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手中的刀,奴良鲤伴看着对面的人眯了下眼,发动自己的畏,缓缓消失不见。
茨木童子看着奴良鲤伴消失的身影也没有慌张,握着手中的利刃淡定的站在原地。滑头鬼的这个招式他还是有所耳闻的,这时候最忌讳的便是自乱阵脚。
南面。
黑田坊和鸦天狗到达地点的时候便被包围了起来,黑田坊伸手拉了下头上的斗笠,低声道:“小僧可不怎么喜欢现在这种特殊的欢迎仪式。”
话音刚落,便向左侧微微偏头,躲过从背面扔过来的小型镰刀,手中的法杖轻轻点地,嘴角勾起:“不会这样偷袭的方式,小僧还是很欣赏的。”
鸦天狗看了一眼黑田坊便指挥着跟来的组内成员解决外围的妖怪,而同一时刻黑田坊对面也出现了一个穿着类似忍者服衣服的人,手中拿着的东西正是刚才袭击黑田坊的武器。
看着对面人周身凛冽的气息,黑田坊提起兴趣:“看来这次是不会无聊了。”
回应黑田坊的是对面男子扔过来的武器,武器被黑田坊打开后并没有慌张,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而黑田坊却突然从原地闪开,躲开又飞回来的武器。对面的人看到黑田坊躲开也不吃惊,抬起手收回飞回来的武器。
“我手下可不斩无名鬼。”站在黑田坊对面的人抬起头看着对面,手中的镰刀指向黑田坊,“吾名镰鼬,奴良组的妖怪,报上名来。”
“小僧的名号可不是很响亮,”黑田坊说着,用法杖对准对面的镰鼬,“只不过是个暗杀破戒僧罢了。”
说完,两方都沉默了一瞬,下一刻便提着手中的武器冲向对方。
“噹!”
黑田坊用手中的法杖挡住挥过来的两把镰刀,黑色的长发被削掉了一小缕,但是他本人对于这个毫不在意,而是看着距离自己很近的镰鼬笑了下,下一瞬便从宽大的僧衣中冲出一堆武器刺向对面的镰鼬。
而镰鼬在感觉到危险的时候便撤了手中的力度,向后跃起,虽然已经及时闪躲,但肚子上还是被划出了许多的伤口。镰鼬捂着自己的腹部,看向对面的黑田坊:“真是卑鄙。”
黑田坊站直身子,看向对面的镰鼬,脸上是满满的笑容:“谢谢,这对于小僧而言,还真是极高的赞美。”
东面。
毛娼姬和首无等人顺着妖气寻找过来的时候到达了一片树林,两人护互视一眼便踏进树林中,看着周围露出的一片猩红色的眼睛不用动手身后的人便已经自觉的前去迎战。
而这时候首无拉了一旁的毛娼姬一下,示意她仔细看着自己面前的东西。
毛娼姬站住脚,仔细观察下终于看见了面前银白色的细丝,在手上裹上妖力后轻轻碰了一下,手指依旧被割伤:“竟然这么锋利……”
因为有着白色雾气的掩饰,只要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些丝线,要是刚才首无没有拉住她的话,估计这个时候她的头颅已经不见了吧。
“这个可不是普通的丝线。”首无握紧手中黑红色的绳子,向周围甩去,同时一个黑影从空中树上掉落到地上,首无转头望向掉落下来少了一个头的人类男性尸体轻声道,“这可是络新妇的蛛丝。”
“啊啦,没想到会被认出来呢。”一个带着些许诱惑的女声响起,轻轻地笑了两声,“还是个挺清秀的小哥呢。”
话音刚落,毛娼姬和首无便抬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站在半空中看,准备的说是站在蛛丝上的妩媚的女人,首无眉头皱了下然后松开:“真是的,我可不想和女人动手啊。”
一旁的毛娼姬听到后翻了个白眼:“你早晚会以为这个原因死在敌人的手上。”
她早就对首无说过了无数遍,但是这家伙就算是对待敌人的女性也不使出全部的力量,真不知道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毛娼姬表示,敌人就是敌人,这种无谓的绅士风度可以去死了。
就在她想着这些的时候,从外侧突然飞过来几个森白的骨架,毛娼姬赶快向后跃起躲过去,盯着对面:“是谁?”
“看来我没有来晚呢,”同样一个女声从雾气中传来,来人的身影也逐渐清晰,暴露的和服走动间带着说不出的风情和韵味,直到站在毛娼姬不远处才停下脚步,“既然你们是两个人的话,我也来玩一玩儿好了。”
“是你啊,骨女。”站在蛛丝上的络新妇看了眼骨女,然后转头盯着地上的首无,“那么,那个女人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骨女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挡住自己脸上的表情,眼睛是浓墨一样黑,“反正我也讨厌对面这家伙。”
毛娼姬轻笑:“呵呵,正好,我也不喜欢你。”
骨女把看向毛娼姬的视线撇开,像是看到了什么难以入眼的东西一般:“啧,真丑。”
毛娼姬:“……=皿=,杀了你。”
话音刚落,便操控着自己的头发攻了过去。
而首无微微侧头看了一眼毛娼姬便马上从原地闪开,躲过射过来的蛛丝,络新妇伸出手勾了勾手指,周围的丝线随着她的动作变得密集:“分神的话,可是会丧命的。”
首无听着络新妇的话手中一动,也在周围的树上缠出个网,站在上面:“虽然我不是很想和女士动手,但谁让你是敌人呢,放心吧,我会注意分寸的。”
“呵呵,既然这样,那么这位小哥就请你去死吧。”络新妇说着,无数像银针一样的丝线便冲向了首无。
首无在半空中灵活的闪躲着,同时甩出手中暗红色的丝线,和对面袭来的蛛丝缠绕在一起,一时之间两方陷入了僵持。
西方。
牛鬼和狒狒组的人沿着妖气找到了一座空旷的废旧工厂,周围一片寂静,地面上是连成线的血迹。
这时候对面出现了一个高大而模糊的身影,走动间传来金属的碰撞声,直到距离越来越近他们才看清对方的样子。
古老的战甲,铁制的头盔挡住了来人的面貌,手中紧紧握着一把戟,直刀和横刀上散发着森冷的光,时不时还有新鲜的血液从上面滴落。
【余下内容请看作者有话说↓快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