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府门值守的护卫看见了终生难忘的一幕,只见一个死胖子从天而降,一个狗啃屎重重摔在地上,坚硬的青石地面竟然被砸出一个大坑,石块飞溅。
“这是谁啊?有事没事玩什么飞行。功力不到,就不要丢人啊。”
“这死胖子看上去有些眼熟,这是谁呢?”
“这不是那个不要脸的死胖子吗?他阴险无耻下作不要脸,第一次来越国公府就坑了我们一次。哈哈,死胖子,你也有今日啊,这是报应!”
这些护卫有不少人认得刘礼,特别是刘礼第一次来这里时刁难过他的护卫们对他更是特别“想念”,见他摔得如此凄惨,特别开心。
“哎哟哟,疼死老子了。”刘礼只觉整个人都快散架了,气都出不出来,哼哼唧唧大半天也爬不起来。
很明显,杨素是故意整他的,让刘礼有力使不出来。以刘礼媲美武将后期的身体,只要能用上力气,不至于摔倒。偏偏杨素封了他的力道,让他一点也使不上力气,这才摔得如此狼狈,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摔的。
看着这么多人那诡异兴奋幸灾乐祸的脸色,即使以刘礼的厚脸皮也有些受不了,大眼小眼一转,从怀里掏出两颗上等东珠,在手里抛抛,道:“越国公,谢谢啊!这两颗上等东珠要怎么花用呢?是去买一个漂亮的女人呢,还是买十个?”
那些幸灾乐祸的护卫看在眼里,一脸的艳慕,要是杨素赏他们两颗这样的东珠,不要说摔一次,就是摔上十回八回也乐意啊。
晦气晦气,真晦气!今儿出门没看黄历,屁股差点摔八瓣,太晦气了。刘礼心里一个劲的不爽,哼唧了半天这才爬起来,满含怨念的看了杨素府第一眼,拍拍屁股走人。
回到家里,也没什么事儿,正好准备工作完成了,可以酿酒。于是乎,刘礼要刘硕和刘壮二人打下手,开始酿酒了。
这酿酒也不难,很简单的事情,就是一个蒸馏的问题,对于刘礼来说没有一点难度。在他的指挥下,刘硕和刘壮二人忙前忙后,没过多久,酒香扑鼻,馋得刘硕和刘壮人直流口水。
望着如同山泉般清澈的酒浆流出来,刘硕和刘壮二人一脸见鬼的表情,一千个不信,一万个不敢信。
“少爷,这真是酒?”刘硕迟疑着问道。
“没长鼻子啊,这么浓的酒香,你闻不出来。”刘礼很没好气。
“少爷,我们是闻出来了,可不敢信啊。酒不是浑浊的么?哪有如此清澈的酒呢。”刘壮忙道。
在隋朝,酒是浑浊的,喝的时候要过滤,象现代白酒这样清澈的酒还没有出现过,要二人相信这是美酒,还真有些难。
“那是以前,现在不是了。”刘礼没有给他们解释的兴趣,拿起一个酒碗,接了一点,放在鼻端一嗅,酒香扑鼻而入,令人心醉。
“好酒。”在另一时空,刘礼喝过的好酒不少,就是没有如此醇香的美酒,忍不住大声赞好。
抿一口,只觉酒浆入口生津,特别好喝,这是刘礼两世为人头一遭喝到如此好酒,大声赞叹不已。
奇了?怎么这酒这么好喝呢?刘礼有些奇怪。
念头一阵转动,想明白了,这个世界有一种特别的能量。正是因为这种能量的存在,让人可以修炼,动物也比地球上的动物更富有灵性,植物含有这种能量,酿出来的酒好喝也不奇怪。
如此美酒,是真正意义上的绝世佳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