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现实中,还是传说中的鬼人情末了,都是以悲剧收场,留下的都是千古的爱情故事,可是冥婚却不然,不仅没有啥感人的故事,往往都是悲剧中的悲剧。
当我和王老七赶到陈锋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其实路程并不算太远,只是来的路上是各种塞车,各种压,不免我要在这里吐槽一下,就我所在这个滨城吧,就没有一条路能坚持到两年不给你挖的,今年刚修好的公路,不到两年时间,不是水暖坏了给你挖开,就是铺设线路给你挖开,我就纳闷了,规划局在干嘛,为什么不在铺设公路的时候,预先把这些管道都给留出来。
我们在去陈锋家的路上,走的第一条路,铺设自来水管线,第二条路铺设光线电缆,只能绕了一圈走最后一条路,哎,还遇到一个车祸押车,那种堵,不仅是堵车,心都跟着堵,都恨不得下去用铲车都给他们铲了。当然这种想法只是想想而已。
我和王老七等了能有一个多小时,也不见陈锋回来,而我寻思打电话通知秋风,秋风的电话也没有人接,我倒不是担心秋风的安慰,而是怕她找不到地方,因为我给她的地址是陈锋的公司地址,可是也隐隐有一些担心,秋风找不到,应该给我打电话的,可是我一直没有接到她的电话。
又等了一会,还是不见陈锋回来,我和王老七都急了,这时王老七骂道:“奶奶的,陈锋你个倒霉催的死哪里去了”。
我也无奈,就在这时,忽然秋风的电话响了,就听电话里秋风用焦急的声音说道:“笑天,你赶紧回来,华冠大楼,有个人要跳楼,”然后我又听见一声:“妖孽,别跑”。然后就挂了电话,、
这个电话很明显是秋风遇到了邪祟之物,可是她为什么要我们去华冠大楼,华冠大楼,我忽然觉得不对劲,因为陈锋的公司是在华冠大厦,可能秋风着急,就把这个华冠大厦和华冠大楼没有搞清。想到这里,我赶紧和王老七堵车往华冠大楼赶去。
路上耗时半个小时,才赶到,等我和王老七到了地方,整个华冠大楼下面已经被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什么警察了,消防人员,还有围观的百姓,是里三层,外三层,我和王老七往里挤了打半天,还没有挤到警戒线的边上,哎,我就纳闷了,中国人这良好的传统啥时能改改,一个跳楼有什么可围观的,真是无奈了,就好比我前面这个猥琐的大叔,我寻思让他闪闪,他竟然说:“闪什么闪?没看到我录像呢?”
你说你又不是记者,录个毛像,最后无奈的情况下,我对他说:“大叔,你钱包被掏了“,这句话刚说完,只见他捂着屁股兜就开始囔囔:”那个缺德带冒烟的偷老子钱包“我急趁他一转身的时候,和王老七挤了过去,等我俩挤到警戒线边的时候,又听见了那个猥琐大叔的声音:”那个孙子骗老子,老子今天就没带钱包“。
如果不是事情紧急,我真想逗逗他,挤到警戒线的边上,几个消防警察正在维持秩序,我抬头看去,借着楼顶的灯光,隐隐约约的看到又一个人站在上面,由于是这是晚上,也看不清,是男是女。更不敢确定是不是陈锋,于是我只好问旁边维持秩序的警察:“哎警察小哥,这上面是怎么回事?“
警察小哥头也没抬。冷冷的说道:“没看到有人跳楼吗?“
也确实,我问的话就白痴,这时就听身后的一个女人说道:“那是我最先看见了,我家就住在对面的楼上“。
这时一个大妈的声音反驳道:“是我最先看见的,我正领着我孙子赏月呢?“
我就纳闷了,这个又什么好争的,谁先看见,难道政府能给赏银是砸了,不过随后,我就否定了我这个想法,于是便回头问道:“哎大妈您好,上面跳楼的是男是女啊“。
那个大妈直接说道:“是女的,那么俊的一个闺女,怎么就想不开呢?“
这时灵异个大妈说道:“那是跳楼的是个小伙子,我就在对面楼住,看的真真的“。
“是个闺女,我哄孙子的时候,也看的真真的“。
我一阵头疼,不管了,管的他男女,先给救下来再说,于是我对前面那个小警察说:“警察小哥,我是上面跳楼的朋友,我有办法把他劝下来“。
警察小哥都没有理我,这时我才发现,原来的他的耳朵里正塞着耳机,我一阵无语,这肯定是临时工,于是我和王老七又往前面绕,最后绕到一个警车跟前,一个肩膀有花的胖警察,正对着对讲机大声喊着:“什么,不让谈判专家靠前。不行,必须靠前,不然你的今年奖金就没了“。说完之后,就听他小声嘀咕:”可千万别跳a,不然这个月的奖金又没了“。
王老七暗骂了一句,我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于是也走上前去,说道:“领导,我是上面跳楼那人的朋友,我知道他为什么跳楼,我能给劝下来”。
那个胖警察看看我和王老七,厉声问道:“你俩是什么人?”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指着王老七说道:“这个小子和跳楼的那个是情敌,所以我们能给劝下来”。
胖警察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俩,那眼神在我们伸身上扫视了好几圈,最后一咬牙,:“如果你们劝不下来,我就把你俩抓起来,妨碍公务“。
王老七斩钉截铁的说道:“保证完成任务“。
而我在心里暗骂,你大爷的,你要不为了将近,能让我俩去,真是官字两个口,既然胖警察同意了,随即来了一个小民警把我俩给带了进去,一路电梯给我俩送到了楼顶,到了楼顶之后,我看见又两个谈判专家正在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而一个人影正坐在楼边上。
我正要往前走,看看是不是陈锋,有一个谈判专家就朝我们走了过来,直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这里什么情况吗?“
我这时说道:“哦,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你俩可以走了,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