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里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地方,好像这样的地方才是最令人感到舒坦的地方,躺在掩体后面呼呼大睡,带着谨慎和恐惧等待着敌人一次又一次的反扑。
或者说,这样的战争对于自己来说实在是太小儿科了,天上没有飞机的轰炸,只是偶尔有些大炮,周围的楼宇已经被放倒了不少了,更没有导弹的互相对峙。
我点承认,我和优秀的士兵扯不上任何关系。
只是我在战场上面,能够生存下来而已。
而那些妄图想要和自己在一起的战士,无不死的很惨,有些地方自己可以不意味着别人也可以。
就如同现在这样,我翻越着一个个楼宇,从废墟残骸之中想方设法的去寻找一条路,有时候没有办法甚至在四五层之中来回徘徊,最后直接从高楼上面直接无绳索的跳了下去。
然后他被击毙了,我活了下来。
在我握着手中那把从死去的战友手里面抠出来的不知道贿赂哪个官员才拿来的hKusP,击毙了两个想要瞄准我的狙击手,然后便向回来的方向寻找掩体,这样当然是不行的,因为巷战的掩体往往都有许多的仰角,比如我这样的位置,所以在我进入掩体的一瞬间变同时扔出了闪光弹和烟雾弹。
马上这帮人就会盲目的向回去的地方扫射,我只要向相反方向跑就对了。
至于万一还是能不能碰到人,那就要看你的预感怎么样了。
这东西,就要靠时间来养成了。一般来说,是不会碰到了无法躲避的射击。真要碰上了,那也只能说明你命不好。毕竟战场怎么会有绝对安全的方法。
最后到了安全的地方,我打开传呼机。
“杜c1048,杜c1048,位置414,748,听到请回复,听到请回复,over……”
沙哑的传呼机总是带着过于漫长的静默,我竭力的调到最小声。
把餐盒里面的那包白巧克力摸了出来,呲开嘴咬了两口,塞到了兜里面。又把酒精棉掏了出来,虽然一般都是敷的,不过我更习惯把酒精倒到嘴里面,然后混合着唾液直接吐在伤口上面,然后随便包扎一下,乃至不包扎。
尤其是这样的关节包扎,能不做我就不会做,一般来说这样的地方都会发护膝的,但很显然,这样的战场不能跟三战去比,我看了看天色,似乎已经不早了。
一般来说,这群兽人通常不具备夜战的能力,所以一般半夜如果没有攻占几个街区的话,就会平复一段时间,但是很可惜,似乎这群兽人一直也没有拿下几个点,所以不得已一退再退,所以一般都是晚上就退到了城市外面,借助炮火的优势来袭击城市。
城市边缘的楼宇已经快被爆破的差不多了,所以接下来的战争,恐怕都是在低矮的废墟当中打了。
这样的地方最高也不会超过5曾。
究竟是简单还是容易也说不好,毕竟战争这种东西,凭借这么多年的经验,怎么训练实际上意义都不大,事实上,到热兵器时代,就很少有什么斩将夺旗了,一个人的作用变得越来越微乎其微。
新兵和老兵的战斗力无限度的开始拉平,再厉害的老兵,有时候也会被打偏的流弹击中身亡,新兵就更不用说了,死去的原因各式各样。
至于战争的意义……
我摇了摇头,最后冷笑了几下。
“嘶……请到887,142,over……”
尽管声音有点低,我也是听到了,只是我看了一眼前面的那些兽人占领的地方,这又要集合了,也不想着乘胜追击什么的,这样的打法……算了,拼消耗也是文明国度对于野蛮文明的一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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