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回去找一下历年番王亲笔的书函,做个对比。还有我们不是也有从北境来的人吗?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问出来的。而本侯会让人再提审假张艺,务必找出真相。”郝仁等了一会,结果这位就是卡住了,他无奈,只能自行吩咐。
那位点头,松了一大口气,对这些人来说,准确高于一切,他在想个准确的词,结果一时没找到,于是卡了。现在郝仁说了差不多的意思,他忙说道:“微臣就是这个意思。”
郝仁无语了,这位是宰相之一?好吧,他没有云图的修养好,这样的相爷,他若是云图,一天能杀八个。
“真的不去审一下范东?”云图点头,这么安排就比较稳妥了,真的通敌叛国,那么,自己就觉得范东是个傻的了。
范东被送进了一个单独的牢房里,没有郝仁的令,谁也见不着范东。云图就想知道,这位到底是怎么想的。把人家抄了,然后把人扔进大理寺就不管了,那么他到底怎么想呢?
“本来这事,抓到人即可,审不审的,倒是次要的。他说的,我都不信。主要是那些心腹,抓了主犯才能有借口抓从犯。已经派专人去审了。过上一晚上,各人的口供也该能对上。基本上,我对这些人的口供更报期待。范东是不是通敌,我不做判断,我只想知道当年的真相。”郝仁的脸板得跟石头一样了。
大家一听,眼睛都直了,这是什么意思?他抓范东,从来就不是重点。不过想想也是,他刚也说了,若是长公主,直接就把范东拉出来抽死了。
至少这位还在探查真相,他至少没有因为仇恨而迷住双眼,置范东与死地。这些大人们对自己怀里作揖,拼命的想着这位其实还可以点点滴滴。
云图也痛苦,突然觉得其实当初要是不抢皇位也许是对的,妈的,对着这群不省心的,真的随时随地都有想死的冲动。不是自己死,就是想把他们都弄死。
瞪着郝仁,心道就算这么想,也别这么说啊?什么要抓了主犯才能抓从犯,你让这些大臣听到了,不是觉得自己纵容他乱执法吗?
“谈范东!”云图忍不住给拍了一下桌子。
“范东一定有罪,但现在是看他是什么罪。其实,说实话,通敌卖国我不怎么相信。您想想,这个说不通,他掌管北境十三年,真的通敌,番王早就打进京城了。但这些年,算是相安无事。特别是这两年,装备上去了,战果喜人。他通的是什么敌?”郝仁歪着脑袋想着,觉得这简直就是污辱了他的智商。
“侯爷,您想的是现在,这件事,说的是当年。”老将军抚须就事论事。
“没有现在,谈什么过去。老爷子,您说,番王手上有这么大的把柄,十三年来,那人还是守军之帅,我想要什么不成……”郝仁翻着白眼,自顾自的说着,但是马上,目光一闪,捂掌大笑起来。
“对啊!老爷子,果然,还是你比小的明白军中的事儿。就是啊,就是啊。当年的通敌,番王可是拼进了全力,结果,我爹拼死反抗,援军又及时到来,那一役,我们损失数万将士。但造成了番属十年内不能恢复元气。皇上,这两年,我不是一直在查北境军需之黑洞吗?数十年来,北境所失踪之银两不计其数,人家跟我说是年代久远,追回不易,但我杀了这么多人,却还是不断的有人伸手,为什么?范东可是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没拿一分。银子哪去了?!”(未完待续。)
ps:昨天我在看一本专门说银鉓的书,原来在古代,有品阶的人才可用金饰,而且头上插几枝钗都是有讲究的。而一般平民,就以银鉓为主。所以民间打首饰的地方为何叫银楼,而不是金楼!果然,自己以为自己已经算是肯读书,知道不少东西的,现在看来,还是太浅薄,太浅薄。顺便好开心的是,那本书原价96,二十三读书节时,打八折,再半价,现在书打七六折,还有七十多块,幸福感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