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文静,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在她的身边总是有那么多的男人愿意替她背黑锅,上次的事情原本以为可以彻底打垮谭家,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只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就算秦宇晟之后出手帮了他们谭家,这也不是问题,因为她的目的不过是让他们之间的怨恨更加的深。茶只个了。
只是如今看来,她的那个方案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效果。谭文静还是赖在她的男人的身边,原本以为谭远昊的事情会让他们彻底分道扬镳,却不想秦宇晟似乎是越来越在乎她了,这样下去显然不行!
“小姐……”管家见她长时间不说话,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宋妙言瞥了管家一样,一改刚才毫无形象的泼妇样,整了整裙摆,优雅地坐在了沙发上,挑着秀眉道:“陈叔,你再去帮我办一件事情。”
管家毕恭毕敬地站着,“小姐,您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去做的?”
宋妙言俯身从茶几上面的那套茶具中拿了一个杯子,随意地把玩在手心,她眸光渐渐泛起狠戾,嘴角的弧度也变得阴森之极,最后开口的时候语气却仿佛慵懒随意,“我一直就这样放任着他们果然是一个错误的决定,现在我要把这个错误纠正了。一个男人总是容易沉醉温柔乡,越是得不到,或者越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就越是兴致勃勃,这样可不行。”
她懒懒地抬了抬手,转动着手中的茶杯,忽然柔柔一笑,“陈叔,你说,我说的对吗?”
“小姐,那些野女人哪里能和小姐您比呢?”管家依旧是笑吟吟的样子,“小姐您完全不用担心,秦先生是聪明的人,您和秦先生在一起那么多年了,他知道分寸。”
宋妙言脸上的笑容迅速冷却,冷哼一声,“分寸?我可不能等着他的分寸,我需要让他知道一下,那个女人可是他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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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逐渐暗淡,继而华灯初上。这个城市的夜晚比起白天更多了几分妖娆姿态。
其实窗外的景色有些模糊,这个季节的夜晚总是带着一点凉意,文静握着手中那件镜子的珐琅彩的瓷杯,瓷器的胎质轻薄,握在手里,精致得仿佛是蔷薇花在手中绽放,红茶的口感醇厚,想起扑鼻,她此刻却感觉不到任何,只觉得坐如针毡。
“我在等你的解释。”对面的谭文彬忽然开口,声音微沉。
“大哥……”文静有些局促地抬起头来,放下了手中的瓷杯,微微叹了一口气,终于说:“你先答应我,这件事情不要告诉爸妈可以吗?我不想让他们知道,他们承受不起那个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