过窗户的明亮,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四周的环境,这一看,更是让他忍不住皱眉。

他居然能在狗窝一样的地方睡上一夜,还一夜好眠。

他这是被什么迷住了心智不成?

砂红村,几乎家家户户住的都是竹屋,因为没到雨季,就会有汛洪发生,为了不让家被毁,村里人一直都习惯用竹子建造房子,不仅住着凉爽透气,而且发洪水时,还可以合力将竹屋从地面抬走,搬到洪水到不了地方,等汛洪期一过,就把房子又给抬回来。

所以这样可移动的屋子,想要什么奢华的装潢和豪华的家具,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看着简陋和陈旧的四处,上官游嫌弃得就差没当场毁了。

更让他有些不能接受的他一夜好眠所睡的床,硬邦邦的不说,床面上破旧的床单,翻开床单一看,下面尽是一堆枯干的杂草。

都怪他昨夜只顾着收拾那小女人,居然没去留意这些,此刻,看着自己身下的枯草,他突然间觉得浑身像针扎一样的难受。

床尾已经摆放好了他的衣物,他想都没想的赶紧拿过来穿上,然后快速的走了出去。

小竹屋就两间房子,一间卧房,一间堂屋。他走进堂屋的时候就看到桌上有一碗已经糊成一团的擀面。从那擀面的形状,他看得出来是某个小女人亲手做的。因为在他受伤那段期间,她也为他做过这样的吃食。

记得当初他一看到那没有卖相的擀面时,嫌弃得摔了碗,为此,那小女人同样哭着跑了。

而今,这样的擀面再出现时,不知道为何,他心口突然有些发酸……

他没有再摔碗,而是捧着粗糙的大碗,拿起桌上摆放好的竹筷,挑起了碗里的又粗又糊的面。

第一次,这个向来优雅矜贵的少爷露出了一丝不雅的吃相,不是他吃得有多急,而是剩下糊糊的面汤时,他想都没想到的喝了个底朝天。

院子里,郑欢乐已经搭好了架子,一张破网被挂在架子上,而她蹲在地上补着网。

察觉到有人靠近,她只是愣了一下,并没有回头,更没有搭理。

昨晚她是被他的出现吓到了才会受他欺负,今早起来看到自己睡在他怀中,她更是惊吓连连。不过后来她冷静下来之后才想起自己根本没必要再怕他了,毕竟她手上有休书,还是他亲笔落的名字。

她不在别人锅里抓饭,自然就没必要看别人的脸色……

上官游在她身后站了半响都不见小女人回头,他皱着浓眉正心有不悦时,突然从外面出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欢乐啊,四婆有件事要问你——啊——你、你是谁?”四婆的声音是从拐角的地方开始传来的,只不过拐到院子外,顿时被从天而降的男人给吓了一跳。

上官游眯着眼看了过去,并没有开口。

郑欢乐赶紧从地上起身,跑过去将她搀扶住,嘴里胡乱的解释道:“四婆,你别紧张,他、他就是一过路的,因为口渴,所以来讨口水喝。”

“哦哦。”四婆点头,但眼神有些不放心的直朝某个男人身上瞟。

“……?!”上官游那脸瞬间就跟抹了锅底灰似的,黑啊!

过路的?讨口的?

好,非常好,他正儿八经的相公,居然被自己的妻子说成了讨饭的乞丐……

------题外话------

呃。本来想插着写的,但想想还是算了,咱先把上官大哥的事搞定先。(*^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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