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的门被推开。
呃……怎么说呢,我记得之前那扇镂空的木质门扉上面像有被精致的门栓锁住……
咚咚咚……
敲门声音响起。
“诶?……你是谁?认识这里的主人吗……喂,至少要听我说话啊!”
外国人厨师大叔大概是正要出门的时候遭受了彻底的无视,因为秋瞳正挂着不理会任何胖子的神情走进餐厅,一把揪住试图躲避的我后颈的衣领,连带着名贵的梨木椅子一起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向后拖去……
说好的实战训练成果呢?
我满腔的怨念。
“我家四处乱跑的狗打扰到老师了,真是抱歉。”
一边毫不吃力地压制了挣扎中的我,一边向眯眯眼表达着迟来的礼貌。
“还好啦。”
“我这就把它领回去。”
“嗯嗯,拿走吧。”
你们不要这么自然地进行决定别人归属的对话好不好!
我已经彻底放弃了徒劳的挣扎,被从椅子上面拖了下来,正与地面进行着机械能转化为内能的摩擦运动……
Duang!
撞到门框的我翻了个白眼,一路被拖到了外面的石子路面。
眯眯眼倚在房门,一脸欣慰:
“真是和谐啊!”
“请恕我无法赞同你的见解,小姐。”
侍立一旁的管家男儒雅地躬身。
“还有,你的蔬菜莎拉还没有吃完,小姐。”
“⊙﹏⊙”
…………………………
叮叮、铛铛……
敲打声音从房间中响起,我一脸迷茫兼无辜地瞅着板着脸的秋瞳从里面走出,然后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把头拉低,粗暴地将一块木质牌子挂到我的脖子上面。
“喂,这是什么?”
我不解地翻起看上去边缘木茬崭新的木牌,上面‘禁止投食’四个大字让我的眼睛一下睁大。
“你的身份铭牌,从此你可以挂着此牌自由出入主人的房子。”
她大大的眼睛里面闪烁着居高临下的眼神,我这才发现在木牌的边缘还生着一个末端整个嵌进了里面的银色钥匙,尝试着拔了一下,纹丝不动。
“你到底是怎么把它塞进去的啊!这个样子很不方便的……等等,不对,这些都不是重点!我为什么非得听从你的命令戴着这种东西啊喂!”
我揪着头发,跳着脚抗议。
可惜这一点都动摇不了某个残暴幼女的意志。
“抗议无效!”
她面无表情地发出判决一样的声音,洁白睡衣裹在她小小的身材上面裙摆拖在地面,映衬得她更加幼小,然而却散发着一种莫名的威仪,让我竟然一时为威势所摄。
“呃……好,好个头啊!”
“联合国人权委员会一定会来讨伐你的!”
我的义愤填膺遭受了完全的无视,秋瞳蹲下身子逗弄起懒洋洋的小刺猬。
“阿狸,不要舔我的手指…好痒,咯咯咯……”
“吱吱——”
“哦,你是饿了吗?”
“吱——”
多么和谐的一副图景,恐怕若是拍摄下来,一定会荣获‘和谐摄影奖’的桂冠!
于是难道只有我是多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