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龙各人点头，老付说道：“这两年我们开始尝试新的方法追讨文物，目前为止，华夏追讨文物的渠道分为四种，第一种，依法追讨，常用的海外文物追索多边国际条约是1970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制定的《关于禁止和防止非法进出口文化财产和非法转让其所有权的方法的公约》，以及国际统一私法协会1995年的《关于被盗或者非法出口文物的公约》。”

“此外，国与国之间的双边文物保护协议也起着重要的追回作用。九五年的公约首次确立了被盗文物的持有者应归还被盗物原则，但在实际操作上，主要文物进口国尚未加入该公约，这就导致有时候其实际约束力大打折扣！”

“主要文物进口国，难道是指那些曾经侵略过我们国家，从我们国家大肆掠夺过文物的那些国家吗？”白狐说道：“这所谓的公约对它们毫无约束力？”

老付叹息道：“是的，没用，这可谓是当头棒喝啊。”

“我有想爆粗口的冲动。”地鼠说完，老付便苦笑道：“小伙子，何止你有这种心情，我们干这一行的，是最清楚明白的人，也最痛苦。”

“那第二种方式呢？”鹰眼问道。

“第二种方式就比较常见了，商业回购，面对种种追讨困境，商业回购文物成为无奈之举。圆明园十二生肖中的牛首、猴首、虎首、猪首和马首无一通过法律途径回家，均通过回购而来。回购可以是直接偿付现金，也有的是捐赠换偿还。”

“最有名的例子，民营企业家黄先生与收藏这些石柱的挪威卑尔根kode博物馆于达成一项协议：企业家向这家挪威博物馆捐资1000万挪威克朗，约合160万美元，。该博物馆于2014年秋将这些石柱归还中国。明眼人都看出，这属于捐资换归还。”

老付说完：“明明是咱们老祖宗的东西，却要把白花花的票子送出去换回来，唉。”

这种方法蛟龙曾经听白狐说过，内心的愤怒还略轻一些，毕竟，比起第一条的无能为力，第二种方式还算有所回报！

“第三种就动作大了，通过外交谈判索回文物。”老付说道：“比如，西班牙警方从一个古董商手中没收了8件埃及文物，从此埃及方面就致力于这批文物的追回工作：先是专家鉴定，确认文物属于埃及；然后同西班牙司法部门交涉，直到获得对方同意，收回文物。”

“第四种，捐赠，这种嘛，也有成功的例子，比如，法国皮诺家族从原持有人手中购下兔首和鼠首，无偿捐赠中国，中方最终通过被捐赠的方式追回了海外流失文物。”老付说道：“但是这种海外捐赠可遇不可求，更是罕见了。”

老付的话说完了，大家无言，老付干笑道：“听上去挺痛心的，是不是？这种情况已经维持很久，我们一直在想，是否该打破这种被动的局面。”

“所以才有蛟龙的成立，两年时间，强化你们的能力，但是，你们缺少都市作战的经验，这一次舍利子和卡尔集团的事情，对你们是一次很好的实战经验，白狐的加入更是弥补了你们行动不够灵活机动的去缺陷，她的专业性更能帮助蛟龙完成追讨文物及阻止文物外流的任务。”首长说道：“这次寻找舍利子的过程中，你们还顺带拦截了不少文物流出国外。”

“这是你们能力的最好证明。”首长欣慰地说道：“现在，是时候向你们亮出底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