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一双肥手死死拽着裴婷婷的玉手不说,还一个劲的抚摸,一个劲的赞好:“好!好!好……”
裴婷婷听在耳里,差点气炸肺了。我是好心好意对待你,你却趁此机会占我便宜,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这玉牌的雕工真好!”只听刘礼这厮赞叹道。
裴婷婷一听这话,差点暴走。你摸了我半天手,难道我就不如一块牌子?
舅舅可以忍,姥姥不能忍,裴婷婷这辈子还没有遇到如此不要脸的人,一咬银牙,想要收拾刘礼,却是手上一轻,刘礼已经放开她的双手,笑眯眯的道:“裴小姐,我这就走了,不劳相送。”
看着刘礼这肥脸,裴婷婷那感觉这是恶魔的微笑,要多讨厌就多讨厌。裴婷婷是巴不得这厮有多远滚多远,哪会送他。
还有更可恶的,这厮把一双肥手放到鼻子下一嗅,赞道:“真香!”
“滚!”裴婷婷忍无可忍,终于暴走了。
“下回见。”刘礼笑呵呵的,好象不知道裴婷婷在骂他似的,冲裴婷婷挥手道别。
“气死我了。”裴婷婷气得牙根发痒,脸色铁青。
她是关中裴氏的千金,谁敢象刘礼这般对她无礼?谁敢抚摸她的双手?
“小姐,这厮如此无礼,容小的把他抓回来。”那个劝过刘礼的护卫恨恨的道。
原本以为刘礼这厮不错,一张嘴能来事儿,马屁拍得舒服,却是没有想到,他是如此的胆大包天,竟然调戏裴婷婷,他不能不怒。
“哈哈。”突然间,裴婷婷又笑了,道:“随他去吧。”
“小姐,这是……”所有人都糊涂了。上一刻还跟怒目金刚似的,现在就没事了。
“此人虽然长得很丑,却是胆大包天,其天赋又如此之好,文士初入就能念动法生、能左右开弓,这很少见。我想,以后长安有得热闹了。嗯,你们以后不要为难他,要与他多多亲近,能拉拢到我们裴氏是最好。”裴婷婷道。
“小姐,这是为何呀?”众人更加不明白了。
裴婷婷没有为他们解释,转身离去。
“少爷,裴小姐为何给你玉牌?”刘硕和刘壮是想不明白。
关中裴氏的贵宾玉牌那是何等难得,刘礼和裴氏又没有交情,裴婷婷凭什么送给他?即使刘禹和裴仁基的私交不错,也不可能如此大方。
“她这是在进行投资。象本少爷这样有前途的人万中无一,不,百万人中也不会有一个,注定要成为强者。最好是成为朋友。即使不能成为朋友,也不能成为敌人。”刘礼这厮马不知脸长,竟然自夸起来。
切!刘硕和刘壮自然是不信的,两人又不便说出来,只得转移话题。
“少爷,今天我们是收获巨大呀,抢了秦志炜,那是好几千两银子,是老爷两年的俸禄。”刘硕和刘壮一脸的兴奋,唠叨个不停。
刘禹一年的俸禄不过两千多两银子,连三千两都不到。刘礼抢劫秦志炜,连银票和夜明珠,以及杂七杂八的东西算下来,接近四千两银子,差不多是刘禹两年的俸禄。
“我们今天最大的收获就是这块玉牌。”刘礼把贵宾玉牌抛抛,道:“这是裴婷婷的牌子,有此牌如同她亲临。”
在刘礼眼里,这块玉牌的珍贵处,并不是能从裴氏得到多少好处,而是以此为饵,一步步与裴氏搞好关系,近而接近裴元庆。要是能把裴元庆这个隋唐第三好汉拉过来,那就太美妙了。
裴元庆的姐姐都现身了,裴元庆还远吗?
“少爷,摸起来舒服吗?”
“少爷,能让我闻闻香味儿吗?”
刘硕和刘壮这两人也不是好鸟,不住讨好刘礼,想要分一杯羹。
“滚!”刘礼毫不犹豫把这个字送给了他们。
“少爷,你可算是回来了。”刘礼一到家,发现家里乱成了一锅粥,家里人惊恐不安。
“出了什么事?”刘礼忙问道。
“少爷,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老爷下狱了。”管家刘熙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