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元帅,你的意思是……我们不需要警告日本人?”阿道夫.希特勒对赫斯曼的态度感到有些疑惑,“日本毕竟是我们的朋友吧?”
“朋友?”赫斯曼冷冷一笑,“现在阻止我们进入亚太地区的,不就是日本朋友吗?”
德国对东南亚和东亚大陆的兴趣不大,但是却想拿下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可日本一直在想方设法阻扰德国进入亚太。还“放任”美国大举加强澳新。在德国国防军总参谋部看来,这就是背叛。
所以赫斯曼对日本的厌恶,完全是国防军的意志。而纳粹党在这方面也和国防军一样,都对日本纵容所谓“澳新自由堡垒”的行为非常恼火。
“而且,”赫斯曼笑了笑,“日本是朋友,中国就不是朋友了?”
虽然中国在30年代下半叶渐渐变成了苏联一系的所谓GC主义国家。但是这之前也曾经受到国家社会主义的影响,而且GC主义和国家社会主义不过“气宗”和“剑宗”的关系,都是社会主义一系的——双方其实是互通的,很容易在YS形态是实现转变。
只要GC主义放弃国际主义,接受国家利益至上的国家主义,同时再放开私人资本,增加一下经济活力,就从GC转到国社了。所以现在中国在YS形态上,和德国是比较接近的。因此双方的关系也不坏,一直保持着外交关系。现在又离得很远,还有个日本挡着,也就只能做朋友不可能变成敌人了。
“也是朋友,”希特勒摊了下手,“只是没有什么存在感而已。”
“没有存在感才好,”赫斯曼冷哼一声,“日本人就是存在感太强,而且总是喜欢蛮干才让人头疼。”
在德国总参谋部的人们看来,日本人在大陆上遇到了中苏的攻击,在东北亚战场上一败涂地,中南半岛(也和中国接壤)的统治也存在危机——日本在中南半岛摆了几十万陆军,如果中苏联军真要硬打,估计也一样守不住!不过中苏联军始终没有在东南亚方向上动手,显然也不愿意让德国趁着日本在东南亚的统治崩溃的同时,去恢复英国、荷兰的殖民地。
日本帝国对中国而言,既是敌人,也是屏障,而且还是一根连接太平洋两岸友谊的锁链。要是没有日本这个拉仇恨的存在,美国老板才不会又给机器又给军火。
而日本对德国而言,最理想的定位就是卡在中苏、澳新和美国之间,阻止这三方联合在一起的搅屎棍。所以它和这三个方面的仇恨拉得越多越好。日本和中苏、美国、澳新之间的矛盾越大,它的安全感就越低,对欧洲合众国的依赖也就越深,最后只能沦为欧洲合众国在太平洋上的一条恶犬。
不过在赫斯曼离开了希特勒的办公室,去检查将会在28日举行的胜利日大游行之后。希特勒又给在罗马参加和会的里宾特洛甫挂了电话,让里宾特洛甫将美国准备用细菌武器轰炸东京的情报,透露给了日本代表团团长大岛浩中将。
……
“不,不是从朝鲜半岛和符拉迪沃斯托克出发。”
白宫内阁军事会议现在正在讨论用细菌武器袭击日本首都东京的事儿。在杜鲁门提出这个设想之后,陆军航空兵司令官阿诺德上将马上就提出一个从朝鲜半岛和海参崴的机场派出B-17轰炸机对东京进行夜袭的战术。这可是熟门熟路的战法了,从1944年7月到现在,布署在苏俄、中国和朝鲜半岛的B-17轰炸机都炸了日本两三百回了。驾驶B-17的中美苏飞行员闭着眼睛都能在晚上找到东京的位置。而且美国早就把鼠疫细菌陶瓷弹和炭疽炸弹送给了中苏,还帮助他们建立了生产鼠疫跳蚤和炭疽杆菌的生物工厂。
所以只要下一道命令,日本首都东京就要遭殃了!
不过杜鲁门今天却偏偏要舍近求远,因为他用细菌武器炸东京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杀鸡给猴看。
“从瓦胡岛派出B-29C,”杜鲁门下令道,“在完成轰炸任务后再去符拉迪沃斯托克的机场降落。”